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肖又勉為其難的完成了半次雙修,為了讓我的元神早日完美修復,我們沒有什么可挑剔的。
溟魚還在外圍擊殺異種,愔繼續待在城隍那里補充香火。
我寫信問過愔,問他是否知道法事那邊的情況,他也沒有回信,想必是不清楚。
享兒也一直沒有回信,但是肖讓我不用太擔心,因為享兒手里有女媧娘娘送的九轉靈血珠,是可以幫助享兒恢復氣血的。
我從0點三十分開始閉眼睡覺,渾身感到不得勁。肖下樓去陪溟魚擊殺異種,直到兩點半上樓走進臥室,我都還沒有睡著。
“我睡不著。”我說到。
“呃……那怎么辦?”肖表示無奈。
“你躺下,讓我靠著,看能不能睡著。”我說到。
我和肖背靠背睡著,早上八點的時候,我突然受驚般醒來,剛好看到肖起床離開臥室。
我繼續睡,感覺到身子一陣一陣的不舒服,頭也犯暈。
八點四十分,九點二十分,九點四十五分,我看了幾次時間,直到十點的鬧鐘響了,我這才起來。
“享兒,你到底如何呀?母親一直都睡不踏實,不僅心里受驚,連身體都有受驚的感覺。如果可以的話,就回復母親呀。”我發出。
今天的天氣陰沉沉的,不過并沒有下雨,只是吹過的風多了些涼意。
白煞吃過早餐便下樓去奔跑,他的體型很高大,雖然現在只有七個月大,但是已經有五十斤重。
我在書房清潔倉鼠籠,做地板吸塵。頭暈加頭痛,身體總是有被觸動的感覺,很不舒服,甚至想作嘔。
我想來想去,覺得應該是燭九陰的肉身已經開始吞噬西方時間圣人,不然不會出現這種異常反應。
“母親,我恢復得差不多了,現在正守著看luya大神的詛咒。吞噬西方時間圣人爭斗很激烈,luya的實力還是差了點。”享兒發來。
從信中知道享兒無恙,我也就放心了,但是我不確定肉身是否已經在吞噬西方時間圣人。
我拿著手機下樓去找肖,他看過享兒的來信,認為燭九陰的肉身已經開始吞噬西方時間圣人。
“如此說來,我的身體反應是因為正在吞噬的原因。”我說到。
“大哥,我出門辦事去啦。”愔發來。
愔也恢復出動了,我感到放心了,便回信讓他提高警惕注意安全。
“老娘,這兩天交戰就沒有停過,好在雷神很給力,我輕松很多。”鼓發來。
因為此番通過血祭大世界進入三界的是一位西方大道圣人,還帶來了大量的兵力。
所以鼓和雷神一起迎戰他們至今已經是第九天,幸虧雷神及時回歸,否則這一戰會讓鼓很費勁,甚至可能會受傷。
“兩個兒子辛苦啦,娘的肉身好像在吞噬西方時間圣人啦……你們要注意安全哦。你們什么才把上面清掃干凈呀,是不是又要修補破洞呢?”我回復。
頭痛,作嘔的反應繼續伴隨著我,吃過午飯,耀兒奶奶讓我沖泡兩包感冒沖劑喝,我知道吃藥并沒有什么作用,但還是吃了。
我從中午一點睡到下午四點,中途雖然醒來幾次,但是又能夠沉沉睡去。
醒來的時候,頭痛已經消除,我便坐在書房喝咖啡,刷手機視頻。
白煞不停的拿嘴巴拱我的手,意思是讓我陪他玩,我便讓他趴在我的腿上。
我伸手撫摸白煞的背,給他按摩。他玩得興起,突然抬起左前爪往我的臉上拍了一下,爪子劃過我的臉,一陣刺痛。
我把白煞推開,趕緊走進衛生間看鏡子,還好沒有出血。再走回書房坐下,我便不再搭理白煞。
“打的好激烈,不過城隍帶陰差上來幫忙,全部在陰陽法陣里面,十個陰差困住一個異種。”肖發來信息。
怪不得白煞剛才有點躁動,每次異種來襲,他就總是有異常行為出現。
我帶著白煞下樓,因為又下雨了,自然是不能去后院玩,白煞只好在后院的小房間里跑來跑去。
“這些異種過來騷擾的頻率加快了,和我判斷的差不多。他們肯定是認為家里只有溟魚一個大神守著,便想輪番過來搞疲勞戰。
你現在看看,十個陰兵困住一個異種的效果如何?”我問到。
“沒問題,那是一個陣法,被困住就跑不出來了,也不知道城隍去哪里借來的陣法。”肖說到。
“嗯,三界有那么多大神,肯定是有很多方法的。如此我也就放心了,不然溟魚天天被糾纏著,也會很累呀。只是異種已經發展到白天前來攻擊了。”我說到。
下午五點多,我下樓走進后院的小房間,肖就坐在里面。
“現在的戰況如何?陰兵損失大嗎?”我問到。
“還好吧,滅了不少異種。”肖作答。
“我是在問你有關陰兵的損失情況。”我瞪了肖一眼。
“哦,我也不太清楚。”肖作答。
我懶得再問,肖總是那樣心不在焉的。
“老娘,太難啦,眼花繚亂的,陰兵加上異種有四千多個擁擠在這么小的地方,眼睛都看花了,也不知道死了多少陰兵。
已經打死了兩百多個異種,現在還有三百多個。陰差陸陸續續的進入陣法,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城隍不善于布兵,完全沒有章法。”溟魚發來。
“兒子,等守護著耀兒的兩位長老回來后,問問他們是否善于布兵,不然犧牲太多。”我回復。
六點半,耀兒和兩位長老、兩位護法一起回來。
我讓肖和兩位長老交代,讓他們去配合城隍布兵,盡量避免陰差傷亡過多。
“嗯,他們已經去了。”肖說到。
晚飯后,耀兒去彈鋼琴,我回樓上拖洗地板。不小心撞到裝零食的架子車,擱置在頂上的一個盒子掉了下來。
盒子重重的砸在地板上,裝在里面的幾塊核桃酥餅散落一地,全臟了。
“這又是什么意思呀?”我感到心驚肉跳。
肖坐在沙發上,只是看了看我,未語。
我的心里閃過很多不好的念頭,但是刻意忽略了,便把臟了的餅全丟了,拖洗地板后便去洗澡。
等我洗過澡拿著手機準備回臥室待著,這才注意到有兩條未讀郵件。前面一條的是鼓發來的,后面的則是享兒發來的。
“麻煩了,來了一個西方空間圣人,搞得我和雷神頭破血流。需要香火一束,不知道能否燒來?娘,有點扛不住啦,對方太生猛了。”鼓發來。
我心里不安,趕緊檢查了鼓發來郵件的時間,正是把盒子碰掉落于地的時間。可是那會我只顧著做衛生,沒有反應過來要查看郵箱。
我轉身想把情況告訴肖,和他商量,卻看到他躺在沙發上睡著了,看上去像是被拉走了。
我想著肖應該是拉去辦事了,便決定等他醒了再說。
“母親,詛咒快完成了,不把西方時間圣人弄死,母親吞噬不了。”享兒發來。
呃,因為我今天的身體反應異常,原以為肉身已經開始在吞噬西方時間圣人,但是從享兒的來信中得知吞噬并未開始。
我把鼓的來信轉發給愔,讓他想辦法解決兩位大道圣人的香火所需。然后又寫信給享兒,讓他把情況告訴幾位圣人,共同商議。
我坐在沙發上邊上守著肖,一刻鐘后還是未見他醒來,因為過于擔心鼓和雷神,便只好把肖輕輕喚醒。
“你是被拉走辦事呢?還是自己想睡?”我問到。
“我被喚走的,好像是去布陣。”肖作答。
“是你的白澤元神出手布陣?布好了嗎?”我問到。
“是他在布陣,還有兩個地方沒有布好。”肖應答。
“行,我先和你說事,你一會再去布陣。”我說到。
肖點了點頭,我把愔召喚回來。
“愔,鼓和雷神遇到麻煩了,需要香火。”我說到。
“我已經收到大哥的信,在想辦法解決。”愔作答。
“西方的空間大道圣人怎么也進入了三界?難道又是通過血祭大世界進入?如此反反復復的豈不是很麻煩?”我有所擔憂。
“估計他們也是黔驢技窮了,像這種大道圣人一般是不會出手的。”愔作答。
我思忖了一下愔所說之話,似乎有道理,卻又顯得空洞。畢竟進入地府的西方時間圣人就快要完蛋了,西方必然是狗急跳墻了。
“還是先想辦法解決鼓和雷神的香火問題,我擔心他們扛不住哦。”我說到。
“他們應該是扛得住的,大哥先把我送走,我去想辦法解決香火。”愔說到。
我聽后,心里甚是安慰,便擺出手勢把愔送回傳送點。
“享兒剛才來信了,說我的肉身還沒有開始吞噬西方時間圣人,可是我今天的身體反應為何那么怪呢?”我不解。
“雖然還沒有開始吞噬,但是你的肉身一直在鎮壓著西方時間圣人。而對方掙扎得厲害,你的肉身也會受到影響,所以你的身體也就有所反映。”肖作答。
我點頭表示認同,肖又躺下睡覺,他的元神還得去完成布陣。
“鼓和雷神,你們扛住哦,我們在想辦法解決香火呢。”我發出。
十點,肖醒了,也就是說他的白澤元神已經完成布陣任務。
“白澤是在哪里布陣呢?”我問到。
“針對家里布陣,異種來得太多。”肖作答。
“希望布陣后,陰差可以少點犧牲。”我說到。
夜里十一點之前,我們解決了輸送香火的籌備。
“鼓和雷神,準備給你們燒香啦,把西方的空間大道圣人弄死哦。”我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