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以后,紫寒又給兩人填滿,對著嶺主舉杯:“第二杯我敬你,別問為什么,秘密。(棉、花‘糖’小‘說’)”然后又是一杯下肚。
嶺主看著有些神秘的紫寒,也沒問,端起酒杯豪爽的喝完。
然后紫寒又給自己填滿,對著逝修羅:“這一杯我敬你,就當是感謝你的黑袍。”一杯再次下肚。
其實紫寒沒說的是感謝你剛才的挺身而出,這話紫寒有些不好意思說.太矯情了.還是憋著吧
逝修羅見喝的如此痛快的紫寒,瞇眼:“別喝那么猛,這酒厲害,喝醉了可沒人管你。”
三杯酒下肚的紫寒此刻頭真的有些暈,壓住酒意和那突破的*,眼睛有些迷離,聲音此刻也有些沙啞,看著眼前絕美酷冷的逝修羅:“我喝醉了你不管我?”那語氣,那腔調,跟平時一本正緊的紫寒完全不一樣,此刻倒顯得有些魅惑
看了一眼真的有些醉的紫寒,逝修羅湊近,輕聲:“你是我的誰?我憑什么管你?除非.”
“除非什么?”紫寒問。
“除非你嫁給我!”
紫寒:“.”她只是頭有些暈又不是喝醉了!這女人腦子都在想些什么啊.
嶺主在一旁聽著,內心是“”一條直線,直接無語了。
不過嶺主還是提醒逝修羅到:“允許我提醒一句,你是女的。”
逝修羅斜了嶺主一眼:“那又怎么樣,她愿意我就娶”
嶺主“.”好無賴.
紫寒“.”好流氓.
紫寒立馬抬頭看天,“今晚天氣好好.”
逝修羅抽著嘴角,奪過紫寒手里的酒壺,自己喝了起來。棉花糖
紫寒見狀,“小心喝多了沒人管你,這酒老厲害。”
逝修羅冷笑,斜瞟紫寒:“你敢不管?”說著揚起拳頭。
紫寒:“”
她怎么會認識這種暴力女.
紫寒中途還下去跟南楓夜喝了幾杯,自然是慷慨拿出她的萬年酒,引得南楓夜贊嘆連連,就連南宮陌也喝上一杯,卻傳音給紫寒道:“這絕逼是嶺主給你的!”
紫寒只幽幽來了句:“喝酒就喝酒,廢話那么多,再說不給你喝了。”
南宮陌立馬就當什么都沒發生過似得轉頭跟人聊天去了.
酒宴就在大家你一杯我一杯的喝著喝著到達尾聲,一壺萬年酒已然喝盡,紫寒也已經到達極限,許是酒意的緣故,她對嶺主說:“今晚我去你那睡。”
嶺主和逝修羅兩人也喝了不少,那萬年酒可不是好玩的,此刻心頭也有些酒意,嶺主只看了一眼那人,便輕點頭:“你來。”
這話她們并無傳音,惹得在場之人驚詫連連!
風劍:“可惡!這個人我定要將他碎尸萬段!”手中酒杯被他很沒風度的往下一砸。
周圍人見此,紛紛搖頭,這人怎么回事?表里不一.面向那般瀟灑,沒想到內心卻那樣狹窄.
他對面的顏墨染對此只是搖搖頭,“收斂些,別讓小輩看了笑話。”
不料風劍卻不領情,惡狠狠瞪過去“今天我出的笑話還不夠嗎!”說著便冷笑離場了。
逝修羅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思,也跟著嶺主,三人一齊來到嶺主所住的地方。
客廳內,大大的吊燈垂下發著暖黃的燈光,落地窗打開,外面的月光也正好灑落進來,三人坐在沙發上,逝修羅背靠沙發,眼睛閉起,一幅我累及了的狀態.
三人剛回到屋子里,嶺主的管家就端來三杯醒酒茶,紫寒看了一眼準備周到的管家,接過茶:“謝謝。”
然后三人喝過茶以后,紫寒又拿出兩瓶萬年酒,放在兩人面前,“這酒是好東西,對你們的修為也有好處。”
兩人卻無一人收起,嶺主把酒推回,“這酒是你所得,怎能給我。”
紫寒搖搖頭,“得這酒,原因在你。”說完飽含深意的看了一眼嶺主,嶺主似乎明白什么似得,笑著接下酒。
逝修羅就像是全程沒看到一般,早已睜開眼看向窗外,微風吹動著發絲,眼睛迷離。
紫寒拿過逝修羅身前的酒壺,起身坐到她旁邊,把酒壺硬塞到她手里:“這酒我還很多。”然后便起身回房了。
逝修羅盯著手里酒壺,半響后才收起,對面嶺主見此,輕笑開口:“你若不收,這酒她也不會收回了。”
“你怎么知道?”逝修羅問。
“她看似復雜,其實很簡單,誰對她好,她便親近誰。以她的性格,若不是將你放在心里會任由你欺負?別說是你修為比她高她不敢反抗,若是你真是她討厭之人,別說是皇級,就是仙一級的她也不是不敢。”說著似笑非笑地看著逝修羅。
“怎么樣?聽了我這話是不是很開心。”嶺主頓了頓又道。
“的確如此。”
“我剛才亂講的,純屬虛構。”嶺主突然起身,丟下一句。
逝修羅臉色瞬息萬變,這女人什么時候學會調戲人了?跟誰學的!
還有誰,你唄.
紫寒回到房間,躺在大大的雙人床上,手搭在額頭上,本來她今晚來這是想跟嶺主說晚上的事的,但是想來想去,她還是決定不說。
以后的事情,過早告訴她不是好事。還是順其自然吧。
唉,那萬年酒酒勁真大,到現在頭都還是暈的,要不是顧忌體內那突破的征兆她早就睡覺了.
現在一身的酒味,還是去洗個澡在突破吧,紫寒起身走進浴室,脫下衣袍,走進浴池中。
水嘩啦嘩啦聲流響,纖長手指解下發帶,發絲垂在水面上,鋪散開來就像是一朵妖異綻放的黑蓮,那樣美麗而妖異,發的黑,膚的白,唇的紅,都顯示這水中這人的絕美姿態。
眉頭輕微皺著,閉上眼,水流緩緩沖刷著肌膚,很舒服。
“叩叩叩。”房間門響起。
“誰?”紫寒問。
“是我。”逝修羅聲音傳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