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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左城不是這樣的人!”
到了現在阮阮還為左城辯解著,不停的向陸雪榕解釋。
陸雪榕臉上露出了一抹失望的神情,拉著她的手。
“我現在給你找最好的醫生把孩子拿掉。”
此話一出,阮阮臉上露出了一抹震驚的神情,滿臉錯愕地看向了陸雪榕。
“你在說什么?”
這是她的孩子,是她的親生骨肉,也是陸雪榕的小外孫。
她怎么會如此殘忍,說拿掉孩子就拿掉孩子。
“阮阮,我做的這些都是為了你好,現在左城這么沒用,你又何必就跟著一個坐過牢的男人。”
本來一開始她就不同意阮阮和左城在一起。
現在鬧的都有了孩子,可左城依舊不爭氣,根本就不為阮阮著想,陸雪榕對他失望至極。
“可是這個孩子是我的親生骨肉,我不可能會打掉他的。”
阮阮反對了她的話,無論如何她都不會打掉孩子。
對她來說,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就是這個孩子。
“阮阮,你簡直是在胡鬧!”
看到陸雪榕如此生氣,阮阮輕輕抹了抹眼淚,立馬就拉住了她的手指,顫著聲音和她解釋道:“媽,我所做得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你知道梁萱的孩子嗎?其實那倆孩子是陸言鴻的孩子,現在這件事情沒有任何人知道,我們必須要借機除掉孩子。”
聽到這件事情,陸雪榕臉上露出了一抹驚訝的神情,滿臉震驚地看著阮阮。
她之前怎么沒聽說陸言鴻有過女人。
更何況陸言鴻這么多年都坐在輪椅上已經廢掉了。
怎么會突然間冒出來兩個孩子。
“你別胡說。”現在陸雪榕根本就不相信這是陸言鴻的孩子。
“媽,你難道看著梁小寶不覺得有點眼熟嗎?他的的確確是陸言鴻的孩子!”
陸雪榕仔細想了想梁小寶的容貌,逐漸相信了阮阮的話。
難怪她覺得梁小寶看起來有點眼熟,原來是和陸言鴻小時候長得一模一樣。
這讓她不禁瞇起了眼睛,臉上露出了一抹狠毒的神情。
“既然如此,那你這個孩子更是留不得。”現在陸雪榕死活都要拉著她去拿掉孩子。
看到陸雪榕執意如此,阮阮特別想不明白。
“為什么?”
現在她就想知道一個理由。
“這個孩子現在不能出生,你能夠看著她一出生就有一個坐過牢的父親嗎?從一開始你就不應該下嫁,更不應該嫁給這樣的蠢貨。”
“阮阮,我現在告訴你,無論你和誰生孩子,將來都能得到陸氏集團,你又何必去執著一個坐過牢的男人呢!”
現在陸雪榕特別想不明白阮阮的想法。
兩個人之間起了分歧。
阮阮也看不懂陸雪榕。
“我是不會打掉孩子的。”阮阮低下頭伸手撫了撫腹部。
這是她懷的第一個孩子,她怎么舍得打胎呢。
看到她一直不愿意打掉孩子,陸雪榕臉上露出了失望的神情。
“我是你媽,這件事情就由我來做主,不管你同意不同意,這個孩子必須要打掉,”
“我現在就通知醫生,準備手術。”
見到這種情況,阮阮想都沒想直接就撲了過去,搶過她的手機,把她的手機摔到了地面上。
當這一聲脆響響起時,阮阮輕輕眨了眨眼睛,一滴清淚從臉龐滑落。
她知道現在陸雪榕已經決定了這件事情。
從小到大,她都反駁不了陸雪榕的話。
“我答應你。”她失魂落魄地說道,假裝答應下來。
現在她需要穩住陸雪榕的情緒,到時候再想辦法。
見到她答應下來,陸雪榕臉上露出了一抹淺淺的笑容,主動扶住了她,揉著她的發絲,告訴她:“媽媽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好,你不會怪媽媽吧?”
阮阮臉上露出了一抹勉強的笑容:“怎么會呢。”
“我知道媽媽都是為了我好,可是這兩天我思緒很亂,我想先休養休養,”
“就讓我靜靜地待一段時間好嗎?”
陸雪榕微微皺起了眉頭,看著阮阮請求的目光,還是心軟了。
“好。”
雖然陸雪榕表面上答應了,但是這兩天一直都陪著她,寸步不離地跟在她的身邊,幾乎是不讓她出這個別墅。
阮阮知道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于是她選擇了逃跑。
這天晚上,阮阮趁著陸雪榕睡著,她穿上外套之后就從別墅的后門出去了。
她原本想要去住酒店,卻沒想到陸雪榕已經凍結了她的銀行卡,連酒店都沒有辦法去住。
她從酒店門口失魂落魄地出來,抬手抹了抹眼淚,臉色越發的蒼白。
她也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為什么淪落到了這個地步,連酒店都住不起。
她越想越委屈,眼淚止不住地落下。
這兩天梁萱一直都在家里面養傷,陸言鴻給她放了兩天的假,讓她把腳腕上的傷養好。
等腳腕上的紅腫逐漸消退后,她也能夠活動兩下,為了能夠快點養好傷,梁萱每天都會給腳腕針灸。
沒過兩天,梁萱的腳就消腫了,基本上沒有了太大的問題。
也就由她來繼續接送孩子,送孩子去幼兒園。
梁萱把孩子送到幼兒園里面,她就準備先去陸家給陸言鴻針灸。
誰知在路上意外碰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坐在路邊,梁萱看到后便停下了車子。
她知道現在左城已經被抓了。
那阮阮一個人挺著大肚子坐在路邊干什么?該不會是想不開吧?
想到這里后,梁萱將車子停到路邊,下車來到了阮阮的面前。
察覺到一個身影來到她的面前,阮阮緩緩地仰起頭,迎上了梁萱的目光,她眼神中的恨意一閃而過。
隨即便不滿地撇過頭去,阮阮冷淡地說道:“你在這里干什么。”
“我還想問你,你一個人坐在路邊干什么?”梁萱臉上露出了好奇的神情。
要不是在路上碰見她,梁萱絕對不會去找她。
“還不都是因為你害得!”她怨聲怨氣地說著,仇視的目光落到梁萱身上。
梁萱一臉不解地看著她。
“從始至終全部都是你的錯,少在這里假惺惺地關心我,你到底是怎樣的人,我已經看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