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們大神:
這樣不負責任的女人,難道是為了她所收的徒弟?
先前聽人說她收了個徒弟,對此倒比較上心負責...
這女人還能有心思收徒弟?
呵...
倒是稀奇事件。
其實白子胥私下里派人查了洛流煙徒弟,倒都被她或多或少的干預,一丁點兒有用的消息都沒有帶回...
而白子胥調查紫寒時也被洛流煙“不經意”動手腳,是以他對于這倆是師徒關系還一無所知。
不過眼下也顧不得那么多了,如今洛流煙能回圣域,待多久算多久,管她什么目的...
只要她在,圣域的整體氣運都能更上幾個階層!
圣還未歸來,他一定要替她守護好圣域...
白子胥走后,洛流煙拿了板凳坐在石木橋面上,一手握著釣竿兒一手握著白瓷酒瓶,神情愜意又閑散的逗弄著潭里的魚兒~
再觀那釣竿兒上,壓根兒沒放什么誘餌,甚至連魚鉤都沒有...
光是一條魚線在水中晃悠~
也正是這時,潭面上突然吹起一陣微風。
伴隨微風拂過,水面起了陣陣漣漪,隨之而來的還有一女人。
赤足女人,白皙的腳尖輕點著水面,一頭墨發傾泄肩頭。
她腕上一只白玉鐲襯得肌膚勝雪,一襲白衣委地落入水面,衣上繡神秘暗紋,腰間珍珠做成的流蘇發出泠泠之音,外罩一層雪白薄紗,眼眸也如高山清泉,又清又冷。
女人就那么看著洛流煙的動作,也不言語。
而洛流煙更是眼都未抬一下,自顧自喝著酒逗著魚兒。
半響,傾顏赤足水面緩緩走向橋邊。
魚兒也被驚的一下子游散開來。
洛流煙這才輕蹙眉頭,眼神有些幽涼的看著面前女子,淡淡開口道:“你驚了我的魚兒。”
“你跟她很熟。”傾顏也不答洛流煙的話,眼神直勾勾盯著她。
“她”,自然是紫寒。
“所以呢?找我何事。”洛流煙也放下釣竿,單手指尖勾著酒瓶,眼角微瞇,危光閃過。
“只是專程來感謝你照顧她的這段時日而已。”傾顏眉梢微挑,憑空出現一物立在洛流煙跟前。
“這東西...對你很有幫助,算是你替我照顧她的謝禮。”
謝禮?
洛流煙聞言也放下酒瓶,眉梢略壓,唇角輕啟,道:“我照顧我的人,還用什么謝禮。”
話落,傾顏眼神陡然變冷,眸中碎光似如冰刀,道道無痕切割。
她盯著洛流煙,無言。
而洛流煙面前的物體也陡然焚燒,火焰夾在兩人中間,似有劍拔弩張的趨勢,卻又極為忍耐。
兩女人,本該是極其養眼的畫面,此刻的氣氛卻由其緊張。
傾顏的氣質如高山頂上的大雪,又冷又寒,遠遠望去都像不可觸碰的女神,冷的不近人情,寒的無法接近。
而洛流煙的氣質就如同深山里的清泉,既清涼又幽冷,無人時,是平靜無波的泉水,靜靜散發著屬于自己的涼意;
有人時,便像被人叨擾過的冷泉,無聲卻又散發著幽幽冷意。
這兩種類型的女人,可統一歸類于高冷一掛,但兩種冷的意境,卻又不大一樣。
一個像冬天的寒冷,一個像秋天的幽涼。
一位傾城絕顏,一位翩若驚鴻。
空中火焰很快燃燒殆盡,二人隔空對視也一句話未說。
待到火焰消失時,傾顏身型消失了。
空中只留下一句輕飄飄的話語。
“待她歸來,自輪不到你囂張。”
洛流煙聞言倒是再次勾著酒瓶,飲下酒后,唇角殘留的酒水趁著余暉映射出的光芒有些耀眼,眉眼輕佻。
她...囂張么?
待她歸來,又如何?
紫寒亦是圣,圣亦是紫寒。
龍島,靈語山一座城池內,大山帶著紫寒在街道上游逛,時不時還給她介紹一些小玩意兒。
靈語山的這座城池建立在一小山凹處,城道上用的都是鵝卵石鋪砌,城中心是一座虹形大橋和橋頭大街的街面。
橋下是一條細長河流,將整座城池劃分成了兩個部分。
朝著城池粗粗一看,人頭攢動,雜亂無章;
細細一瞧,這些人大都自顧自忙碌著。
大橋左側有一些攤販和許多顧客,貨攤上擺放著各種稀奇物件。
而橋側的欄桿處,也停留著不少人許,或指指點點,或在觀看橋下的魚兒弄食。
大橋中間的人行道上,是一條熙熙攘攘的人流,乍么看去,熱鬧極了。
儼然一副民風淳樸的樣子。
大山帶著紫寒穿過那條大橋,抵達橋對面,伸手指著一棟被青木古藤纏繞的二層建筑物,道:“大人,這家飯店的名氣和味道都不錯,可以試試。”
“只是去的人太多,需要排隊...”大山說到此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哪怕是高等龍族過來吃飯,同樣也是需要排隊的。
只不過大都有手下代排,像紫寒這種親自排隊的高等龍族倒是不多見。
“無妨,味道好,排隊是正常的。”談話間,紫寒已經看到那一樓后面的小院兒中坐了幾排人群。
想來就是排隊等候的...
進院兒排隊后,紫寒看了看一樓門匾上,竟沒有名字,只空蕩蕩的一個門匾掛在那。
而院中不少人盯著紫寒,說實話這樣長相的女人誰見了都會愣一愣,委實是氣質太好了。
并且...好像從來沒見過她。
按理說,這般出彩之人,他們或多或少會有些印象。
而眼下,就有人認出了根紫寒一同前來的大山,離了座位向前來打招呼。
“山使大人,真巧啊。”一青年男子模樣的人上前看著大山,神情有些拘束。
話語間眼神又瞟了瞟坐在一旁不語的紫寒。
“是你啊,任務做的怎么樣?”大山也是跟此人閑聊了幾句,隨后便打發此人走了。
紫寒也通過這兩人的談話大概了解了一下情況,看來...能在靈語山當差的人,也不多啊。
大山的職位是靈語山大使,算是文職中最低等的存在,卻也被那人如此尊敬,看來靈語山的職位確實不是她想象的那般“泛濫”。
與大山攀談之人回了座位后還不免回頭看看,那女人...是誰呢?
方才他也不大好問,畢竟大山是大使,身份在那擺著,他不能逾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