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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她這種笑容,梁萱直接不好,只能神情微微僵了一下,滿是尷尬的看著她。
“你有事嗎?”梁萱好奇的問道。
“你和陸先生在房間里干什么?”剛才護工一直站在外面,聽不到里面的動靜,但耽誤了這么長時間,她很好奇他們兩個究竟干了什么。
見到護工不懷好意的笑容,梁萱便料到恐怕是對方誤會了。
她臉色微微一沉,面無表情的看著她,隨即便陳述道:“什么都沒干。”
“我幫他針灸推拿有問題嗎。”
這人明顯就是想偏了。
梁萱隨意的和她解釋了一句之后,便提著藥箱走了,護工把目光落到她的藥箱中,眼神中透出了一抹狠意。
第二天,等到了梁萱該給陸言鴻針灸按摩的時候。
她自然的走到了房間里面,打開醫藥箱的那一瞬間,她整個人都跟著愣住了,拿出了里面的銀針,發現銀針微微彎曲,已經沒有辦法用了。
看到彎掉的銀針,梁萱轉頭看向陸言鴻。
“壞了…”
這怎么可能。
昨天她用的時候還好好的,難道有人對對她的醫藥箱了手腳?
聽到這話,陸言鴻微微的抬起手,直接擒住了她的手腕,把她往身前拉了拉,目光落到了銀針上,發現銀針的頂端已經彎掉了。
“有人故意損壞。”
這明顯就是被人給折彎了。
“不是我。”這個醫藥箱是她的,她害怕陸言鴻第一時間把目標轉移到她的身上,梁萱便急聲解釋道,眼中透出了一抹認真。
這一點,陸言鴻心里明白,梁萱沒必要拿自己事業開玩笑。
“我會調查清楚。”
“怎么突然間這樣,我就把醫藥箱放在隔壁的房間,方便使用,是誰動了我的箱子。”梁萱一臉疑惑,不過讓她更加擔心的是她沒了銀針就沒有辦法給陸言鴻治療了。
這樣的話,原本持續性的治療就會間斷了。
“恐怕今天沒有辦法給你治療了。”
“我這里就只有這一整套的銀針。”現在想買來銀針有點困難,畢竟現在都是以西醫為主,中醫為輔,想要弄來一整套價格昂貴又好用的銀針會比較麻煩。
陸言鴻臉上露出了一抹不悅的神情,心里開始隱隱升起了怒火,有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動了手腳,還真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你把蘇成安給我叫來。”
聽到這話,梁萱還以為陸言鴻要調查蘇成安,立刻就維護上了他。“這件事情和蘇老師沒關系。”
蘇成安沒必要這樣做,她苦口婆心的勸她來陸家工作,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根本就沒有理由。
“聽我的安排。”
聽到他駑定的語氣,梁萱沒有辦法拒絕,只好無奈的答應下來,隨后便叫來了蘇成安。
看到已經彎曲的銀針,蘇成安心里一慌,便知道是出事情了,第一時間將擔憂的目光落到梁萱的身上,還以為是梁萱闖了禍。
“你怎么不小心一點。”蘇成安張口便開始教訓起了梁萱。
梁萱心里一陣委屈,這和她有什么關系?唯一的關系恐怕就是她沒有看好藥箱。
“和她沒關系。”陸言鴻出生直接維護上了她,這讓梁萱微微一愣,臉上露出了一抹意外的神情。
“你安排的人,有可疑的嗎?”
蘇成安是他足夠信任的人,他絕對不會讓可疑的人待在他身邊。
這讓蘇成安微微愣住了,仔細想想他安排進來的人全部都可靠,進行過詳細的調查。
“沒有。”
這讓梁萱忽然間想到了,昨天晚上詢問她的護工,陸言鴻明明見過,她怎么會突然間這樣問。
“剛才的護工你不知道嗎?”
“我沒有安排護工。”蘇成安立刻就否認了,他哪怕是安排后宮的話,也要經過陸言鴻的同意,在陸言鴻沒有允許的情況下,他怎么敢呢?
現在三個人中就只有蘇成安一臉懵。
陸言鴻和梁萱兩個人互相對視一眼,隨后便把目標鎖定到護工的身上。
“我以為她是傭人。”陸言鴻淡淡的開口解釋道,眼神中透出了一抹不悅。
這件事情恐怕和陸雪榕有關系。
他都已經拒絕了,對方還是把人塞到他的面前。
真當他是瞎了嗎?
陸言鴻安排的傭人叫來了護工。
當護工走進來的時候,被這嚴肅的氣勢給嚇到了,臉上露出一抹害怕的神情,一步步走了過來。
她還沒來得及說話,陸言鴻直接將銀針丟到了護工的面前。
“解釋。”
看到已經彎掉的銀針,護工心里頓時一陣顫抖,隨后便搖了搖頭立刻說道:“我沒什么好解釋的,這銀針怎么彎了…”
她裝作一副懵懂的模樣,一臉無辜地看著陸言鴻。
陸言鴻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了一抹嘲弄的笑容。
“梁萱,是你干的嗎?”陸言鴻有意的問道,故意引護工上鉤。
梁萱身體微微一僵,很快便領會了陸言鴻的意思。
“不是我。”
“我拿開醫藥箱的時候就已經變成這樣了。”
發現陸言鴻已經開始懷疑起了梁萱,護工便料到頭領的目的已經達到了,現在就欠一把火,她需要在火上澆油:“就是她!”
護工直接一口咬定了梁萱。
“就是梁萱干的事情,這是她的藥箱,銀針彎了和她脫不了關系,陸先生,這件事情和我沒關系。”
聽到這話,梁萱覺得有些可笑,一句和她沒關系,就能夠擺脫她所有的嫌疑嗎?
自從她來了之后,銀針才會出現問題。
“房間里我安了監控,要么你直接承認,要么我讓人去調監控。”
“得罪陸家的下場你知道嗎?”陸言鴻別有深意地問道,眼神中帶著一抹寒意,這句話足以讓護工嚇得渾身顫抖。
天底下哪有人敢得罪陸家?
陸言鴻又是陸家的掌權人,光是這層身份就足以讓人心生畏懼。
在她半夜去弄壞她的銀針后,就已經發現房間里有攝像頭,她一直低著頭,心里面害怕極了。
見到這種情況,陸言鴻便知道這件事情是她干的。
“想要保全你,就讓陸雪榕來。”
憑她一個人,她沒這個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