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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她不禁露出了一抹懷疑的神情,伸手打開了燈,在開燈的那一瞬間,整個房間里面充斥著一股淡淡的香味。
陸言鴻站在她的面前,手捧玫瑰花,玫瑰花上面放著跳著芭蕾的小人。
站在他身邊的有梁小寶和梁小貝,兩個孩子伸出了胳膊,比了一個愛心的形狀。
看到這一幕,梁萱眼圈微微泛紅,緩慢的走了過去,目光緊緊的落在陸言鴻的身上。
她心里面涌上了一陣滿足感,這種感覺有種說不上來的奇妙。
“今天是什么節日嗎?”
陸言鴻怎么會想起來要送給她玫瑰花?
她伸手接過了玫瑰花,微微的俯下身去,聞了聞玫瑰花的淡香味。
把上面的芭蕾小人給拿了下來,跳著芭蕾的小人微微的旋轉著。
看到她眼中充滿了笑意,愛不釋手的模樣,陸言鴻松了一口氣。
“不是,只是想要給生活增添點兒浪漫。”
他害怕梁萱會不喜歡這些。
“謝謝你,我很喜歡。”
梁萱把玫瑰花放到了一邊去,把跳著芭蕾的小人放到了臺子上,認真的觀賞著,臉上露出了一抹滿足的神情。
她微微側目,拉過了陸言鴻,小聲問道:“不過,我總覺得你今天怪怪的。”
陸言鴻所做的這些到底是為什么。
看到她懷疑的目光,陸言鴻只好如實承認:“想要討你開心。”
他就只有這么一點點的小目的。
面對著他認真的神情,梁萱又控制不住的心跳加速了起來,嘴角逐漸上揚,她按耐住嘴角的弧度,輕咳了兩聲。
“我現在很開心。”
本來因為白楠的事情,讓她下午處理事情時,心不在焉。
回到家,打開燈的那一霎那就瞬間被治愈了。
“媽咪,你知道爸爸為了挑選這個禮物選了很久!”
梁小貝在一旁不停的說著陸言鴻的好。
站在旁邊的梁小寶順勢接了一嘴:“他在回來的時候,還一直詢問我們,你到底會不會喜歡。”
梁小寶臉上露出了一抹自責的神情,愧疚的低下頭去,喃喃道:“媽咪,我們好像從來都沒有了解過你的喜好。”
這么多年,梁萱基本就是為了他們而活。
她已經失去了很多感興趣的東西。
梁萱微微的蹲下身來,抱住了梁小寶,溫聲說道:“媽咪最喜歡的是你們。”
梁小寶慢慢的退出了她的懷抱,拉住了梁小貝的手指。
“我們會一直待在媽咪身邊,”
“不過你以后要是喜歡什么一定要告訴我們,只要是你喜歡的,我們都爭取能夠送給你!”
他奶聲奶氣的說著,語氣中透出了一抹嚴肅。
這讓梁萱不由得彎起了唇角,露出了一抹淡然的笑容。
“好啊,以后媽咪再告訴你們。”
梁小貝扯了扯梁小寶的衣袖,眼神看了看房間。
“媽咪,爸爸一定有很多話想要和你說,我和哥哥先回房間了。”
說著,兩個人就急匆匆的跑回到房間里關上門了。
整個屋里面,就只剩下陸言鴻和梁萱兩個人。
梁萱唇角微微勾起,試探的問道:“你有什么話想要對我說嗎?”
這話一出,讓陸言鴻身體一僵,思索了片刻,冷聲道:“你和研究院里的男同事保持距離,我怕他們對你另有企圖。”
尤其是今天白楠的事情,讓他心生厭惡。
看到他那緊張的模樣,梁萱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了一抹笑容。
她走到了餐桌前,倒了杯水,捧著杯子來到了陽臺上。
“我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
白楠對她構不成威脅。
只是她比較擔心陸言鴻這邊的情況。
她微微側目,回過頭去,把目光移到了陸言鴻的身上,意味深長的問道:“倒是你公司里的事情,你打算怎么處理?”
此話一出,讓陸言鴻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陸雪榕,對于做生意一竅不通,肯定會出事。”
這話一出,讓梁萱心頭一緊,臉上露出了一抹凝重的神情。
她既然對于商業不通,那為什么會坐上副總的位置?
“可她不是公司里的副總啊?”
這件事情說起來復雜,陸言鴻用最簡短的話和她說清楚了一切:
“她嫁給了一個不中用的男人,老爺子為了能夠讓她的家庭好過一些,就把副總的位置給她。”
聽到她說的這些,讓梁萱心里復雜不已。
老爺子事事照顧著他們,結果他們卻恩將仇報。
“那你打算怎么辦。”
看到她擔憂的模樣,陸言鴻伸出手來拉住了她的手指,輕輕地捏了捏她的手心,示意讓她放松下來。
“你放心好了,這件事情交給我來處理,公司里的事情你就別擔心了。”
最近他一直都讓秦助理盯著公司里的一舉一動。
只要一有事情,秦助理必然會找他匯報。
梁萱長嘆了一口氣,眼中透出了一抹擔憂的模樣:“我希望你能夠把公司奪回來。”
“不是因為別的,只是不想把產業敗壞在了她的手上,這是老爺子一輩子的心血,是你守護十年的東西,不要輕易放棄。”
陸言鴻唇角微微勾起,臉上露出了一抹淡笑。
他從來都沒有想過放棄,這場游戲中,他還沒有敗下陣來,游戲還在繼續中。
到底誰輸誰贏,還沒有見分曉。
兩個人站在陽臺前聊著天。
梁萱和他講了在研究院里的一些事情,陸言鴻認真的聽著,時不時給出回應。
剛過沒多久,他的手機響起了。
他打開手機一看,竟然是助理給他打來的電話。
他微微皺了皺眉頭,快速的接通了:“喂…”
“陸總,您快給我來一趟,老爺子病危了。”
這話一出,讓陸言鴻渾身一震,臉上露出了一抹驚愕的神情,眼眸輕輕眨了眨,迅速的回過身去,急忙跑到了門口。
看到他的不對勁,梁萱快速的沖了過來,跟著他一起。
梁萱著急的問道:“發生什么事情了?”
他的神情平靜,那雙深邃的眼眸中看不出任何情緒,猶如深淵一般,唯獨這聲音有些發顫:
“老爺子病危了,”
聞言,梁萱心頭一緊:“我跟著你一起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