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7日,我和肖睡到早上七點便醒來。
“什么是神念?”我問到。
“是元神的三分之一吧。”肖作答。
“很殘缺哦。”我自言自語。
“怎么啦?”肖問到。
“沒事,就是突然想問。”我作答。
肖起身離開臥室。
“白煞安排鬼差帶走吧,怪可憐的。”我發出。
我繼續睡覺,睡到十點。想起來喂白煞,身子卻搖晃得很。
“橋,不對勁呀。休息了兩天,身體應該有所恢復,怎么會越來越來越差了?”我發出。
我還是搖晃著身子走進書房,喂過白煞和倉鼠,又做了衛生。平時一個小時的工作耗了兩小時小時。
我的心里一直感到惴惴不安,總覺得被一場陰謀包圍住。
“橋,我總感到不安,似乎有一個大陰謀在醞釀著,非常可怕。還有幾天時間,西方邪魔不可能坐以待斃!”我發出。
小橋沒有回復,令我更感到不安。
“聯系道觀,通道是否在搭建?”我發出。
“問過了,在等回復。”肖回復。
十二點多了,我自己定了一杯咖啡和點心當午餐。
“道觀還是沒有回復嗎?”我問到。
“是的,估計在忙。”肖作答。
我感到煩躁,重重摔東西,摔門,然后走進臥室靠著。
“橋,為何我總感到極度不安和煩躁呢?”我發出。
“白澤的魂魄快要散了,我用魂索幫他捆綁住了,可以堅持幾天。”小橋回復。
“你奶媽剛才喝藥酒,吃了藥,白澤又傷了一絲元神。”小橋發來。
“白澤干嗎什么事要管呀?屁事特別多。”我發出。
“白澤欠她的。”小橋回復。
“從小就把白澤東家丟,西家養,她盡過什么心?白澤后來去上大學,畢業后就和我結婚至今,都沒有我照顧的時間多。
生不如養,生就是肚子痛一下,養才是關鍵。欠什么欠,白澤不欠她的。”我發出。
我不悅,不愛兒子,不愛孫子,還覺得欠了她的。如果她能夠做到母慈子孝,這個家庭本就很和諧。
我躺在床上睡著了。
夢到耀兒奶奶走進臥室坐在床邊看著我,我感到煩躁,便轉身到另一邊不看她。她似乎覺得無趣,便起身離開。
房間里突然走進一年輕女孩,將頭發盤在分際線的兩邊,像是古代造型。我便問他是誰,可是她笑嘻嘻的不回答。
我再問,她還是笑嘻嘻不回答。我就說不認識你,趕緊離開……
夢醒,我覺得蹊蹺。
“橋,我怎么夢到一個陌生女孩走進房間,問了也不說話。”我發出。
“那是魃的執念化身,她回來看你了。”小橋回復。
唉……我無語。
“橋,你到時候怎么回歸冥界?”我發出。
“我會附在白澤的魂上,但是通道需要擴大。”小橋回復。
“我怎么跟白澤說需要擴大通道?”我發出。
”就說白澤的變大,需要增加一個人的容量,道觀懂的。”小橋回復。
肖按我的要求和道長聯系,對方并不啰嗦,只說明白。
夜里九點,肖感到頭痛異常,身子卷了起來。
“奶奶今天為什么突然喝藥酒又吃藥呢?”我問到。
肖愣了一下,他以為我不知道。
“老媽之前聽老中醫說過,頭痛厲害就喝點藥酒。”肖作答。
“那人家也沒有讓她吃藥丸呀?她吃的什么藥?”我問到。
“頭孢。”肖應答。
“她是不是想死?要不是你的元神及時阻止,她已經死了,知道嗎?但是你又損失了一絲元神,她是要害死你呀。”我不悅。
“她說吃的是阿莫西林,看錯了。”肖說到。
“喝了酒就不能亂吃藥,幾十歲人都不懂嗎?怎么可能看錯,爺爺說她還在手機上專門查詢過怎么配自殺的藥。”我說到。
肖無語了。
我找出兩個空藥箱,讓肖下樓去把所有藥物都裝進去,然后拿上樓放好。雖然不喜歡耀兒奶奶,但是也不想她現在出事。
“小九,你的奶媽那里暫時不用管,她還要留著魂魄對付風海,下午佛家已經派人進入家里。”小橋發來。
“佛家干嗎派人來?”我發出。
“派人前來支援,以防有人搞破壞。”小橋回復。
肖拿著兩個大藥箱上樓,我放入柜子里。
“家里來了幾十位羅漢,他們在誦經,老媽的狀態好了很多。”肖說到。
“她不是一直不信嗎?”我冷哼一聲。
我走回臥室。
“橋,我現在感到上氣不接下氣了,如果十日那天再有差錯,我就對不起你們了!”我發出。
“錯過,所有人都玩完!”小橋回復。
“你們能不能給我一點保障呢?鼓不是已經加強保護了這里嗎?盤古父神到底沒有參與嗎?
我的心里感到惴惴不安,該做的都做了,因果也還清了,不是該結束了嗎?地球天道不需要控制嗎?”我發出。
“你一定要整死肉身。”小橋發來。
夜里十點,在耀兒睡覺前,我給了他三十元。來回打車費二十元,剩下的可以買牛奶和面包。
十一點,我去書房安排好白煞,和肖一起回臥室。
“我的肉身到底是怎么回事呢?百毒不侵嗎?還是被地球天道壓制?”我問到。
“被地球天道壓制的可能性很大。”肖作答。
“我和他有什么仇恨呢?他這樣搞只能是害死無數生靈,他配為天道嗎?”我質問。
肖聳聳肩表示無法理解。
“異界天道有點異動,你去和降魔睡,早上讓白澤送他上學。”小橋發來。
“域外的世界天道又開始折騰了。”我說到。
“那些天道劈下來沒有什么力量。”肖說到。
“后土那天都被劈傷了,怎么沒用?”我不解。
“劈到地球上幾乎沒用了。”肖作答。
“橋,還有幾天,夠人家搞陰謀了,怎么辦?”我發出。
“他們沒機會,老爺安排了,就怕他們不來。”小橋回復。
似乎感覺到了希望,畢竟有爹當依靠。于是我走進耀兒的房間,擁著他睡覺。
6月8日凌晨五點,我突然醒來,拿起手機看信息。
“異動沒了,看到信息就去陪著白澤,他的魂魄之痛很嚴重。”小橋于0點四十分發來。
我起身走進主臥,躺下睡覺,肖也一起睡,十點起床。
肖離開臥室,說是出去辦點事。
我下床,感覺雙腿有了力量,但是并沒有令我感到高興。
“橋,我感覺身體機能在恢復,你們就像是在開玩笑,還拿我開玩笑!三界出事,我無法回歸,都是因為你們做事缺少果斷。”我發出。
十二點半,我已吃過點餐。家里安靜得像墳墓,耀兒奶奶在樓下游蕩。我在樓上游蕩,但是我的心情極度不好,像是要出什么事。
“橋,我的心情很不好,每次這樣都不會有什么好事。但是我卻幫不了你們,我就是一個廢人。風海不能囚禁嗎?他的爆發力估計奶媽根本擋不住。”我發出。
可是橋一直都沒有回復我,令我的擔心在放大。
“你怎么還不回來呢?”我發出。
“要去陳的家里一趟,有些話要交代。”肖回復。
“陳怎么也知道了?”我發出。
“是唐告訴他的,陳一聽就急了,擔心老爸欠他的錢不還了。”肖回復。
“你不要去了,陳是巫族孩子,他也有責任。馬上回來。”我發出。
五分鐘后,我收到肖打來的一張圖片。車子被擠到溝里了。
“感覺對方是故意的,是個女人,拼命往我這邊擠,我避讓就卡溝里了。”肖發來。
“說明你今天不能去陳的家里,否則有去無回。”我回復。
“不是我的責任,車子也沒有出問題,等警察過來處理,我就回家。”肖發來。
“應該要去交警處理的。”我發出。
等了半個小時。
“現在去交警處理。”肖發來。
“有佛家的陪著你嗎?”我發出。
“有一位菩薩。”肖回復。
“橋,白澤出車禍了,兒子們在哪里?在哪里?他們能生病的時候,我和白澤都在!”我氣得發出。
肖于下午四點回到家,我放心了。
“那個女人硬拉著我不放,說是我的責任。后來交警就調了監控看,她全責。而咱們的車子只是前輪摩擦了一下,我便放棄了追究責任。”肖說到。
“嗯,瘋女人。”我說到。
下午五點二十分,我感到焦慮不安。
“處理了一天,風海已經被處理,他的護法也一并處理了!”小橋終于發來。
“橋,你辛苦了。風海和護法都死了嗎?你受傷沒?讓觀里給你補點靈氣吧。”我發出。
“都不知道我的存在,怎么補?”小橋回復。
“就不能告訴他們嗎?可是你這樣會很虛弱的。”我發出。
“風海還沒有死,不過千把年出不來。”小橋發來。
“等他出來,我親自弄死他!讓涂楚弄死他!當初是他鎮壓了涂楚的元神。”我回復。
“橋,你的狀況到底如何呀?”我發出。
“讓白澤找在家做壇的給我燒點香火,但是你們沒法金,我是底牌現在不能暴露!”小橋回復。
我只好把小橋的神念逃出本體的事告訴肖,他聽后感到震驚。
“就一神念就把風海封印了?”肖問到。
“是呀,連鄭護法都被打死了,可見橋有多強大,不愧是盤古父神身邊的神器。”我作答。
肖去聯系在家做壇的道長,就說是他自己需要香火,至少需要一束。可是道長讓我們自己解決一半籌備。
我和肖對視,都發愁。
“聯系大姐吧,讓她幫忙。”我說到。
“也只能如此了。”肖說到。
陳匯了部分過來,但是唐說要留錢買彩票。
“大姐,阿凌擔心風海于十日那天再行阻礙。凌晨派出一個大能將風海鎮壓千年。因為鄭護法也興風作浪,受了點傷。
風海千年后出來,由你親自處置,你有權利處置他。但是大能所耗法力太大,十日澤是護送阿凌之人選。
大能現在需要補充香火,但是我們已經籌備了大部分,現在只差一點,看看大姐能否支持?”肖發出。
夜里八點半,小橋發來信息說他就在附近,開始吸收香火。而肖則是躺在沙發上昏昏欲睡。
“只要白澤感到暈,就拍額頭。他的魂魄裂縫大,能不讓他思考就不要思考。讓他沒事就刷視頻和玩游戲。”小橋發來。
我走過去能拍了肖的額頭,他感到莫名其妙。
“感到不舒服就自己拍。”我說到。
夜里九點半,再次收到小橋的信息。
“地球的香火都不行,沒有什么念力。”
“那怎么辦?沒錢啦!你就知道我這幾年和白澤有多苦,五套房子都賣掉啦,還不落好。”我抹眼淚。
“夠用。”小橋發來。
“夠用的話,回冥界再補可以嗎?這兩天你就好好休息。”我回復。
“只能如此啦。”小橋回復。
“佛家這邊的參與應該是靠譜的吧?今天不知為何我的心里突然有了雜念。”我發出。
“都在外圍。”小橋回復。
“盤古爹還聯系你嗎?”我發出。
“暫時沒有。白澤犯困的時候再讓他去洗澡。”小橋回復。
“嗯。”我回復。
6月9日凌晨0點二十八分,我再次感覺心神不寧。
“橋,我突然感到好煩。”我發出。
小橋沒有回復,估計還在吸收香火。
我睡著了,道長建議肖最好不要睡,如果扛不住只能睡一兩個小時。
不知睡了多久,眼前出現藍光,一圈一圈的暈開,是祖巫殿在召喚我,于是我快樂的奔過去。
一陣陣風聲呼嘯而過,很多人列隊拿著武器震著地面。他們在歡迎我,可是我聽不懂他們說的話。
好像還告訴了我一些數字,我拼命記住,努力醒過來想告訴肖,讓他記下來。我伸手搭在肖的手上,可是他沒有反應。
于是我只好又去和祖巫殿溝通,再要數字。最終努力勾住了肖的褲頭,他轉身看了看我。
我嘟囔著說出幾個數字,他趕緊記錄下來。可是還差一個數字,我卻沉沉的睡著了。
早上九點,我和肖醒來。
“還差一個數字,你后來怎么不說了?”肖問到。
“呃……我睡得一塌糊涂,既然是祖巫殿,就有十二個祖巫,那就12吧。”我作答。
“好的。”肖應答。
“橋,是不是祖巫殿和我說話了,我都聽不懂他們說什么。”我發出。
“明天怎么安排?”我接著發出。
“我在安排。”小橋回復。
我又去書房喂白煞和倉鼠,做衛生。
“你奶娘的魂魄越來越殘破,風海當初夠狠。讓她吃點鎮痛的,應該可以堅持到我們回歸!”小橋發來。
“芬必得可以嗎?”我發出。
“只要可以鎮痛就行,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沒想到你奶媽和白澤都逃不過魂飛魄散的結果。”小橋發來。
“陳xx一直都不相信,她是咎由自取,一直認為我在騙她。甚至在我傷筋動骨的時候對我不聞不問。
你們不要說我小氣,當時我割腕流的血足以讓四個人死去,她和七殺竟然躲之避之,毫無關心。
天天讓我做家務,開車去接送孩子,而他們每天都出去打麻將。所以我感到傷心,她死不足惜。
橋,作為人類,交心而得心,失心便沒有了情感。我付出過,所以才感到痛。其實她無非是執行任務而已。
之前我跟她說過好好配合,以后送她去宮殿里享福。她冷笑一聲說不在乎,所以我也不再在乎,隨她吧。
其實她的前世兒子就在我的體內世界當大管家,只要對我一點點好,我都會記著,反之沒得說。”我發出。
小橋是我的傾訴對象,說出來,我的心里舒服多了,于是放下手機睡著了。
下午二點三十分,我醒來感到一陣煩躁。
“橋,我很煩,為何?”我發出。
我靠在床上寫文,半個小時后,感到煩躁難控。
“橋,白澤到底做了什么?我一刻都不想呆在這個家里了,出去開房住,我渾身煩躁,你無法理解的,感覺快要崩潰了。”我發出。
我拿著手機走進書房,渾身癱軟的跌坐在按摩椅上。
“帶我出去住,呆不下去了。”我吼到。
肖詫異的看著我。
“你不懂,我的心里好像有魔,要跳出來了。”我繼續吼到。
我拿起一個物件狠狠的砸出去,肖被驚得目瞪口呆,隨即跳起來去藥箱找藥往樓下沖。
”剛才你的奶媽魂魄散了,我給她暫時捆了起來!白澤下樓把她抱上床,最多也就堅持幾天。
以后都不會和這些人見面了,再煩一天而已。你的體內世界崩潰,身體有感應,以后重新開辟一個。
小九,雖然你表現得無情,但你還是很有情。要斬斷所有情感,白澤消散是他不該出生在三界。只能怪他自己,和你沒關系。”小橋發來。
“我的體內世界崩潰是什么意思?”我發出。
“因為肉身的能量需求越來越大,把體內世界轉換成能量了。”小橋回復。
“體內世界沒有了?里面的那些人呢?”我發出。
“大多數人都移出來了。”小橋回復。
“瀛蟲逃出體內世界沒?”我發出。
“沒注意,生死簿上沒有記錄瀛蟲的事。”小橋回復。
我思忖了一下,覺得瀛蟲應該是逃出來了,他很聰明。
“陳xx需要送醫院嗎?”我發出。
“去了也沒用,已經吃了救心丸,狀態暫時沒問題,可以再扛兩天。”小橋回復。
果然,耀兒奶奶在大聲接聽電話。
“明天能否回歸呀?白澤跑去自殺了嗎?”我發出。
“在廁所,白澤不能現在死,他的肉身最后還要全部化為成能量,補充你的肉身。”小橋回復。
“其實我也照顧了白澤十五年,事事親為,也對得起他了。不想那么多了,緣分盡了,總要有人做出犧牲。”我發出。
“橋,降魔一定要接走。”我接著發出。
“嗯。”小橋回復。
小橋發給我一張上古文符咒,讓我臨摹,然后讓白澤蓋指印,夜里九點燒。
我認真臨摹符咒,上面有白澤和燭九陰的名字,白澤將助燭九陰更上一層,命也。
肖蓋拇指印的時候,看了一眼,然后面露慍怒下樓而去,我看著他背影,心痛不已。可是沒有犧牲,這場大劫難無法渡過。
“橋,白澤看了一眼,好像生氣下樓去了,或許他是明白的。”我發出。
“他看懂了,而且沒有猶豫,狠人,我服了!大道圣人都沒他無私!”小橋回復。
“這樣對他是不是太狠了?他一向無私,無私到我有時候討厭他,無原則!”我發出。
“白澤通曉天地,善滿三界,果然名不虛傳。對他不公平也沒辦法,三界和你,包括我欠他的都太多。萬物太善不是好事,對天地平衡沒好處。”小橋發來。
“太善確實是會耽誤事,我也不認同,所以在生活中,我總是和他產生矛盾。對于我來說,錯就錯,對就是對。
哪怕做錯了說聲對不起也沒有關系。但是他從來不說,他的家人也是如此。說他們善,我又不理解。”我發出。
“不需要理解,反正以后不用再為白澤煩心。”小橋回復。
“嗯,知道了,萬物有生存的原因,他也算是留下了血脈。”我回復。
夜里八點,我洗澡后走進書房。
“爺爺明天必須趕回來哦,你要留書給他。”我說到。
“我打算和他當面溝通。”肖的臉色顯得陰晴不定。
“橋,白澤想當面和七殺說清楚,我不同意。因為七殺會把一切都毀了,他留著白澤是為了還債。而且白澤的心里似乎有什么打算。我感到害怕。”我發出。
“白澤會順應的,燒符了,一切都由不得他了。其實七殺能接受,但是謹慎點還是留書吧。”小橋回復。
“是的,留書是最合適的,人走了也就無奈了。擔心那個奶媽當場身亡,就會耽誤大事。”我發出。
我做地板吸塵。
“白煞怎么安排?”我問到。
“我聯系了小司,他答應到時候來接走。”肖作答。
”嗯,小司人不錯,可以的。”我說到。
我忙完回臥室寫文。
“小九,突然覺得有些對不起白澤,好像他扛下了所有,最后又一無所有,真是悲劇的人生。
也不知道老爺為什么會選他幫你度劫,也許也只有他可以幫你渡劫。如果當初他的至尊骨沒有損失,他的成就不比老爺差,真心可憐這神獸!”小橋發來。
“你現在是什么意思呢?到底燒不燒符?哪怕讓他留下一絲都不行嗎?”我發出。
“燒啊,留不得,否則三界毀。”小橋回復。
“那就不要太多廢話,擾人心志。”我感到煩躁。
“感慨一下,一切以老爺的命令為準!”小橋回復。
我沉思了一會。
“盤古老爹這個決定有沒有問題呀?”我發出。
“在還沒有開天之前就決定的事。”小橋回復。
“既然是這樣,一切是注定。誰都逃不過,白澤才是拯救三界的唯一。”我回復。
夜里九點整,我焚燒了白澤蓋過指印的符咒,拍照發給著橋,長嘆一聲。
“化為灰燼了,我也放下了。”
我強裝鎮定寫文。
“下面開始分裂白澤的肉身。”小橋發來。
“他太善良了。”我發出。
“不善良,也不會選擇他。”小橋回復。
“橋,是不是我也在被算計中?如果是這樣,我也認命了。我的肉身是否也在被分割?我有不好的感覺,實話告訴我。其實我不回歸,什么都不是。”我發出。
“沒有,白澤的肉身全部送到你肉身里充當能量。你不回歸,宇宙重啟,萬物死。”小橋回復。
肖感到渾身都在痛,我也痛,痛在心上。可是大劫難不得不平息,否則萬物生靈必死無疑。
從此,天下再無至尊骨的白澤,他的善良換來宇宙寧靜!
我拉著肖的手,讓他去洗澡,然后回臥室躺著,我陪著他。
6月10日,我一直寫文,餓了就和肖點餐吃。
三點,我太困了,倒頭便睡。
不知過去了過久,肖從背后抱住我,撫摸我,以至于我感到欲火焚身。
“我想讓你的元神更完美。”肖輕輕說到。
我的眼圈發紅,配合他的動作,我們來了一場淋漓盡致的雙修。
上午八點四十分,我和肖都醒了。他本就不能多睡,而且渾身已經痛麻木了。
“小司發信息來說他睡覺的時候,夢到三個彪型大漢出現,不穿上衣,肌肉發達。
警告他不可以領養白煞,因為白煞的煞氣太重,如果領養,他的全家必死無疑。所有小司嚇得甲亢都發作了。”肖說到。
“不穿上衣的彪型大漢,只有巫族戰士才會這樣裝扮呀。難道小司也是巫族的?”我說到。
肖未語。
“橋,本來想托付白煞給愛狗人士,結果對方夢到被三個不穿上衣的大漢警告了,說是領養了就會全家死。
什么意思?是巫族戰士嗎?他們那么厲害,就讓他們把白煞帶著跟我走。”我發出。
吃過午飯,我靠在床上寫文,臥室的門一會自動打開,一會自動關上。我知道有人來看我,也就不搭理了。
下午三點,耀兒爺爺風塵仆仆的趕回來,立刻被安排帶著耀兒奶奶去朋友家玩。奶奶不肯去,被爺爺吼了一頓。
肖聯系了道觀,回復說都在趕進度。
下午五點多,我和肖都感到不安,他感到胸悶氣壓,但是我絲毫沒有。
“你下面的肉身逐漸強大,當然感受不到。”肖說到。
“那你還感覺到什么?”我問到。
“陰氣陣陣,外圍部署了很多兵力。”肖作答。
“只有這一次機會了。”我說到。
晚餐點了耀兒愛吃的花甲和魚,我們一家三口好好的吃了一頓。
肖也給耀兒爺爺留書了。
“我和你都走了,大姐和姐夫應該會過來一趟。你以我的名義給她留下遺言,讓她過來的時候把保險柜拉走。
其實值錢的東西都沒有了,都是些工藝品,給她留個念想。”我說到。
肖很快就處理好發給大姐,讓她截圖做憑證。
該做的都做了,只等明日和耀兒,還有其他孩子相聚在屬于我們的神域。
絕筆于此,如果三界毀,地球毀,說明我的回歸是失敗的。
在此祝福各位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