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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所說的這些讓阮阮的心里面逐漸出現了裂痕。
她現在也開始懷疑是梁萱不懷好心。
“總之我父母那邊肯定不會好過,你就暫且在外面過。”現在左城所說的這些她都明白,由于他的事情已經影響到了整個陸家,她現在就只想讓左城安分一點,不要再胡鬧了。
“你放心,我現在全部都聽你的。”現在左城只好乖乖地聽從阮阮的安排,他發現阮阮已經逐漸原諒了他,臉上便露出了一抹慶幸的笑容。
女人就是比較好哄。
等到了晚上,梁萱照例去了陸言鴻的房間里,陸言鴻剛好從浴室里面出來,頭發濕漉漉的,他先是擦拭了一下頭發,隨即便順其自然地躺在了床上,等著梁萱過來針灸。
梁萱打開醫藥箱,把里面的銀針拿出來,平鋪到了桌面上。
隨即她便抽出了銀針,準備刺到陸言鴻頭部的穴位里,結果發現他的頭發還是有點潮濕,便拿出干毛巾,輕輕地幫他擦拭著頭發。
“以后頭發擦干之后再睡覺。”梁萱溫聲提醒道,她的動作很溫柔,手指指腹稍稍用力,按摩著頭部的穴位,讓陸言鴻整個人都跟著放松了下來。
陸言鴻安靜地閉上了眼睛,靜靜地享受著她的按摩。
疲憊了整整一天,晚上這個時候才是他最享受的時候。
當把他的頭發擦干之后,梁萱便將銀針刺進了他的穴位里,刺到頭部穴位后,陸言鴻眉頭微微一皺,渾身都跟著輕顫了一下。
“很疼嗎?”
以往都沒有這樣的癥狀,只是自從上一次昏迷之后,每次刺進他穴位里,他都會有這樣的反應。
“有點。”這種疼痛是慢慢地加劇,本來一開始還不太明顯,這次當銀針刺進去,他明顯感覺到頭部一陣刺痛。
“上次為什么會突然間昏迷了呢?”
這才讓梁萱意識到上一次病發恐怕不簡單。
一直以來她都沒有懷疑過這件事情。
可現在陸言鴻身上起了反應,那也就證明上一次的事情,恐怕是有人故意做了手腳。
“我覺得這件事情不太對勁。”梁萱將銀針輕輕地刺進了他的身體里,隨后便用手指開始按摩他的腿部。
她抬頭看了一眼鐘表,默默地記下時間,等過了十五分鐘之后才可以把銀針拔出。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梁萱重新把銀針拔出之后,便開始做消毒工作。
陸言鴻抬頭看她一眼,“是有人對我動手了嗎?”
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他顯得很不意外,臉上露出了一抹鎮定的神情,微微地瞟了一眼梁萱。
聽到這話,梁萱手上的動作微微一頓,隨后便將銀針依次排列好之后,收進了醫藥箱里面。
梁萱拉出椅子,坐到他的面前,說出了她心里的想法。
“自從你上一次病發之后,每一次我將銀針刺進你的頭部穴位,就會發出輕微的刺痛。”
“在此之前根本就沒有這樣的癥狀,這就讓我感覺到上次病發不簡單。”
“可問題究竟出到哪里我也不知道。”
她臉上露出擔憂的神情,直到現在她才意識到陸言鴻身邊危機四伏,不僅有暗藏的眼線,還有時時刻刻都想要對他動手的人。
難怪他一直警惕不敢放松下來。
“先調查。”現在也就只能先做一番調查,看梁萱所說的是否屬實。
眼下也就只能這樣了,梁萱默默地點頭答應下來。
“我會照顧好你的。”這是梁萱唯一能夠做保證的,這是她的職責。
這句話讓陸言鴻的心情逐漸放松了下來。
等到梁萱一離開,陸言鴻便讓他的手下人去調查。
把前幾天的事情依次全部都排查一遍。
可是并沒有發現任何的不妥之處,就像是被人刻意地抹掉一樣,這讓陸言鴻愈發覺得恐怕是真的有人刻意陷害。
“老板,前幾天的事情和平日無常。”
既然他調查不出來結果,那就只能交給老爺子去辦了。
“去老宅,把老爺子給我請過來。”
他只有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才會動用老爺子的力量。
他現如今坐在這個位置上,所有人都對他虎視眈眈,迫不及待地想要把他拉下馬。
唯一能夠護他周全的也就只有老爺子了。
聽到陸言鴻的召喚,老爺子迫不及待的就來到了別墅里。
他趕緊走到書房,熱情地看著陸言鴻。
“言鴻,你終于肯找我幫忙了!”老爺子絲毫都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手指輕輕地拿著佛珠不斷地摳著。
“上次的病發恐怕是有人故意陷害。”陸言鴻也不和他廢話,直接和他步入正題,說了這件事情。
當老爺子得知這件事情后,臉色大變,眼神中透出一抹怒氣,隨即便坐下來冷聲說道:“是誰這么大的膽子,連你都敢動。”
聽到這句話,陸言鴻覺得特別好笑,敢動他的人多了是了,只不過不是明面上。
“你說呢…...”
“坐在陸家掌權人的位置上真的好受嗎?”陸言鴻不禁反問了一句,那冷厲的眼神落到老爺子的身上,老爺子瞬間沉默下來。
這個人人景仰的位置,誰坐誰知道。
“我把你身邊的人全部撤下,包括梁萱,他們所有人都不能和你在一起。”現在陸言鴻是重點保護對象,連梁萱都不可以接觸,老爺子懷疑的就是梁萱。
“梁萱留下。”別人都無所謂,陸言鴻想要保的就只有梁萱。
一聽這話,老爺子瞬間就變了臉色,皺著眉頭看著他。
“你對這個女人動心了!”老爺子不反對他去找女人,畢竟他這個年紀是時候該成家了。
可不適合與這個身份不清不楚的女人接觸。
做陸家的兒媳婦總是要身份清白,不能稀里糊涂的誰都可以。
聽到這話,陸言鴻眉頭一皺,滿臉質疑地看著他。
雖然沒解釋,老爺子也意識到恐怕是他多想了。
立刻就露出了訕訕的笑容,問道:“那你總要給我個理由吧,為什么非要留下她呢?”
“這個女人名聲可不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