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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一出,讓陸雪榕猛然抬起頭來,氣得唇瓣都有一些發抖了,怒視著杜絕。
她長舒了一口氣,冷笑一聲:“杜總,你是在威脅我嗎?”
杜絕頓時就搖了搖頭:“當然不是,我只是好心給你提個醒。。”
“你的女兒受了不少的苦,我想她大概一直都在等著你救她,可你卻沒有這個能力。”
杜絕手指輕輕的敲擊著桌面,這敲擊聲仿佛是在敲打著她的心一樣,讓她手心里出了一層薄汗。
她故作鎮定地笑了笑,不想讓杜絕看出她的心思。
“陸雪榕,到了現在究竟是敵是友,你還分不清嗎?”
他的手指輕輕一頓慢慢的收了手,意味深長的說道:“在你坐上陸氏集團董事長的時候,依舊救不了你的女兒,究竟是為什么?”
這話一出,讓陸雪榕陷入了一陣反思。
當她坐上陸氏集團董事長的位置上,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去救她的女兒阮阮。
可沒想到陸言鴻已經事先和警方那邊打了招呼。
警方那邊明確的表示陸雪榕無法作為保釋人,把阮阮給保釋出去。
看到她一直沉默不語,杜絕露出了一抹了然于心的笑容,繼續和她周旋著:“是因為陸言鴻已經把路給堵死了,他從始至終都沒有打算放過你的女兒,這樣的弟弟不就是個白眼狼嗎?”
陸雪榕微微吞咽口水,他的手指都有些發顫了,握了又握,才敢拿出鋼筆,沉重的簽下了她的名字。
她把這些合同全部都整理到一起,一并簽下了她的名字。
“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個滿意的答復,一周之后就可以見到你的女兒。”
當陸雪榕從中海集團出來之后,仿佛是在夢中一樣,整個人都跟著恍惚了。
她渾渾噩噩過了一周,直到今天早上的時候看到了阮阮。
聽到陸雪榕說的這些,阮阮低下頭去,自責不已,她不停地抹著眼淚哭訴著:“媽,對不起,都是我害了你。”
“你一直都在,就我是我給你添麻煩了。”
陸雪榕伸出手來,把她抱在懷里面,輕輕的拍著她的后背,唇邊流露出了一抹淺笑。
“不怪你。”
“現在你出來了就好,要怪就只能怪陸言鴻,明明我們才是一家,他卻要將我們趕盡殺絕,護住那個女人,”
說到這里時,陸雪榕眼中帶著滿滿的恨意,手指慢慢攥緊,她長舒了一口氣。
“我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陸氏集團,陸家,還有梁萱,他們通通都要付出代價。”
母女兩個坐到了一起,開始密謀這一切。
剛剛來到陸宅的梁萱,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輕輕的搓了搓胳膊。
察覺到她的舉動,讓陸言鴻清微的皺了皺眉頭。
他關切的問道:“很冷嗎?”
梁萱輕輕的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了一抹迷惑的神情,撲哧一聲笑了起來,故意調侃道:“該不會是有人在罵我吧?”
陸言鴻伸出手來,輕輕的彈了彈她的額頭:“說什么呢。”
在梁萱來之前,他就事先告訴了陸家的傭人。
讓他們好好的照顧梁萱,梁萱就是陸家的未來陸夫人,要是有任何的閃失,拿他們試問。
有了陸言鴻的袒護后,整個陸家的傭人都對梁萱畢恭畢敬,不可能會有人在背后罵她。
“你就住在我隔壁的房間。”
陸言鴻拉著她的行李箱,推開門讓她先進去。
他之前就把房間重新裝修了一遍,就是想要讓梁萱住得舒適一些,于是把這個房間留給梁萱。
他就住在梁萱的對面。
走進去之后,梁萱臉上露出了一抹驚訝的神情,這整體的布局全部都改變了。
房間里面做了櫥柜,連床上的被罩床單一同換成了粉色,梳妝臺上擺放著還沒有拆包裝的護膚品跟化妝品。
整個房間里每一處的細節都看的出來他用心了。
她拉開了衣柜,看到了衣柜里面琳瑯滿目,當季最新款的衣服,讓梁萱皺了皺眉頭,轉頭看向了陸言鴻。
“這些都是你給我準備的?”
“喜歡嗎?”
他特意讓助理去挑了當季最新款,不知道是不是和梁萱。
梁萱無奈的嘆了口氣,默默地合上衣柜,目光落到她的行李上,低聲問道:“那你想把我的行李放哪里?”
“這里專門給你留了位置。”
他走到了最里面拉出了衣柜,看到里面一排的衣柜。
讓她臉上露出了一抹錯愕的神情,陸言鴻這架勢是打算讓她長久的定居在這里。
她微微抿了抿唇,默默的點頭。
“其實有時候我們節省點也挺好的。”
這一點,陸言鴻不認同她的想法,“我不想虧待你。”
“你要是有什么需要的都可以告訴我。”
看到陸言鴻這樣,梁萱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她斟酌了好一會兒,終是無奈的點點頭。
“那你先好好休息。”
現在時間也不早了。
他們從公寓里搬出來到現在已經折騰了整整一天,陸言鴻想要讓她好好休息,便主動退出了房間。
她洗了個澡后,猶豫了片刻,還是給齊欣打了個電話。
“我還以為你把我給忘了呢,這么長時間都不聯系我。”
她抱怨的語氣就像是被拋下來的小怨婦一樣。
梁萱勾了勾唇角,臉上露出了一抹無奈的笑容。
“怎么可能會忘記你呢,我給你打電話是想告訴你,我現在不在公寓了,我在陸宅。”
這話一出,讓齊欣渾身一陣,猛然坐起身來,充滿驚訝的吼了一聲。
梁萱下意識的把手機,往耳朵邊上挪了挪。
“你們兩個挺刺激啊!”
“把孩子丟在家里面,兩個人回陸宅干嘛去了…該不會……”
她欲言又止,略微沉吟了一會兒。
梁萱慌忙喊住了她,打住了她腦海里的畫面。
“停……”
梁萱坐直了身體,輕輕地咬住下唇,冷聲說道:“你想什么呢?我和他可是什么都沒發生。”
“梁萱,現在已經是晚上十一點,既然什么都沒發生,你們兩個怎么會在陸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