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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鬼城帝母
更新時間:23041309:14
凌晨0點,新的一天開始。
鼓于昨日發現了我的元神所在之地,但是想接回來估計要大費周章。
冥界的三位娘娘聯系不上,愔不在,其他孩子也都在冥界參戰。我現在沒有能力做法事籌備,所以感到很難受。
鼓迫于無奈只能表明態度,說是如果別無選擇,他會啟動血脈之力把我接走,但是也就意味著三界不保。
“寺廟和彌勒聯系上了嗎?”我問到。
“大師一直都沒有回復我。”肖作答。
“都幾天了,大師為什么不回復你?是否聯系上也可以告知一聲呀,地府一脈和三千劍仙圍剿印度教已是多日。
按理說圍攻印度教,佛家應該是首當其沖的沖在最前面。你寫信直接問大師,問他們面對如此之大戰,有什么計劃和安排。”我加重了語氣。
肖按我的意思直接發問,大師秒回。
“所有佛菩薩都趕去圍剿印度教,我們一分香火都沒有留下,祖師并沒有給我們留下任何命令,
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拼命焚燒香火。而佛祖也一直聯系不上,用了很多方法,重傷是在所難免了。”
多日前,我判斷彌勒應該是已經進入契約空間養傷,現在還是如此認為。因為大道契約空間和地球屬于不同的空間,當然是無法聯系。
彌勒如果確定是在空間里,現在也就只有我可以把他召喚出來,或是等他修養復原后自行出來。
“你告訴大師,就說彌勒在契約空間里養傷,讓他們不要太擔心。”我說到。
肖寫信息告訴大師。
現在,我們所知道的有三股力量在圍攻印度教,包括地球上的地府一脈,三千劍仙和佛菩薩。
這一戰必然是決一死戰,沒有退路。
我們現在又面臨新的問題,那就是如何解決籌備搭建通道,然后把我的元神接回來。
“如果說鼓啟用血脈之力把我接走,他會不會受傷呢?與其讓我孤獨的活著,還不如不接,再說沒有燭九陰的肉身也成就不了。”我說到。
“鼓是大道圣人呀,肯定是有點手段的。其他孩子們估計也會趕上去和他匯合,然后一起把你接走。”肖說到。
“其他孩子都在冥界參戰呀,怎么離開?”我問到。
“現在是無法從冥界進入地球,但是可以通往其他界,孩子們會想辦法的。”肖作答。
“哪有那么簡單,他們平時通往各界也是需要傳送陣的。”我說到。
“如果說迫不得已先把你接走,和你簽過大道契約的人受傷后,可以先進入契約空間里養傷。
鼓會給你重塑肉身,在他的保護之下,你還是可以快速修煉起來的,最起碼也可以成就大道下的圣人。”肖作答。
“我和他們簽訂的是大道契約呀,僅僅成就大道下的圣人可以保住他們嗎?如果在未來二十年內,我無法成就大道圣人或以上,契約空間就會自行毀滅的。”我說到。
肖一時無語。
“如果真的走到那一步,我要摟著耀兒,讓鼓把他也接走,給佛家留顆種子。反正你也是要魂飛魄散的,就不管你了。”我說到。
或許是我說的話傷到了肖的心,他的臉色變得很不好看。
“我現在很不舒服,渾身都不舒服。”肖說到。
“呃……我說的是實話呀,耀兒也是你的兒子呀。”我說到。
0點四十分,耀兒爺爺提前起床,準備陪著肖熬到天亮。
我把情況告訴耀兒爺爺。
沒有能力解決法事籌備是眼前最大的障礙,耀兒爺爺皺著眉頭,感到苦惱。
“如果無法扭轉局面,大道圣人就只能先把我接走。但是沒有燭九陰的肉身融合,無法成就,也拯救不了三界。”我繼續說到。
“啊,如果這樣的話,三界就毀了。”耀兒爺爺說到。
“嗯,如果說三界沒有更強的存在,也堅持不了太久,所面臨的確實是毀滅。”我說到。
“大道圣人如何把你接走?”耀兒爺爺問到。
“我一旦放棄生命,他就可以啟用血脈之力把我接走。但是我們都不愿意走這一步,大家努力了太久,付出了太多,我不想放棄三界。”我說到。
我的心聲代表了大家的心聲,我們一時無言而對,房間里的氣息壓抑而躁動。
“三界的大能都在努力,他們并沒有放棄,而我亦是感覺到三界尚有一線生機。”我說到。
耀兒爺爺狠狠的抽了一口煙,點了點頭。
“我已經讓大道圣人和三清聯系解決法事的籌備,等消息吧。咱們還是要繼續努力,此番摧毀印度教或許就是扭轉局面的關鍵。”我說到。
“是的。”耀兒爺爺認同。
一點三十分,我喝完熱牛奶,上樓繼續寫文,直到疲倦了才放下手機睡覺。
我開始做夢,夢回老家去找大表妹,她在一個外國人開辦的學校里當教師。
見面后,表妹把我領到一個很高的房子里。房子是全透明的玻璃結構,總共有五層。建筑風格有點特別,
從下往上看,我們像是被罩在一個弧形的蓋子里。
我和表妹坐在最頂層的房間里聊天,她說這些外國人很精明,用很低的價格租下地皮,然后蓋了五層。第二層本來是用于開辦幼兒園,但是因為缺少學員,所以就停掉了。
我聽后認為外國人是因為缺少經驗,便建議表妹去承辦幼兒園,但是她拒絕了……
夢醒后,我覺得夢境有所提示,便好好的琢磨著,感覺是和印度教有關,因為印度教的建筑風格就是那樣的。
而從今天算起,直至20日,剛好是五天,所以我夢的房子總共有五層。
我在夢里所呆的是第五層房子,如果沒有分析錯的話,圍攻印度教之戰于20日應該就會有結果。
上午十點,我起床帶白煞下樓去后院吃糧。
肖呆在小房間里,看上去虛弱無力,他已經熬了整整三天三夜沒有睡覺,我覺得他是到了極限。
“廟祝,楚江大人已經又熬了三天三夜,到極限了哦。”我發出。
“楚江大人還不能睡哦,大家都是熬到了極限,他可以的。”廟祝回復。
我哭笑不得的把廟祝的回復告訴肖,他感到無語,耀兒爺爺無奈的搖頭。
我回樓上收拾書房,清潔倉鼠籠,耀兒奶奶像個游魂般上樓走到我的身邊。
“每天都要清潔呀?”耀兒奶奶問到。
我愣了一下,她問過無數遍了。其實我非常反感她的問題,飯得天天吃,那么相應的衛生就得做呀。
可是她寧愿坐著發呆,或是出去瞎逛,也不愿意動手維持住家里的基本衛生。
“是的,每天都要做,再說每次清潔也花不了十分鐘。”我的聲音僵硬。
“花點時間把家里的衛生搞好,環境干凈了,大家也會舒服很多。也可以活動筋骨,對身體循環有幫助。”我又說到。
耀兒奶奶只聽不說。
“你也可以學做幾個新菜,打發時間不會覺得無聊,有時間也可以多點關心耀兒。”我說到。
耀兒奶奶又像游魂般下樓去了,我和她說不來,生活觀念截然不同。我顧家,但是她無所謂。
午飯后,各自散去,我準備回樓上寫文。
“娘娘,讓楚江大人去睡三個小時,等他醒來再做一次小籌備,需要補充一些貢品。”廟祝于十二點發來。
肖搖晃著走進樓下的臥室倒頭就睡,耀兒爺爺說他會在三點準時把他喊醒。
下午四點,我睡了一覺醒來,收到鼓的來信。
“娘,我和三清溝通過了,他們可以配合法事搭建通道,可是您還是得做部分籌備。最近一次鎖定娘的元神所在空間,我在娘的身上找到了李愔的波動,他們應該是在一起。”
規則就快要把我們壓死了,也只能是無奈面對,這次籌備的壓力不小。
我下樓把情況告訴耀兒爺爺和肖,肖感到不耐煩,背過身去不說話。
“那就不管了,順其自然吧。”我說到。
耀兒爺爺問清楚所需籌備,沒有說什么就站起來就離開小房間。和耀兒奶奶打了招呼后,他很快就離家而去。
“老爸估計是想辦法去了。”肖說到。
“應該是的。”我認同。
我也極力的想辦法,解決了八分之一籌備。
大概一個小時后,耀兒爺爺返回,面露喜色。因為他解決了八分之五,總體上還差八分之二。
耀兒奶奶走進小房間坐下,木無表情,對我們的事漠不關心。
到了接耀兒的時間,耀兒奶奶又跟著我一起去,但是沒有再嘮叨,或許是知道我已經很不耐煩。
事實上,我的心里充滿了各種焦慮和擔憂,但是每天都會保持著正常的生活,讓一切看上去是可控的。
夜里八點,我們還沒有解決籌備,道長主動聯系肖,說是明天下午前解決也是趕得及,因為他們也還在做籌備。
耀兒爺爺的棉衣袖口上破了一個小洞,估計是被煙頭燙破的,里面的白色羽絨往外透出來。
耀兒奶奶竟然找了一塊不干膠剪小,然后貼在那個破洞上。因為不干膠是黃色的,貼在黑色衣服上非常顯眼。
“這是干嗎?為什么不縫?”我感到吃驚。
“呃…沒事的。”耀兒爺爺說到。
“不行,人家看到了以為家里連個女人都沒有,趕緊脫下來,我幫你縫。”我不悅。
耀兒奶奶尷尬的笑笑,我沒理她,跑上樓拿針線盒。
耀兒爺爺把棉衣脫下交給我,洞口有小手指般大小,果然是被煙頭燙破的,洞口的邊被燙得硬邦邦的。
“奶奶,你這樣是不行的,外人看了會笑話的。”我不滿。
“我的眼睛老花看不清楚縫。”耀兒奶奶說到。
她永遠都有推卸責任的理由,我聽多了。
“那你為什么不去配老花鏡?五十歲以上人的眼睛哪個不老花,我的眼睛也是老花的。”我不悅。
“我戴不習慣。”耀兒奶奶還在為自己做解釋。
“老花鏡是使用的時候才戴,不需要每天都戴著。我以后走了,你還這樣的話,這個家就不是家了。”我冷冷的說到。
耀兒奶奶知道我生氣了,有點慌了。
一個不喜歡做家務,不愿意收拾房屋,不想照顧丈夫和孩子的女人,還算是女人嗎?
講實話,我對她僅存的一點好感已經徹底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