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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讓你多管閑事,不該管的事情就不要管,這一切和你有什么關系,輪得著你來插手嗎!”
聽到陸雪榕的抱怨之后,梁萱低下頭去,拿出了包里的一顆糖塞進了嘴里面,把糖皮兒放到了包里面。
她平靜地看著陸雪榕,嘴角勾起了一抹冷漠的笑容。
陸雪榕被她的神情給嚇住了,張了張嘴,就說不出話來,一臉驚詫的看著梁萱。
“你這是在逃避責任嗎?”
話語一頓,梁萱立即就改了口:“不對,你這是在推卸責任。”
“也家里有監控攝像頭,要不要給你看看?當時的情況是你把行李箱給推開了,她猛地一閃才會摔倒在地上。”
說著,梁萱就緩緩的站起身來,慢悠悠的走到了陸雪榕的面前,微微的抱起了肩膀,毫不忌諱的打量著她。
“你心里要有一絲絲的悔意,就不應該在這里抱怨我,該好好的祈禱著你的女兒沒事。”
陸雪榕用一種強硬的態度來對待著梁萱,故作認真的說道:“關你什么事情,你憑什么在這里指責我!”
聽到她說這話,梁萱微微的挑了挑眉梢,陷入了一陣沉思,這確實是不關他的事情,可事情發生在她的家里面,她就不得不管。
“陸雪榕,你不該把事情蠻遠到我的身上,我好心好意的收留她,是她懇求的我。”
“她在我們家里惹了這么多麻煩,我還沒有一一找她算賬,你反過來教訓我,哪有這樣的道理!”
這件事請梁萱有理有據,他認為一個醫生會給阮阮做急救措施,那是因為這是她醫生的本職。
但不代表著她就可以吃了這個啞巴虧,把所有的責任全部都埋怨到她的身上。
這樣只會顯得她太像冤大頭了。
這幾句話把陸雪榕給氣的不行,她渾身都跟著顫抖著,顫顫巍巍的指了指梁萱,大聲的嚷嚷著:“這么會強詞奪理,難怪陸言鴻會被你給騙了。”
“像你這樣的女人,只要有我在,你這輩子都不可能進得了陸。”
聽到她說這話,梁萱無辜的眨了眨眼睛,她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去進陸家。
她有她的家里,憑什么要住進別人的家里。
其實,梁萱對陸雪榕是有一絲絲的怨氣。
不僅僅是之前陸雪榕嘲諷陸言鴻說他是個殘廢。
更因為是今天的事情,讓她看到了陸雪榕的心狠,為了達到目的,為了她所謂的面子,連一個未出生的孩子都不管。
“你也是陸家嫁出去的女兒,你聽沒聽說過一句話,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哪怕你姓陸。”
她就是不想讓陸雪榕好過。
這句話狠狠的戳中了陸雪榕的心窩,把陸雪榕給氣得不行。
她還沒有來得及發作,手術的門打開了,醫生走了出來。
陸雪榕迅速的走了過去,著急的詢問道:“我的女兒怎么樣了?”
醫生輕輕的搖了搖頭,臉色難看的告訴陸雪榕。
“孩子沒有保住。”
陸雪榕愣了愣,沒有別的反應了,繼續追問道:“那我的女兒呢。”
“這次流產,導致她傷到了子宮,恐怕以后很難再懷孕。”
此話一出,讓陸雪榕渾身一震,臉色頓時就變得極其不好,他身體連連往后退了兩步,迅速的轉過身去,把目光落到了梁萱的身上。
看到陸雪榕這副神色,梁萱就知道恐怕情況不太好。
剛才看到她那樣的出血量,心里面大致上都有數了。
本身阮阮就已經懷孕五個月以上。
這次流產對她來說身體損傷的太狠,哪怕是做了急救措施,都沒有辦法挽回她的孩子,胎兒太大才會導致傷到子宮。
陸雪榕快步的走到梁萱的面前,憤恨的目光落到了她的身上,咬牙切齒地說道:“這次如你所愿了吧!”
聽到這話,讓梁萱覺得莫名其妙,她從來都沒有覺得如愿過。
這是他們家里的事情和她有什么關系。
只是可憐了這位出生的孩子,還沒有好好的看一眼,這個世界就已經死了。
梁萱微微皺起的眉頭,理直氣壯的說道:“如愿的人是你吧。”
這句話狠狠的戳動了陸雪榕的心事。
陸雪榕抬不過梁萱就準備上手了,揚起手來準備一巴掌拍過去。
陸言鴻身邊的保鏢及時的抓住了她的手腕,擋到了梁萱的身邊。
“你在干什么!”
一道沉穩有力的聲音響起,梁萱迅速的順著聲音來源看了過去,就見到陸言鴻從電梯口緩緩的出來,他坐在輪椅上,身后有管家推著。
這話一出,周圍的聲音戛然而止,眾人目光一致移到了陸言鴻的身上。
陸言鴻來到了梁萱的身邊,微微的抬起了手,抓住了她的手腕,稍微一用力就把梁萱拉到了他的身后。
他抬起了眼眸,那雙冷厲的眼眸落到了陸雪榕的身上,低聲說道:“你在干什么!”
他一字一句的說著,這語氣中透出了嚴肅。
“言鴻,都是這個女人害得了阮阮,要不是她的話,阮阮不可能會流產,還有可能以后都懷不了孕啊!”
說著,陸雪榕眼睛一紅,眼里面逐漸冒出了淚水,她趕緊扭過身去擦拭了兩下。
看到她這精湛的演技,讓梁萱心里一慌,害怕女陸言鴻不相信她。
她立即出聲反駁道:“你撒謊!”
“陸雪榕,我之前就聽老爺子說過,你想要讓阮阮打胎,是我讓你去梁萱家里接她。”
“她在她的家里住了這么長時間,都沒有發生過意外,為什么偏偏你去了她就出了意外?”
發現陸言鴻是在為她說話,梁萱莫名的心安了許多,默默的站到她的身后。
管家主動讓出了一個位置,把輪椅的把手讓給了梁萱。
梁萱自然的站到了陸言鴻的身后,伸手扶住了輪一把手。
聽到陸言鴻的話,讓陸雪榕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厲聲說道:“你是在懷疑我是我故意讓阮阮流產的嗎?”
陸言鴻微微抬起頭來,深沉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反問道:“難道不是嗎?”
這點有什么可以否認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