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陣眼上追劇,每天的這個時候,才有時間連看兩集。
肖坐在邊上顯得心緒不寧,一會左,一會右的挪動屁股。
“你不舒服嗎?”我皺著眉頭。
“全身發軟。”肖作答。
“本源又被抽走了?”我問到。
“感覺不到,但是本源被抽走的時候,雙手會感到發麻,現在是發軟。”肖作答。
我未語,放下手機睡覺。
“其實現在不需要我坐鎮了吧?”我問到。
“是的,你可以上樓去睡。”肖作答。
“算了,還是睡這里陪你吧。”我說到。
小房間里安靜了一會,肖又開始左轉右扭的。
“渾身無力,也許是感冒了吧。”肖突然說到。
我欠起身子看著肖。
“已經是凌晨兩點了,你去沖兩包感冒沖劑,熱騰騰的喝下。然后和我一起上樓睡覺,不舒服就要好好休息。”我說到。
肖喝完感冒沖劑,跟著我上樓,我們很快就躺到大床上,關燈,擁被而睡。
凌晨四點半左右,肖接了一個電話,然后起床。
“干嗎?有急事嗎?”我不悅。
“有個老客戶,他讓我幫忙寫個文稿,說是急用。”肖作答。
“再急也要等天亮呀!”我說到。
“沒事,我剛才已經睡了兩個小時,感覺好多了。你睡吧,我下樓了。”肖說到。
“多喝水。”我無奈說到。
肖離開臥室,把燈關了。
上午十點,我醒來,又是一通忙碌,準備下樓寫符的時候已經是十一點,正好遇到肖走上樓。
“我現在去睡,如果陳過來找我,就說我出去辦事了,實在是沒有精力陪他閑聊。”你說到。
“好的,你安心去睡吧,不會讓他過來的。”我說到。
我開始書寫小時間符,耀兒奶奶在廚房里忙著,耀兒爺爺在小房間里追劇。
因為肖不吃午飯,耀兒奶奶早早就喊開飯,我暫停寫符。
吃過午飯,我又繼續寫符,但是感覺到很疲倦,甚至有些煩躁。
中午二點的時候,我上樓更換睡衣后走進耀兒房間休息,一種莫名的疲憊感產生,我很快入睡。
下午四點的鬧鐘響了,我竟然還想再睡,可是想著白煞會餓肚子,便迅速起床疊好被子,走進書房。
肖還在睡覺,我下樓寫符,耀兒爺爺和奶奶坐在小房間里,津津有味的看著老掉牙的連續劇。
“你們有沒有覺得喘不過氣來?”我問到。
“沒有哦,你是不是寫太多了?”耀兒奶奶問到。
“不是,寫多了會感到累,但是不會感到壓。”我作答。
耀兒爺爺擔心的看了看我,他擔心又出事。
五點四十分,耀兒爺爺和奶奶接到耀兒的電話后便趕緊出門趕去學校,爺爺讓我把寫好的符留給他回來再焚燒。
我一刻不得閑的在樓上忙著,白煞的屎尿很多,一天得清理很多遍。大神們說是我給他吃得太多,有點超量了。
白煞長得很好,渾身白色的毛發很是順滑。有時候我忙累了也會感到煩躁,但是既然養了,我是會好好待他的。
等耀兒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夜里七點,他在學校已經吃了下午餐,便直接去彈鋼琴。
“娘娘,這幾天我一直在修養。今天看到楚江大人的神像不太好,右手和眼睛都有不同程度損傷。所以問下娘娘,想確定下楚江大人是否安妥。”廟祝發來。
呃……看來是出事了,怪不得我白天就感到不對勁。
“廟祝,我去問問他。”我回復。
我下樓走進小房間,問肖是否感到哪里不舒服。
“右手發麻,雙眼酸痛。”肖作答。
我把手機遞給肖,讓他自己閱讀廟祝發來的信息。
“廟祝,是出了什么問題嗎?楚江王的右手發麻,雙眼有些酸痛。”我發出。
“娘娘,我們在找原因。”廟祝回復。
“好的。”我回復。
“妹妹,白澤的右手和雙眼有點受損,什么情況?他的本源是不是又丟失了?
開不起玩笑哦,趕緊把我接走吧,不然我又要發脾氣了!”我發出郵件。
吃過晚餐,我把寫符的材料拿到樓上,既然不再需要我坐鎮,樓上的書桌比較好用。
因為白煞沒有穿衣服,我總是擔心他會受涼。但是大神說白煞有雪橇犬的血脈,耐寒,讓我不用擔心。
可是我依舊擔心,卻又不能再給他穿衣服,保準不超過一天就咬爛了。
夜里九點,耀兒在做功課,我打開電腦修改文章。
九點多的時候,廟祝再次發來信息。
“娘娘,我們今晚打算幫楚江王修復肉身看看情況,想請你坐鎮陣眼,然后讓呂祖大人過來幫忙。”
“好的。”我回復。
十點喂過白煞,我抱著被褥和電腦,跟在白煞的后面下樓。
“需要我坐鎮哦,道觀一會起壇幫你修復肉身,請呂祖過去幫忙。”我說到。
“哦,很嚴重嗎?”肖問到。
耀兒爺爺緊張到看著我們,知道又出事了,我便簡述給他聽。
“我先上樓洗澡。”肖說到。
白煞咬完核桃,一會跳上沙發,一會跳下去,然后纏著耀兒爺爺給他吃核桃。
我在電腦上修改完文章,上傳到站后,帶白煞上樓。
天氣寒冷,已經連續陰沉一周,煙雨蒙蒙的感覺,環境也因此變得潮濕。
白煞走進書房便沖到大陽臺上撒了一泡尿,我來回的用地板拖清潔了幾遍,心情突然有點崩潰。
肖走進書房拿手機,我忍不住沖他發火,怪他不該在這種時候養白煞。
“我是喜歡動物,可是咱們現在的處境不適合養寵物,我一天收拾房屋都要花上幾個小時,還要做其他事呀!”我發火了。
“上次都說要送給我的表哥養,你又不同意。”肖說到。
“這是我的做事風格嗎?做事有頭沒尾嗎?”我更生氣了。
肖木木的站著。
“等我走了,你有時間照顧好白煞嗎?你不要指望耀兒奶奶了,她每次晾衣服在外面,不穿的時候都不想去收的。”我說到。
“你不用擔心,我會照顧白煞的。”肖說到。
“白煞現在是磨牙期,不敢給他穿衣服。在籠子里放睡墊,早上的時候總是被尿濕。
不關在籠子里,他就會去咬沙發上的抱枕,我已經縫補了幾遍啦!”我吼到。
“把他關在籠子里睡吧,不要放睡墊,關門關窗,不會冷的。”肖說到。
呃……男人真的心狠。
“不放睡墊的話,白煞會凍感冒的!”我不同意。
我猶豫著,還是在籠子里放了睡墊,白煞進去后可憐巴巴的看著我。
我的脾氣突然無法控制的爆發,應該是和肖的身體出現問題有關,也許這就是燭九陰和白澤的感情糾葛吧。
我和肖一起下樓。
“娘娘,查出來原因了。是娘娘的元神吸收了楚江王的右手精元和瞳力,送給酆都大帝。
現在我們在想辦法修補,暫時不要告訴楚江王,我們會盡快解決,怕他的元神暴躁。”廟祝發來。
其實就算是讓肖的元神知道了,他也不會暴躁,因為享兒是他于上古的唯一血脈,他不會不救。
我的心里感到難受,無論是享兒,還是白澤,對于我來說都很重要。
“怎么可以這樣呀?總是挖東補西的,沒一日安寧!酆都大帝到底如何了?法事都進行好幾天了。”我發出。
“妹妹,怎么又強行用白澤的瞳力呢?他是不是死了才算結束呀?到底能不能把我接走?不能接就早說,不要讓我活受罪!”我心情激動的發出郵件。
等了好一會,娘娘沒有回信,估計是不想再惹我生氣。
“娘娘,因為酆都大帝傷及腦域,所以只能是慢慢調整。如果不是楚江大人和酆都大帝同本同源,這次會很麻煩。
在這之前就已經抽了楚江王的腦域,讓他的元神陷入沉睡。不過很小心,沒讓楚江王發覺,如果不是楚江王的肉身出現反饋,下面也沒打算告訴你的。”廟祝發來。
“楚江王每天都要工作的呀,如果變傻了還怎么工作呢?其實楚江王即使是知道了,也會出手相救的。
但是他如今已經是傷痕累累,都不知道還能扛多久!”我發出。
“我們會盡全力治療楚江王的,娘娘放心,估計明天早上的時候,酆都大帝就可以痊愈了。”廟祝回復。
“好吧,你們辛苦了。”我回復。
事到如今,我發火也沒用了。如果說白澤不救享兒,估計享兒就會出大事了,總之他們都欠著白澤的。
我平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
“你這會的感覺如何?”我問到。
“雙眼舒服多了,不過右手還是麻。”肖作答。
“嗯,道觀在解決,會好起來的。”我說到。
肖忙著工作,我又在手機上寫文,記錄每天都在發生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