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事進行中,肖依舊是不能睡覺,我卻感覺到疲倦犯困。
凌晨0點十分,我關上電腦,上樓看過白煞和倉鼠,然后走進耀兒的房間準備睡覺。
“我接到通知,暫時封壇,現在可以去睡覺了,上午九點半重新啟動。”肖發來。
“好的,去睡吧。”我回復。
我和耀兒聊了會,他又給我講了幾個睡前故事。
“妹妹,我的元神應該不會被困在異度空間里出不來吧?下個月6日,也就是農歷十六,怎樣都要把我接走,真的是精疲力盡了!”我發出。
我睡得不踏實,甚至沒有感覺到入睡,但是又游走在一些夢境里。
當我在上午九點多醒來的時候,有一個夢境留在大腦里揮之不去。
在夢里,我離開一個地方的大門,交了一個硬幣才得以通過,但是外面還有一道門擋著。
我正要離開第二道門的時候,被一個滿臉橫肉的女人攔住了。
“為什么不讓我走?”我問到。
“要交過路費。”女人冷漠的說到。
“剛才已經交過了。”我說到。
“那是交給里面的,我這里也要收。”女人說到。
我不再說話,丟給女人一個硬幣。
“不夠,要收25。”女人很蠻橫的樣子。
“憑什么收那么多?”我質問。
“你拿了我一萬,我就收你這么點,多嗎?”女人大聲反問。
我不愿意給,說要投訴她,可是她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于是我們互相用身體頂住對方,來回推著,始終沒有開打。
我著急想走,便給女人又丟下一個硬幣。
“再給你一個,不用開票了。”我說到。
女人想著可以私包中囊便同意了,于是我匆匆離去……
夢境很清晰,我靜靜的躺著做分析,覺得是有所提示。
或許我的元神于2月1日本可以離開異度空間,但是又遇到了麻煩,被耽擱了一晚,所以會在2日離開,也就是后天就可以返回。
我想著,心情好了很多。
“妹妹,我的元神將于2日返回。”我發出。
直到中午,肖還是感覺到雙腳發麻,頭痛,問過廟祝,只說法事還在進行,再問就沒有了回音。
我隱隱感覺到肖的法事不太順利。
直到下午四點多,肖一直呆在小房間里埋頭工作。我沖泡了兩杯奶茶,一人一杯。
耀兒爺爺也一直擔心著肖的法事,偶爾會問我有沒有收到什么消息,但是我也只能遺憾的搖頭。
如果說肖的法事在今日內無法結束,意味著他不能去睡覺,而明天早上就不能讓他開車去中醫館看病。
畢竟路程有兩百多公里,來回就得四百多公里。又不敢讓耀兒爺爺獨自開完全程,可是我又不太愿意出門。
“愔,什么情況哦?嫂子明天要去看中醫,可行?”我于六點發出。
吃過晚飯,我陪白煞在后院玩搶球,他玩得很瘋,兩個球都想霸為己有。一會咬這個,一會咬那個,直跑得氣喘吁吁的。
愔一直沒有給我回信,更令我感到擔憂。
夜里九點,我帶白煞下樓在小房間里陪著肖。
我可以感受到肖的身上透著一股煩躁,但是我也幫不了他,只能安靜的在電腦上修改文章,偶爾和他說說話。
“大哥,還在壓制那個妖王本源,想辦法解決籌備。大嫂明天去看病,你最好隨行。”愔發來。
我們想辦法解決了籌備,然后商量好明天早上九點就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