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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不過聽到她如此坦白,陸言鴻心里壓的那塊石頭瞬間就跟著放下了。
他的臉色逐漸緩和了起來,淡淡地看了一眼梁萱,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我想你也知道我當年的事情,在你們的口中我就是一個道德敗壞的女人,可有些事情并不是這樣。”
他們的講述都不是事實,梁萱感覺有一些事情她需要和陸言鴻解釋清楚,
畢竟陸言鴻是陸家的人也是她的上司。
雖然陸言鴻現在對她有足夠的信任,但她也應該做出基本的事情。
“事情是這樣的,當年的我也是很相信左城,我覺得他是一個好人,可是我沒想到我卻被他給誣陷了,結果凈身出戶。”
“當時的情況很復雜,他們把所有的責任全部都怪在了我的頭上,我就是一個罪人,可我又有什么錯,憑什么要受他們這樣的污蔑,后來就只能離開。”
離開的這些年,她不斷地成就著自己,她用大多數的時間來修繕自己,為的就是有一天能夠光明正大地把左城踩在腳下。
她或許是想要報復左城,又或許是在和自己較勁。
聽到她這樣說,讓陸言鴻心里一沉,心中對左城的印象更加拉低了。
他的臉色極其不好,一直沉默地看著梁萱。
梁萱見坐在一旁的陸言鴻沒說話,覺得陸言鴻就是一個很好的傾聽者。
“不過這些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我能夠向你保證的是我和左城勢不兩立。”
“要不是因為他,我的生活不會這么悲催,我也不會面臨著這些事情,更不會有這些選擇。”
全部都是因為他,才讓她的生活變得一團糟,結果左城現在有房有事業,憑什么他就可以如此。
“想要報仇嗎?”陸言鴻緩緩地說道,他發現他和梁萱一樣,一直都在隱忍,克制著尋找一個機會報仇。
唯一不同的是,他付出的是雙腿的代價。
“想啊!”
“我之前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著該如何讓左城得到應有的代價,可是后來我卻改變了這樣的想法。”
當時,她確實是想要讓左城付出代價,可直到孩子出生之后,她就不再這樣想了。
她每天都忙于孩子的事情,久而久之就把左城給忘記了。
“我現在就想讓我的孩子能夠健康幸福,足夠安全,可左城若一旦威脅到我的孩子,我依舊不會放過他。”
孩子就是她的底線,誰要是敢傷及她的孩子一分一毫,她哪怕是豁出了性命,也要替她的孩子討回公道。
聽到她所說的這些,陸言鴻的心里有些許震撼,默不作聲地點了點頭。
“孩子在陸家很安全。”
如果有人光明正大的從陸家帶走孩子,那就是和他們陸家作對。
“謝謝你,陸先生。”梁萱是真心實意地想要感謝陸言鴻,因為陸言鴻給了孩子一個安全的住所,而這對于她來說很重要。
望著梁萱那真摯的眼眸,陸言鴻有一剎那的失神。
那雙眼睛閃爍著光芒,這是陸言鴻從來都沒有見過的如此真摯而又干凈的眼睛。
“你安心治好我的腿。”
這對他來說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現在他們兩個不過就是互相利用的關系。
這邊,阮阮的孩子算是保住了,只是動了點胎氣,再加上及時去了醫院,用了點安胎藥就沒事了。
可她一直都在和左城較勁,左城不斷哄著她,這才把她給哄開心了,同時對梁萱又厭惡了幾分。
要不是梁萱的話,她怎么可能會動了胎氣?
這些全部都怪梁萱平白無故地去找左城。
而左城現在已經意識到梁萱一直都在調查當年的事情。
如果真的被她給調查出來,那情況就不好了。
隨后他便直接回趟了家,現在唯一能夠找到的人就是他的母親,他需要和他媽媽好好地商量一下。
左母見到左城回來,趕緊迎了上去。
回頭看了一眼,發現阮阮沒有跟著他,不禁皺了皺眉頭,臉上露出了一抹不悅的神情。
“阮阮怎么沒過來?”
“她在家好好休息呢。”左城隨意地說道,沒有把大致的細節告訴左母。
這話一出,左母頓時就不開心了,覺得是左城欺負了阮阮,這才惹的阮阮不開心,不愿意過來了。
“我都說了讓你別欺負她,順著她點,以后我們拿到了陸家的財產,哪怕你趕走她,我都沒有意見。”
“更何況她肚子里懷著的是你的孩子,我的寶貝孫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看我怎么收拾你!”左母咬牙切齒地說道,眼神中透出了一抹警告。
這些話左城何嘗不明白,他煩躁地搖了搖頭趕緊坐了下來,隨即便抽出了旁邊的煙盒丟到了一邊去。
見到左城的情緒不好,左母察覺到有些不對勁,慌忙坐到他的面前。
“是不是發生什么事了?”
提起這件事情,左城眉頭緊皺,心情更加糟糕了。
愈發郁悶的說道:“梁萱回來了……”
一聽這話,左母臉色大變,豁然地站起身來,臉上露出了一抹尖銳的神情,咬牙切齒地說道:“那個女人回來干什么!”
“她是找死,當初就不應該留著她,現在她回來是想破壞你的事?”
這讓左城有一點猜不透了,要是梁萱真的想要破壞他的事,就不會去救阮阮的孩子,
但他能夠明顯地感覺到梁萱對于他的恨意。
隨即他便輕嘆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了一抹無奈的神情。
“我們現在是該想想辦法該怎么去對付她和她的孩子了。”
本來一個梁萱就已經很難收拾了,左母怎么都沒有想到她竟然還是帶著孩子回來的。
左母趕緊坐到了他的面前,臉上露出了一抹驚愕的神色,皺著眉頭說道:“她是帶著那兩個野種一塊回來了?”
“她還真是有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