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0點,新的一天開始,昨日之禍還未渡過。
道觀已經開始焚燒香火,但是也只能根據我們現有的籌備去燒。
“兩位大佬,先給你們各燒一部分,籌備足夠了再燒。”我發出。
“知道了,老娘。”鼓回復。
我們散去,耀兒爺爺回自己的臥室,我回樓上臥室,肖繼續留守小房間,他還要工作。
“雙修取消吧,好累。”我發出。
“是的,我還要趕稿子呢,你睡吧。”肖回復。
我走進耀兒的房間,躺在他的身邊,身心疲憊到無法形容。
我很快就睡著了,夢到小姑給我解決了香火籌備……
突然驚醒過來,我拿過手機看時間,已經是凌晨三點三十六分,剛好接收到廟祝發來的信息。
“娘娘,我籌備了一部分,已經聯系過道觀。”
好神奇,廟祝所解決的部分,正是小姑于夢境里幫我解決的那一部分。
“謝謝啊,廟祝。”我回復。
“娘娘,能幫忙就好。”廟祝發來。
根據鼓和雷神的需求,現在就只差一點點了,我趕緊告訴肖,他表示在天亮后就可以解決。
我放心的繼續睡覺,睡得挺好,一直睡到上午十點的鬧鐘響起。
耀兒被鬧醒吵醒,看到我睡在他的身邊,便心滿意足的笑了。
耀兒爺爺在臥室門口大聲叫喚,肖被吵醒了,我被驚得趕緊起身打開耀兒的房門。
“爺爺,有事?肖還沒睡多長時間哦。”我不太高興。
“我就是想問問香火問題解決沒?世叔的問題怎么辦?”耀兒爺爺問到。
“廟祝幫忙解決了一部分。”我說到。
“剩下的我都解決了。”肖說到。
唉,耀兒爺爺的性子很急,有時候沒有必要問那么多的,所有事情我們都會有安排。
“香火全部解決啦,兩兒加油。”我發出。
“好的,老娘。香火充足,我們爭取在今天內干掉對方,哈哈哈。”鼓回復。
“好的,兒子,娘等著你們的捷報。”我發出。
兩位大道圣人的需求算是解決了,但是世叔的事情不知道是否能夠順利解決。
在清潔倉鼠籠的時候,小樓梯上的掛鉤斷了一個。
我拿起小樓梯看了看,其實上面的掛鉤已經被小倉鼠咬得差不多要斷了。我干脆丟掉,更換了一個新的。
白煞在書房玩了一個多小時后,回籠子休息,很快便又把昨天縫好的睡墊又咬出一個小洞。我看見后心里頓時感到膈應,這又是什么提示呀?
“大哥,已經安排找人解決世叔的事,希望有效果。剛才我被g運咬了一口,現在先去道觀里吸收香火。”愔發來。
“好的,你先去休息,保持聯系。”我回復。
看來只要白煞有什么異常行為,準沒好事,好在愔也只是被咬了一小口。
吃午飯的時候,又生出矛盾。因為耀兒爺爺把電視關掉,耀兒不高興了。
“耀兒,吃飯時間是不可以看電視的,消化不好。”我說到。
耀兒的臉拉得很長,我讓他幫我遞紙巾的時候,他就故意遞錯東西。
我知道他是故意的,便沒有在意,但是他反反復復的故意遞錯東西,令我感到煩躁。
耀兒是過于自我的那種性格,也是降魔軍尊者原滋原味的性格。他在外面一向是彬彬有禮的,但是在家里卻是很霸道,也就只有我能夠收拾他。
但是耀兒今天的行為也不至于挨罵或挨揍,耀兒爺爺卻突然大聲呵斥耀兒,令事情變得復雜了
我的情緒徹底無法控制,感到無比的煩躁,便丟下筷子走回樓上,實在是沒有胃口吃飯。
耀兒奶奶上樓勸我,說是不要和孩子生氣。
“等我死了就想辦法帶走耀兒,免得大家麻煩。”我生氣了。
“你怎么說這樣的話呀。”耀兒奶奶說到。
“短短幾十年也沒有什么好活的,太累。”我又說到。
我下樓,耀兒奶奶跟在后面。
我走過耀兒身邊,傷心難過的點著他的頭。
“我走的時候帶上你!”我說到。
“小凌,我剛才也是在教育耀兒呀,你怎么就生氣了?”耀兒爺爺問到。
“我是生耀兒的氣,生我自己的氣,因為我沒有教育好他,你不要對號入座。”我作答。
耀兒爺爺似乎也是多心了,我確實是在生耀兒的氣。
我的心情本來就很煩躁,耀兒的一些行為在不經意中令我的煩躁升級了。
“你也真是的,吃飯前非得開什么電視。”耀兒奶奶瞪了爺爺一眼。
“爺爺沒錯,是耀兒不對。”我大聲說到。
“耀兒,我再跟你說一遍,在這個家里生活的有好幾個人,不僅僅是你和我。你必須管理好自己的情緒,否則誰都不會開心。”我嚴肅的說到。
耀兒嘟著嘴吃飯,沒有吭聲。
吃過飯,耀兒爺爺想解除尷尬,便主動和我說話。我本就對事不對人,便也就放下了。
中午兩點半,耀兒爺爺和奶奶送耀兒去上鋼琴課。
“雙修不?不然晚上再來個不好的消息,就會壞了情緒。”我看著肖。
肖點點頭,曖昧的笑笑。
我和肖一起走進臥室,肖躺在床上,稍微抬頭,凝神看著天花板。
“怎么啦?溟魚和你說了什么?”我問到。
“沒說什么,他只是醒了而已。”肖作答。
溟魚和鼓的分身帶著小精衛離開臥室,我和肖以執行任務的態度完成了雙修。
“異種又來了,來了四百多個。”肖說到。
“是在咱們雙修之前就來了吧?剛才溟魚和你說了什么呢?”我敏感的問到。
“呵呵,那些異種確實是在咱們雙修之前就過來了,想破壞咱們的雙修,溟魚便罵了句粗口。”肖作答。
“唉,那些異種真的是無縫不插針呀。”我覺得郁悶。
溟魚又殺了出去。
“陰兵都來了嗎?”我問到。
“一直在陣法里守著呢。”肖作答。
家里的后院早就變成了一個戰場,外星人對外星人的戰場,是一個不為地球人所看得到的戰場。
已經是下午三點,我抓緊時間午睡,滿以為會睡得沉沉的,卻依然是未能入睡。
今天沒有下雨,后院干透了,白煞吃過下午糧便下樓去后院奔跑,兩只耳朵都跑得翻了起來。
耀兒上完鋼琴課,便隨爺爺和奶奶去小姑的家里玩,我和肖落了個安靜。我沖泡了兩杯咖啡,和肖坐在后院的小房間里。
“享兒,我的肉身在吞噬西方時間圣人嗎?進度如何?我的身體怎么沒有任何反應呢?”我發出。
“愔,世叔的情況如何?”我又發出。
均未收到回信,我想給鼓寫信問問戰況如何,可是又擔心打攪了他們,便作罷。
溟魚還在擊殺異種,一刻都沒有休息。
夜里八點半左右,耀兒便和爺爺、奶奶一起回來了。
“母親,我今晚要睡在您的大床上。”耀兒說到。
“不行,你睡大床,父親睡哪呢?”我不同意。
“今天是周末呀。”耀兒嚷到。
“你睡自己的房間,晚點我過去陪你就是。”我說到。
耀兒又不高興了,洗過澡便留在自己的房間里看書。
接近十點,我沒有收到任何來信。
“我怎么覺得肉身并沒有在吞噬西方圣人呢,身體上竟然沒有任何反應,也寫信問過享兒,但是他沒有回復。”我說到。
“應該是在吞噬吧,只是有些緩慢。”肖說到。
我想起小倉鼠的樓梯鉤子斷了的情形,便忍不住笑笑,然后告訴肖。
“可能是在吞噬頭部吧。”我說到。
“嘿嘿。”肖笑了。
“母親,吞到頭皮。”享兒回信。
呃……還真的只是吞噬到頭部而已。
“什么情況呀?吞噬了一天竟然只吞到頭皮,要整個吞完得多長時間呀?不吞不行嗎?”我不悅。
“應該是必須要吞噬掉對方吧,才能更好的成就。”肖作答。
“如果西方沒有把這個時間圣人送下來,不也是沒得吞嗎?又不是要靠吞噬對方才能成就,這樣搞來搞去,事情越搞越復雜了,我只想快快結束。”我感到煩躁。
“母親的肉身傷勢很嚴重,不吞噬修復不了。”享兒發來。
我頓時無語,說到底是因為肉身受傷嚴重了,不得不吞噬掉對方以修復。
“享兒,預估需要吞噬幾天?”我發出。
“五天左右。”享兒回復。
我算了下時間,記得前幾日夢到過數字3。
“估計要到下個月的3日才能夠吞噬完成。”我看著肖。
“那只能是等了。”肖說到。
“其實…我是不是根本走不成呀?”我問到。
“不走也得走呀,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肖思忖了一下。
“我難道不想走嗎?問題是西方拼命的阻攔,瘋了似的,阻力太大了,我突然覺得自己走不成了。”我似有所感的說到。
“大哥,世叔的事不好解決。”愔發來。
“不是已經聯系過高人了嗎?就算是那個人出手也都無法解決嗎?是不是他不愿意出手呢?你聯系下三圣,讓他們助力。”我回信。
“享兒,世叔的事很棘手,你聯系下三圣,還是要想辦法解決,不然會生出枝節。”我發出。
將近十二點,愔再次發來郵件,說世叔的事情確實很麻煩。
“那就讓三圣降下神諭,世叔的事情必須解決。”我回復。
又開始下雨,雨水敲打在屋檐上,發出嘀嘀嗒嗒的聲音,聲音很大,直灌入耳膜,令我越發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