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0點一刻,我關掉手機播放的電視節目,把手輕輕放在胸口,心里感到不安寧。
“心里不太安寧!”我發出信息。
“凌澤兒和小肖凌受傷,被彌勒接走了。”肖回復。
唉,每當我的心緒紊亂,肯定是會出事的。也可以說是我預知了即將發生的災難,所以會提前感到不安。
“他們沒有使用小時間符咒嗎?”我發出。
“用了,異種太多,來不及。”肖回復。
“白天一定要給溟魚燒香哦,他可不能出事了。”我發出。
“好的。”肖回復。
“燭兒的情況如何?”我又發出。
“越戰越猛。”肖回復。
我禁不住笑了。
“大哥,在安排燒香,溟魚已經聯系過我。”愔發來。
“好的,溟魚太辛苦了。凌澤兒和小肖凌被彌勒接走了,都受傷了。”我回復。
“母親,地府狐族有部分被魔化,在處理。”享兒發來。
昨日的夢境,原來是有所提示,提示狐族被魔化,以至于他們黑化了。
“娘,弄死了一個西方大道下的圣人啦,信號太差,一直聯系不上老娘。”鼓發來。
從鼓的來信中得知,現在還剩下一個西方大道下的圣人和大量異種待滅。
我感到頭痛,一切都不好,現在唯有睡著,睡著了就可以什么都不管了。
凌晨三點多收到愔的來信。
“大哥,溟魚需要三束香火,現在上面也要香火,我感到很難呀,恨不得把自己分成三個。”
我知道愔很難,但那卻是他的任務,大神們都去打戰了,他是后方支持。
越是接近尾聲的時候,我們都到了彈盡糧絕的地步。但是無論如何,我們還是要想辦法解決香火供應。
上午十點,我醒來,肖去睡了,可是溟魚的香火還沒有解決。我想辦法籌備了一些,等肖醒來再處理。
吃過午飯,我下樓坐鎮,肖醒來走進小房間。
“我有點小便失禁了。”肖說到。
“啊?嚴重嗎?”我問到。
“不清楚,是連續熬夜造成的。早上的時候,我的鼻子和嘴里出血,竟然毫無感覺。是老媽看到了告訴我的,我拍了照片。”肖說到。
我看了肖拍下的照片,他的兩個鼻孔被鮮血覆蓋著,嘴角也滲出血。
“你已經連續熬夜超過二十天,這樣怎么辦呀?別是我前腳走,你就后腳跟著走呀!耀兒怎么辦呀?”我很是擔心。
“應該不會的。”肖安撫我。
我把肖的照片發給主持。
“主持,楚江王的鼻子、口腔出血了,是否和啟用三個官印有關?”
我讓肖聯系道觀,讓他們給溟魚燒香,目前的籌備只夠燒一束。
“肖凌和凌澤兒回來了嗎?”我問到。
“回來了。”肖作答。
我的精神狀態不太好,感冒有點反復,又開始頭痛,肖建議我回樓上好好睡午覺。
下午醒來,喂過白煞,我想下樓坐鎮。但是看到肖躺在陣眼上睡著了,便又返回書房書寫小時間符咒。
“主持,今晚還是要使用楚江王的三個官印嗎?”我發出。
我擔心肖的身體承受力有限,希望法事盡量不要同時使用他的三個官印。可是直到夜里十點,主持都沒有給我回信。
“主持是不是出事了呀?”我擔憂而問。
“他應該是在忙。”肖作答。
“可是我的感覺不太好,他已經有兩個晚上沒有發信息催我去睡覺。今天發了你的照片給他看,也不回復,不正常呀。”我還是擔心。
“說不定他一會就給你回信了。”肖安撫我。
“溟魚收到一束香火沒?”我問到。
“娘,我收到了。”溟魚作答。
“感覺好點沒?”我問到。
“嗯,還行。”溟魚應答。
“溟魚堅持哦,我們再想辦法給你籌備香火。”我說到。
十點四十分,我收到主持的回信。
“娘娘,主持走了,我暫時配合法事和各項工作,可以叫我東。”
我感覺到手腳發軟,主持真的已經出事了。
我恨極了西方神系,由于他們對三界的覬覦、入侵,從而掀起了東、西神系大戰,令三界生靈涂炭!
我的回歸對于西方神系來說,是他們極力要阻止的,因為他們害怕自己終將被徹底毀滅的那一天。
肖收了個小單,又給溟魚解決了一束香火。
努力,我們還需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