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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復默認
作者:鬼城帝母
更新時間:23041309:14
為了將盤古心血輸送給我的元神,傳送陣還在搭建中,李愔爭取明天下午返回地球。
關于地府被困,需要破陣的問題有待解決。
我讓肖聯系道長了解情況,可是道長沒有回復。我們都理解,在事情得以落實之前,道長不會隨便回復。
凌晨兩點,耀兒爺爺醒來接替我。
我先走進書房看白煞,看倉鼠,然后走進耀兒的房間,因為答應周末陪他睡。
“鼓,如果說我的元神得以恢復,而地球天道卻還是處于自我封閉,那么地府的鬼門關無法上來接我。我又如何回歸?這是一個重要問題,不要逃避回答。”我發出。
我放好手機睡覺。
做了噩夢,我在夢里被兩個女的出賣,陷入包圍中。但是我成功突破后逃離,卻又遇到一群狼狗。
我趕緊躲起來,但是那些狼狗好像對我的氣息很熟悉,并沒有要攻擊我的意思,所以我得以逃脫。
我搶了一把槍后躲進一個按摩院,卻被幾個女的識破并搶走槍,不過我最后還是逃掉了……
夢醒,我感覺到很疲倦,或許是因為在夢里一直逃命的原因。
可是為什么又做噩夢呀?
上午十點,耀兒先醒了,連大燈都沒有打開就看書,被我狠狠批評了一頓。
“老娘,那就只能不停的碰撞,找準機會出現裂縫就跑下去。”鼓回復凌晨的問題。
呃……我無語,順其自然吧。
肖于八點開始睡覺,卻睡在小房間里,我看了不高興。
“怎么不上樓去好好睡?”我問到。
“我叫他上去,他不肯,說是中午要起來吃點飯再接著睡,但是道長沒有跟他說要睡到幾點。”耀兒爺爺說到。
我覺得奇怪,但是也不多問。把白煞帶進后院玩,然后返回樓上忙碌。
中午吃豬腳火鍋,我看到肖睡得迷迷糊糊的,不忍心叫醒他,便拿大碗給他留了一些豬腳。
中午一點,我走進小房間,看到肖動了一下身子。
“道長沒說睡到幾點嗎?”我問到。
“沒說。”肖含糊應答。
“那就接著睡吧,想吃飯的時候就醒來。”我說到。
肖點了點頭,又接著睡。
其實我還想問問肖是否收到相關消息,但是看他太疲倦就沒有問。還特意叮囑耀兒爺爺不要去驚醒他,然后回樓上。
耀兒突然有興趣要注冊一個新賬號發視頻,但是需要身份證注冊。而我和肖的身份證都已經注冊過,不能重復使用。
“那就用我自己的。”耀兒說到。
“你是未成年人呀,不可以注冊的。”我說到。
耀兒不聽,非要試一下,結果軟件提示未成年不可以注冊,他這才死了心,但是卻撅著嘴不開心。
“等你父親醒了,讓他幫你解決吧。”我說到。
耀兒高興的點頭。
我走進臥室靠在床頭,感到腦袋一陣一陣發暈。身體疲憊,像是剛從某個廢墟里費力爬出來,而且心感傷悲。
“鼓,盤古心血送到娘的身邊沒?關于地府解困,三清是怎么安排的?白澤問了也沒有收到回復。
娘為何一直感到腦袋發暈,力不從心的感覺,而且悲從心起。一切到底是為了什么?”我發出。
一點三十分,我提前犯困,便放下手機躺平睡覺。
和昨日中午的情況有點相似,精神有點緊張,睡不踏實。感覺身體不屬于自己,手腳偶爾會抽搐一下。
書房那邊突然傳來白煞的吠叫聲,我被驚醒,心里感到煩躁,便拿起手機打開攝像頭軟件。
原來是耀兒在書房里邊看電影邊吃小餅干,惹得白煞不高興,所以才吠叫不停。
“白煞,不要吵。”我對著攝像頭喊到。
“汪,汪,汪……”
“白煞,不準叫。”我再吼。
“汪,汪,汪……”
沒個消停了,我感到煩躁,便起身走進書房,拿起蚊拍抽了白煞的屁股兩下,吠叫聲徹底沒了。
已經是三點三十五分,我躺下打開手機刷視頻,肖推門而入。
“你醒啦,想吃飯不?今天的豬腳味道不錯。”我問到。
“不想吃,一直發燒,頭很痛。”肖靠著我躺下。
“你是被道長打電話叫醒的呢,還是自己醒的?”我問到。
“沒有接到電話,是自己醒的。”肖做到。
“今天有點奇怪哦,平時都是給你規定好睡覺時間,難道是法事出了什么狀況嗎?”我有所擔憂。
“不清楚,問了也沒人回答我。”肖作答。
“早上是廟祝打電話通知你去睡覺的嗎?”我又問。
“不是,是另外一個道長,我感覺廟祝已經沒有了。”肖應答。
我聽后感到吃驚,趕緊欠起身子。
“如果真是這樣,說明你的法事于凌晨是出狀況了。昨晚七點,廟祝還給我發了信息哦。”我說到。
“我也只是感覺,并不知道具體情況。”肖說到。
“廟祝,可在?”我發出信息。
“差點忘了告訴你,有一位道長在一點多的時候發信息給我,說輸送盤古心血的傳送陣已經構建成功。
還說接到上清傳訊,讓他們籌備破解陣法的材料。三清還要再去地府探查一番,最后再決定怎么破解。”肖說到。
“既然構建成功,我的元神是否已經開始吸收盤古心血?”我問到。
“這個……道長沒說,應該是快了。”肖應答。
“鼓不是已經把破解陣法的方法告訴了他們嗎?三清怎么還要去探查?”我問到。
“雖說是有了破解方法,但是再做探查會把穩一些。”肖作答。
“那也是,而且西方邪魔肯定也會派兵守著陣法外圍,弄不好還得先清剿一番。”我說到。
肖點了點頭。
“可是我有一個疑問,地府被困了一個月之久。三清也沒有進去,難道他們就沒想著去探查情況嗎?
昨日凌晨,是我給鼓發郵件提及地府可能被陣法困住了。而他便造了分身,派入地府后才獲得這個消息,否則怎么發現問題呢?”我不解。
“三清之前有去探查過的。”肖說到。
“既然去探查,怎么會沒有結果?他們是圣人呀,非得要等著鼓的分身下去才搞清楚情況?多耽誤時間呀。”我不悅。
“鼓是大道圣人,而且又是你的孩子,手段和能力自然是三清無法相比的。”肖做解釋。
我接受了,也不再多說。
我讓肖安靜睡一會,然后去書房,耀兒還在看電影。我用碗裝好糧,帶白煞下樓去后院。
白煞又像昨日下午一樣,吃過糧就在后院狂叫,然后扒在小房間的窗戶上往里看著,偶爾吠叫一聲以示抗議。
我只好帶白煞上樓和耀兒呆在一起,而肖睡不著,便下樓呆在大客廳。我把中午留的豬腳湯煮沸,加入青菜,讓他好好吃。
我沖泡好咖啡坐在小房間開始寫文,耀兒爺爺坐在旁邊看電視,耀兒奶奶如幽靈般走進來坐下。
近段時間,她總是找機會挨著我坐。只要我呆在小房間,她就算是躺在臥室里也要爬起來。可她并不是喜歡我,而是用心怪異,想折騰。
“我昏呀,好昏。”
耀兒奶奶開始呻吟,然后用雙手揉按自己的腦袋。
我和耀兒爺爺同時抬起頭,都覺得莫名其妙。爺爺露出一絲不耐煩,不吭聲。其實他最了解奶奶,或許心里也清楚奶奶想干嗎。
“我昏呀,好昏。”耀兒奶奶繼續呻吟著。
耀兒爺爺顯得冷漠,我覺得尷尬,便開口說話。
“你是不是低血糖?不然就喝點紅糖水吧。”我說到。
“什么樣的紅糖水?”耀兒奶奶頓時來了精神。
“紅糖塊煮的水或是泡的水。”我作答。
“我沒見過。”耀兒奶奶說到。
我不想再廢話,起身去廚房找出紅糖方塊,切了一小塊放在碗里,然后用90度水泡沖了半碗。
“可以喝了,小心燙。”我把碗遞給耀兒奶奶。
“要全部喝完嗎?”耀兒奶奶捧著碗。
“隨意,覺得身體需要就多喝。”我作答。
耀兒奶奶后來不再折騰,估計是不好意思了,很快起身端著碗離開小房間,然后又返回躺在沙發上蓋好被子。
耀兒爺爺竟然端起茶杯離開小房間,我心想壞了,得趕緊離開,否則耀兒奶奶又要糾纏折騰了。
于是我迅速站起來,快步離開小房間。路過廚房的時候,憋了一眼菜臺,只見那半碗紅糖水擺在上面,幾乎沒有動過。
我頓時覺得可笑,耀兒奶奶并不是不清醒,而是戲精,她怕是會把自己那點功德給演沒了。
耀兒呆在自己的房間里弄手機視頻,我想起他上午沒有注冊成功,便提醒他去找肖幫忙解決。
“算了,我不注冊了。”耀兒說到。
我心疼耀兒,畢竟他也就是在周末玩玩手機,在允許范圍內。
“想玩就下樓去找你爹,他這會有空。”我說到。
耀兒興沖沖的拿著手機跑下樓,我走進書房坐在按摩椅上寫文,偶爾摸摸白煞的大腦袋。
“母親,需要戶口本。”耀兒推門而入。
我走進儲物室,從保險柜里取了戶口本交給耀兒。
“母親,還要身份證和出生證明。”耀兒又推門而入。
“搞什么呀?注冊個軟件都需要出生證明?你們要什么不能一次性說清楚嗎?”我不耐煩了。
其實出生證明極少用到,但是耀兒如果繼承資產的時候就得出示,否則無法證明他和我們的關系。
我又從保險柜里取出證明,包括肖和耀兒的身份證,出生證明,加上之前的戶口本,總共四件。
肖很快幫耀兒注冊完成,耀兒拿著四個證件走進書房,放在大書桌的邊上。
“往里放,不然白煞又該咬了。”我說到。
耀兒往里推了推證件,我覺得還是放得不夠位置,但是也不說了,打算一會直接鎖進保險柜里。
我繼續寫文,過了一會聽到樓下有聲音,耀兒奶奶好像在喊我,但是聲音不大。
“母親,奶奶喊您下樓。”耀兒的聲音很大。
“干嗎?”我正寫文。
“奶奶叫您下樓炒雞蛋。”耀兒說到。
我聽后不悅,覺得耀兒奶奶的事真多,不折騰就過不下去了。但我還是起身開門下樓,只見耀兒奶奶站在樓梯口看著我。
“你也可以炒雞蛋呀。”我不悅。
“我的頭昏。”耀兒奶奶說到。
我懶得再說話,直接走向廚房。
起油鍋,倒雞蛋翻炒,放入切好的西紅柿。然后倒入勾兌生粉的少許水,撒上蔥花,調好味,然后起鍋。
但是由于油鍋不夠熱的時候就倒入了雞蛋,我感覺炒得不夠理想,味道應該不是太好,下次注意吧。
耀兒爺爺接著炒牛肉,還炒了一份茄子和洋蔥。肖因為午飯吃得晚,也就不和我們一起吃了。
肖獨自坐在大客廳,耀兒吃完飯便上樓做自己的事,我收拾好小房間便去大客廳陪著肖。
“盤古心血已經傳送過來,你的元神開始吸收了。”肖說到。
“嗯,那就好。有沒有其他消息?”我問到。
“沒有。”肖應答。
“你的法事是什么情況,道長回復你沒?”我又問。
肖搖了搖頭。我覺得不對勁,感覺像是哪里出了問題。
“鼓,白澤是什么情況?”我發出。
我陪著肖坐了半個多小時,看時間已經是夜里七點半,便上樓忙碌。
“母親,我要洗澡了。”耀兒說到。
“好的。”我應答。
我走進衛生間取拖把,打算把書房拖洗干凈,因為白煞跑來跑去,總是有腳印子。
當我走到大陽臺上的時候,所見差點沒有把我氣死。耀兒剛才使用過的四個證件已經被白煞撕咬得粉碎,散落在地上。
其他證件都容易補辦,可是出生證明想要補辦會很麻煩,因為耀兒并不在本地出生。
如果不是因為耀兒奶奶喊我下樓炒雞蛋,那些證件就已經被放入保險柜,看來耀兒奶奶無意中又捅出簍子。
白煞被我關入籠子里,他似乎感覺到自己犯了很大的錯誤,縮在角落里不吭聲。我拿著被咬壞的身份證沖下樓,跑進小房間。
“麻煩大了,耀兒的出生證明被咬爛了。”我說到。
“怎么會被咬爛?”肖問到。
“耀兒用完后放在書桌上,我在寫文,本打算下樓吃飯之前鎖進保險柜。但是耀兒奶奶突然喊我下樓炒雞蛋,我就忘記了。”我快速說到。
耀兒奶奶一臉呆滯的站著。
“主要是出生證明,其他證件都可以在這里補辦回來的。”我說到。
“我回頭打電話咨詢一下。”肖說到。
我返回樓上,肖也跟著,說是要去揍白煞一頓。我開始全盤思索這件事,覺得好像并不太簡單。
事件似乎在提示著什么,本來耀兒已經不打算搞注冊,但是我反而支持他,然后才牽扯出使用出生證明。
而出生證明是耀兒和我們之間的關系證明,現在已經被白煞咬得粉碎,似乎意味著我們的關系出現破裂。
那么就有可能說明耀兒的元神出事了,畢竟幾個月沒有和他溝通過,近來家里也不安全,不能保證他不出手保護我而受傷……
我幾乎已經肯定了自己的判斷,心里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白煞被肖狠狠抽了三下屁股,然后乖乖的又滾回籠子里呆著。
“耀兒的降魔元神估計是受傷了。”我說到。
“怎么說?”肖問到。
我把自己的判斷說出來,肖凝神思考著。
“不然我就打開天眼看看降魔元神的狀態。”肖說到。
“不行,你現在不可以使用天眼,否則必死無疑,我讓鼓去查一下。”我說到。
我和鼓的分身做了交代,讓他和本體聯系。
“我覺得是燭降魔出事了。”肖突然說到。
“啊!我倒是沒有覺得是燭兒出事,他在地府呀,如果受傷必然就進入契約空間了。可是出生證明被咬粉碎,如果說是他出事,那可是非常嚴重的哦……”
我瞪大了眼睛,不敢往下想。
“可是我的大腦里反映出是燭兒出事了。”肖堅持自己的說法。
“你說的也是有可能的,畢竟燭兒和耀兒本是一體,無論他們是哪個出事,必然都會和出生證有關。
可是,如果說是燭兒出事,可能就是粉身碎骨的感覺哦,我不敢想象。”我說到。
肖坐在沙發上,一臉的焦慮。
“奶奶剛才在怪自己多事,非把你叫下去炒雞蛋。”肖說到。
“這件事是連鎖反應,但是也足以說明奶奶很多事。她就是在找機會折騰,炒個雞蛋就幾分鐘,何必要喊我呢?能昏倒嗎?
喊我下樓,到下樓也耗去幾分鐘,雞蛋也都炒好了。何必呢?不折騰是不會死的!”我不悅。
我再次交代鼓的分身和本體聯系,然后下樓走進小房間,讓耀兒爺爺明天帶奶奶去補辦戶口本。
“都怪我。”耀兒奶奶嘟囔著。
“不怪你。”我不耐煩的說到。
我把燭兒的身份告訴耀兒爺爺,他感到驚訝。其實他不知道的事太多了,也不能讓他都知道。
“總之通過這件事可以做出判斷,不是降魔元神,就是燭兒受傷了。”我說到。
“何以見得?”耀兒爺爺不相信。
“我經歷得多了,今天的事發生得太過蹊蹺,必然是有所提示。所以我就聯想了很多,不會有錯的,但愿孩子不是傷得太重。”我說到。
“按理說耀兒還是個孩子,這些事不應該牽扯到他呀。”耀兒爺爺說到。
“雖然耀兒還是孩子,但是他的靈魂來頭不小呀,而且元神又已經蘇醒,怎么可能不受牽連呢?那是因果牽連呀。”我說到。
發生了那么多事,我覺得耀兒爺爺還是很無知。看來他輪回人世的時間過長,覺悟也變遲鈍了。
“那現在怎么辦?”耀兒爺爺問到。
“肖本想打開天眼看看降魔元神的狀態,但是我不允許,擔心他出事。李愔明天就能回來了,到時候讓他看看就好了。”我說到。
“耀兒怎么想著突然玩視頻呢?”耀兒爺爺問到。
“只是周末玩一下也是沒事的,畢竟是活在科技年代,而且他也在上編程課,學以致用沒壞處。”我說到。
“我覺得耀兒沒有必要學鋼琴了。”耀兒爺爺說到。
我一聽就生氣,耀兒爺爺反對耀兒學鋼琴不是第一次了。他認為學那個不當飯吃,而事實上是怕花錢,覺得耀兒最好只是去學校上課就好了。
耀兒自五歲起學鋼琴,現在已經通過六級考核,如果不是因為疫情耽誤,就已經拿到八級證書。
耀兒學鋼琴還是蠻有天賦,老師也喜歡他。參加過鋼琴比賽,分別獲得二等獎和三等獎。
“耀兒每天都彈鋼琴,彈得好好的,影響了誰嗎?為什么不讓他學呢?你為什么總是反對耀兒學鋼琴?”我問到。
“我是說耀兒又玩手機,又彈鋼琴的,不彈就算了。”耀兒爺爺說到。
耀兒奶奶趕緊伸手扒拉爺爺的衣服,想制止他說下去。
“沒事,讓爺爺說,今天倒是要說清楚為什么總是攔著耀兒學鋼琴。孩子每天彈鋼琴四十分鐘而已,他想學就應該支持。
那你為什么不阻攔耀兒玩手機游戲,是因為玩那個不花錢嗎?”我氣呼呼的問到。
在培養耀兒的問題上,我毫不退讓。
耀兒爺爺和奶奶本就活得跟不上時代,思想又保守,我根本就不指望他們可以為耀兒起到什么好的引導。
“呃……耀兒一邊彈鋼琴,一邊玩手機。”耀兒爺爺說到。
我愣了一下,明白過來。
“耀兒有時候錄制彈奏視頻,有時候在手機上看譜。”我做解釋。
“哦,我以為耀兒是在玩手機。”耀兒爺爺說到。
耀兒爺爺一直都很主觀,脾氣又急,但是這樣不利于家庭和諧。
“耀兒逐漸長大懂事,我們還是要適當約束他的行為,但是也要支持他學各種知識。現在的人才很多,競爭很大,和以前不一樣了。”我說到。
耀兒爺爺尷尬的笑笑。
唉,我真的不想和他們一起生活,他們認為只要給耀兒吃飽飯就行了。其實耀兒跟著他們生活,思維會受限制。
我上樓去洗澡,總之是出事了。凌晨做了噩夢,耀兒的出生證又被咬破,都在提示著已經出事。
肖下樓,我洗澡后收到鼓的三個郵件。
“白澤的魂魄很不好,求生欲很低,有點精神也是回光返照。主要是他的元神只有綠豆那么大了,他的思緒完全混亂了。”
閱信,我的心在揪痛。
“降魔元神安穩,沒有受傷。”
閱信,我稍微放心。
“燭兒的一絲精血進入空間,魃和肖凌也進入空間。其他人感受不到,應該是都在地府。”
閱信,我的心再次揪痛。
肖的感覺沒錯,確實是燭兒出事了。
而我的感覺也沒錯,燭兒果然不僅僅是受傷,而是粉身碎骨,只留下一絲精血進入契約空間。
我快速下樓走進小房間。
耀兒爺爺聞聽后感到震驚,因為我對事情的聯想判斷都是對的。
“鼓說燭兒只有一絲精血進入空間,那么以后還是可以將他復原的,對不?”我問到。
“巫族人可以滴血重生。”肖作答。
“之前聽你們說過滴血重生后就不是原來的自己了,那么燭兒還會擁有原來的記憶嗎?”我問到。
“如果是心頭血重生,就是原來的自己。”肖作答。
“那怎么確認燭兒是心頭血進入空間呢?”我又問。
“一般都是心頭血才可以逃離本體。”肖作答。
我接受了肖的說法,總之受傷后能夠進入契約空間,就暫時獲得了安全。
肖的狀態很差,也沒有道長聯系他,我感到焦慮。
“鼓,都怪娘,昨天感到心灰意冷,勸白澤一起走。他還說要幫娘辦理好后事,安頓好耀兒。
按理說白澤暫時不會放棄求生的呀,他的法事停止了嗎?怎么沒有道長聯系白澤哦。”我發出。
“都守著白澤,他的元神只有綠豆大了,穩不住怕會消散。”鼓回復。
“那白澤到底是能睡還是不能睡呢?要有個說法呀,不然我們怎么配合?”我發火了。
“不要睡,他睡太久了不活躍,元神萎縮得更快。”鼓回復。
已經是夜里九點多,我讓爺爺抓緊時間去睡覺,凌晨兩點再替換我。
“鼓,白澤的法事是停止了,對不?也沒有道長聯系他。什么時候可以睡覺,不該睡覺也得有人通知呀,否則一直不睡也是會猝死的。”我發出。
肖一直在發燒,意識混亂的感覺。
“到底怎么回事?就算是死也要死個明白呀,你主動聯系道長問清楚原因。”我說到。
肖立刻聯系道長,對方回復說十一點重新啟動法事。我放心了,畢竟肖的生命目前得靠法事支撐著。
肖的心情也好了很多,我們開始吃煮花生。
“你的臉發紅,脖子也發紅哦。”肖盯著我看。
“真的嗎?我確實是感覺臉上熱烘烘的。”我說到。
“估計是你的元神在吸收盤古心血。”肖又說到。
“嘿嘿,我本來就是盤古老爹的心頭血所化,關鍵時刻還是老爹心疼我哦。”我笑了。
肖也笑笑。
“李愔大鬼怎么還沒有回來?”我問到。
肖低頭在手機上發信息。
“道長回復了,說李祖師明天才能夠回來。”肖說到。
“好吧,他一回來就得接任務了。”我說到。
我們繼續吃花生。
道長讓肖多喝水,多進食,增加身體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