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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老師,你先安撫好病人的情緒,我很快就到。”
她回到病房里,拿上了包,目光落到了陸言鴻的身上。
“我現在要去研究所一趟,兩個孩子在睡覺,等他們醒過來之后,直接讓管家把他們帶回去就行。”
看到她神色匆匆,讓陸言鴻不禁皺了皺眉頭,以為是研究所出了什么事。
“是出什么事了?”
“沒事,病人要求出院,我身為主治醫生,我要去看看具體的情況。”
安撫好陸言鴻的情緒,梁萱露出了一抹淺笑,示意他放心。
來到研究所里面,放下了手中的包,換好衣服之后,就徑直走到了病房里面。
看到老爺子已經在收拾東西,讓助手把他的行李箱拖了出去。
見到這種情況,梁萱慌忙阻止的助手,快步走上前去,來到了老爺子面前。
“從來都沒有見過這么不聽話的病人。”
聞言,秦中海不禁笑了笑,微微地側過頭,卻把目光移到了梁萱的欣賞,他坐在了病床上,一本正經的說道:“我現在都已經好透了,我的身體我知道。”
“我是你的主治醫生,但沒有經過我的檢查,不能確定你到底好沒好。”
梁萱秉持著對病人負責的態度決定,還是要對秦中海的身體進行一個全身的檢查。
“我需要對你的身體進行詳細的檢查之后,才能夠判定你到底要不要出院。”
秦中海擰了擰眉頭,他這一輩子都從來都沒有被一個人給控制住過,現在竟然被一個小丫頭給要挾了。
“你不樂意?”
梁萱質疑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她放下了病例,目光將他上下打量了一眼。
“不樂意也沒有辦法。”
“你想要出院,這是唯一的辦法。”
不顧他的反應,梁萱便直接轉過頭去,把目光移到了蘇成安的身上。
“蘇老師,我先帶著病人去做檢查。”
蘇成安無奈的點頭,不敢再看秦中海一眼。
梁萱一旦作出的決定,任何一個人都改變不了。
哪怕是中海集團的董事長,秦中海也只能乖乖聽話。
最終梁萱給他做了全身的檢查,等結果出來之后,她拿過了結果仔細的翻閱著,隨后便把結果送到了他的手上。
“老爺子,你恢復的不錯。”
這話一出,讓秦中海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那是當然他身體很好。
只是這頭疼的毛病困擾了他很久,自從經過梁萱的治療之后,已經減緩了不少。
他眼眸微微一瞥,便看到了梁萱手腕上的繃帶。
這讓秦中海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抬眸望著她。
“你身為一個醫生竟然這么不注重自己的手。”
本來她這雙手能夠妙手回春,有著致人的本領,結果她現在不重視,傷的這么重。
秦中海倒也不是關心她,只怕以后頭疼再次發作,連找人醫治都不行。
梁萱匆忙的低下頭去,伸手捂住了繃帶,臉上露出了一抹淺笑,委婉地解釋道:“不小心出了車禍導致手腕受傷。”
秦中海皺了皺眉頭,不過也沒再說什么,他忽然間就想到了一件事情,告訴了她:“既然你在這里,我剛好想要見一見陸言鴻,不如你打電話把他給叫過來吧。”
“很不巧,出車禍的人還有陸言鴻,現在還在醫院里面躺著呢。”
這讓秦中海微微抬了抬眼皮,質疑的目光落到了梁萱的身上,仿佛是在懷疑梁萱說的到底是真話還是假話。
梁萱無奈的搖了搖手腕:“我現在手上還傷著呢,不會騙你。”
這讓秦中海眉頭一皺,輕微的嘆了口氣。
“那我親自去找他。”
梁萱露出了一抹驚訝的神情,錯愕的看了眼蘇成安,蘇成安一臉迷茫。
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事情,用得著讓秦中海親自去找。
兩個人目光相對時,眼中透出了隱隱的疑惑。
“秦先生,您現在可以出院了,你要是有事情的話,等陸言鴻出院之后我會告訴他,讓他親自去拜訪您。”
畢竟秦中海是一個長輩,讓他親自去找陸言鴻恐怕不太好。
更何況,她也不知道秦中海到底要干什么?
秦中海別有深意的瞟了她一眼,像是發現她內心的小心思一樣,勾起了一抹不屑的笑容。
“你是覺得我會害他?”
這話一出,讓梁萱整個人一頓,下意識的抬頭看了一眼秦中海。
“我秦中海從來都不屑于用這種卑劣的手段去對待我的對手,”
秦中海站起身來,露出了一抹神秘的笑容:“我去找我的病友討論病情而已。”
梁萱來不及阻止,秦中海已經上了車。
看到坐在車上的秦中海,讓梁萱眉頭緊皺,臉上露出了一抹焦灼的神情。
她知道陸氏集團和中海集團兩家不對付。
現在秦中海主動去找陸言鴻,這不誠心給人添堵的嗎?
“梁醫生,你要上車嗎!”
秦中海故意逗這個丫頭,看看她到底有多著急。
聞言,梁萱臉上露出一抹局促的神情,思索了片刻,還是拉開了車門,坐上了車里。
她知道秦中海一旦決定了一件事情,她沒有辦法阻止。
既然她打算去找陸言鴻,那她就不如搭一個順風車,讓秦中海送她一程。
兩個人坐在車內,一直都沒人主動說話,
梁萱把視線飄到窗外去,她也不想和秦中海尬聊。
“梁醫生就不好奇,我到底為什么去找陸言鴻嗎?”
聽到秦中海的問話,梁萱遲鈍回過頭去,慢慢的問道:“我要說好奇,你愿意把事情告訴我嗎?”
秦中海露出神秘的笑容,抬手輕輕的揉了揉額頭,隨即便跟著閉上了眼睛,明顯是不打算告訴她。
梁萱無奈的發了一個白眼,大佬都是不一樣的,總是愛拐彎抹角。
梁萱思索了片刻,清了清嗓子,冷聲說道:“念在我救你一命的份上,你能不能別傷害他。”
這倒是讓秦中海來了興趣,眼眸中泛著一抹笑意,故意說道:“你是他什么人,憑什么要替他來求情?”
“更何況我為什么要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