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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萱聽到這話,嗤地笑了。
這狗男人,真是隨時都在刷新他的下限。
眼神冷銳似利劍一般,盯著左誠那張比城墻還厚的臉皮。
“朋友的……前妻?”
梁萱似笑非笑,左誠心頭咯噔一下,眼神警惕的盯著她。
這女人,五年不見,好像變得不一樣了。
她該不會對自己懷恨在心,想要破壞他的家庭和事業吧。
不行,絕不能讓阮阮知道自己曾經結過婚。
他警告的瞪了梁萱一眼,扶著阮阮的胳膊,“走吧,不值得跟這種人浪費時間。”
“你不是還要去看小舅舅嗎?再不去,就要晚了。”
阮阮見他對梁萱態度冷淡針對,緊繃的神經稍稍松懈,看了梁萱一眼,點點頭。
于溯也趁機開口,“蘇醫生,梁小姐,我送你們出去吧。”
梁萱被左誠口中的“這種人”給刺激到了。
她敏銳的察覺到,左誠帶著他的妻子來這兒見那個腿傷的男人,分明是有所求。
他不是說自己是他人生路上的絆腳石?
那她今天就好好做一做這塊絆腳石!
她心底,突然生出一股惡意。
一直壓抑著的話脫口而出,“其實,七少的腿,我有辦法治。”
“你有辦法?”左誠譏誚出聲,嫌棄的目光上下打量梁萱一番,“一個只知道依靠男人,為了滿足自己的虛榮心什么都可以出賣的人,你能有什么辦法?”
左誠不遺余力的抹黑梁萱。
直覺告訴他,梁萱出現在這里,絕對不是巧合。
否則這五年她一直銷聲匿跡,為什么他剛準備抱陸言鴻的大腿,這女人就突然出現,還成為陸言鴻主治醫生的助手。
她肯定是沖著自己來的,為的就是破壞他的好事。
這個賤人,果然處心積慮。
沒想到五年不見,她還學會知道韜光養晦了。
于溯聽出他語氣急里的惡意,擰了擰眉。
阮阮也是一臉驚訝。
左誠平時溫柔儒雅,風度翩翩,對誰都和顏悅色,還從沒見他對誰這么疾言厲色過。
不過是朋友的出軌前妻,真的至于他這么氣憤針對嗎?
左誠也察覺到自己的態度有些惹人懷疑,扯出一抹略顯僵硬的笑,解釋,“我也是防人之心,畢竟小舅舅的身份……”
陸家掌權人,哪怕現在癱了,那也多的是女人趨之若鶩前仆后繼。
梁萱內心嗶了狗!
這狗男人從一出現就各種針對她,五年前往她身上潑臟水就算了,五年后居然還想往她身上潑。
梁萱諷刺的嗤笑一聲。
左誠立刻警惕,“你笑什么?難道我說的不對?”
梁萱看著他,眼底的厭惡幾乎要滿溢出來。
“左先生跟你這位朋友的感情還真是好啊,五年前離婚的妻子,都值得你記恨到現在。”
“可惜啊,你那位朋友嬌妻在懷,馬上又要晉升人父。你說我要不要去跟他說一下,你這位朋友,對他是如何的情深義重?!”
左誠眼睛一瞇,賤人,居然敢威脅他。
梁萱懶得去看他無恥的嘴臉,心是臟的人,眼睛看什么都是臟的。
對上梁萱冰冷沒有溫度的眼睛,左誠慫了。
他不敢讓阮阮知道梁萱的事。
當初他一直在公司里宣稱自己是單身。
阮家和陸家本來就看不起他的出身,要是再知道他結過婚……
他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