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能夠完成雙修,我和肖于昨晚十一點半便提前睡覺,養精蓄銳。
凌晨一點三十分,我先醒了。因為心里惦記著任務,自然就再也睡不著,肖也被我弄醒。
我去書房吃了一小包餅干,喝了一瓶奶,肖復用了丹藥。我們坐在書房里說了會話,大神們還在看電影。
“你們是打算看通宵嗎?”我問到。
“嘿嘿,反正沒事干。”大神們應答。
我和肖的雙修已然不是情趣所致,而是任務,所以我們都倍感壓力,好在是順利完成了。
我又鄭重的在手機上做好記錄,減少了一次。
我們的心情甚好,說了會話,因為肖要回書房去寫文稿,我只好先睡了。
耀兒本周的每天中午都要回家吃飯,無疑中增加了我的工作量。于是便和耀兒爺爺說好,讓他負責早上、中午送,我負責中午、晚上接。
中午一點五十分,耀兒隨著爺爺上學去了,我回臥室睡覺。雖然睡得不踏實,但是也算是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是下午三點多。
耀兒爺爺也剛好上樓,跟在我的身后一起走進書房,只見肖歪著睡在沙發上。
“我上來拿兩瓶酒去秦家吃飯,他的兒子明天去當兵。”耀兒爺爺說到。
“哦,好的。”我應答。
肖似乎是被我們的說話聲吵醒了,便在沙發上坐了起來。
耀兒爺爺已經從儲物間拿出兩瓶酒放在書桌上,耀兒奶奶也上樓走進書房,說一會要先送耀兒爺爺去秦家,然后再去接耀兒。
“那邊的路我不熟。”我說到。
“我去送吧。”肖說到。
我看著肖感到心疼,睡眠不足還要趕著寫稿,一會又要開車送耀兒爺爺出門,肯定會很累。
“耀兒爺爺晚上要喝酒不適合開車,不如就打車去秦家吧。”我說到。
耀兒爺爺不吭聲。
“老爸拿著兩瓶酒不好打車。”肖說到。
我的心里很不高興,覺得他們是小題大做了,一個大男人拿兩瓶酒怎么就不好打車了?
“這樣吧,你送爺爺去秦家,然后回來后就不要出門了,我帶白煞去接耀兒。”我說到。
“一會再去,不然秦哥可能會拉我進家里坐一會。”肖說到。
“你不想讓他看見的話,就把車子停在路邊,讓爺爺下車走進去就行了。”我說到。
“要送就肯定送到家門口,怎么會讓老爸在路邊下車呢?”肖的語氣很不好。
“秦家離路邊就幾十米遠,怎么就不可以走過去呢?不就是大家方便的事嗎?”我的語氣也很不好。
“那里的人都認識老爸,看到老爸拎著酒不好。”肖說到。
我聽后,更不高興了,因為肖簡直是在抬杠。
“爺爺是去干什么壞事嗎?為什么會怕別人看到?老百姓過日子走下親戚怎么啦?你是不是沒完了?你想要干嗎?”我怒了。
肖閉嘴了,耀兒爺爺和奶奶緊張的站著。
我把白煞從籠子里放出來,然后把籠子門重重的摔上,帶著白煞下樓的時候,語氣很重的丟下一句:
“你是沒事找茬嗎?”
我帶白煞進了后院,聽到耀兒爺爺在樓上責備肖,說他不懂說話。
我到回樓上走進書房,冷冷的坐在按摩椅上,書房里的氣氛很壓抑。
其實這件事很簡單,耀兒爺爺完全可以打個車子去秦家,卻非要讓我們送。而那條路和去接耀兒放學的路是相反的,很不方便。
“小凌,我已經說了肖,你們的壓力都很大,都互相體諒一下。”耀兒爺爺說到。
我心里很不高興,覺得他最應該要體諒肖的辛苦,肖已經連續熬夜多日。如果不是他的無理要求,我們也不至于產生爭執。
“如果不方便和秦哥見面,就把車子停靠在路邊,卻非要開到秦家的門口。你還不如把車子直接開進秦家的院子里,不是更好嗎?
然后又說那邊的人都認識耀兒爺爺,我覺得你是不是太把自己當回事呀?人家吃飽了撐著,天天關注著你嗎?”我極為生氣。
其實,我的這番話是說給耀兒爺爺聽的,他有時候就是太把自己的過去當回事了。
俗話說人走茶涼,往事如煙。再說了,英雄不憶當年勇,更何患也沒有太多美好的過去。
“我本是出于心疼你,所以讓你送了耀兒爺爺就回來。我再帶著白煞去接耀兒,一番好意全被你扭曲了!”我冷冷的說到。
肖坐著不說話,腦筋好像還是扭不過。
“九姐的肉身煞氣外泄厲害,我把祖巫殿封印了。你這邊也注意點,肉身又要吸白澤的本源。白澤的魂魄反擊受了小傷,已經安排道觀救白澤。”娘娘發來。
我和肖的矛盾因為這封來信消除了,耀兒爺爺知道情況后,目瞪口呆的看著我們,又出事了。
看來肖之
所以語無倫次的說話是有原因的,因為他的魂魄受傷了。
“妹妹,我之前確實交代過白澤不能再輕易奉獻本源,誰要都不能給。如今雙修的剩余次數不多了,我們會抓緊修復,爭取半個月內結束。
可是我的肉身為什么會突然產生暴動呢?是因為我在這上面發脾氣導致的嗎?而肉身為什么又要吸收白澤的本源呢?不是已經吸夠了嗎?”我發出郵件。
“和九姐發脾氣無關,三界節點的攻擊太厲害,破了一個洞,鼓在封堵。”娘娘回復。
燭九陰的肉身是因為感知到三界遇險,所以想去救援。
卻苦于不能行動,所以才會發脾氣導致煞氣四溢,可是不知為何又想著吸收白澤的本源。
但是娘娘在回信中并未全部回答我的問題,我知道她很忙,便也沒有再追問。
為了不讓肖受累,加上他的魂魄已經受傷,更是不能出門。
“爺爺,我送你去吧。”我說到。
四點半,我開車帶上白煞,耀兒奶奶也跟著一起。開了八公里后,我把車子停在路邊,耀兒爺爺拎著兩瓶酒下車。
我們從另一條路開去學校接耀兒放學,白煞很興奮,時不時的望向車窗外的風景。
考慮到肖的身體太虛弱,耀兒奶奶提議晚上吃牛肉火鍋,我給奶奶轉了一些錢。
耀兒上車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六點,白煞看到耀兒后顯得很開心,拼命抬起兩只爪子打招呼。
在回家的路上,白煞突然顯得很焦躁,用爪子拼命的抓撓坐墊。我擔心他是想大小便,于是就把車子開進路邊的一個停車場,帶著白煞下車。
白煞似乎不肯在陌生的環境里方便,我只好又帶他上車。因為停車沒有超過十分鐘,系統顯示車子不需要繳費就放行了。
我把車子開到賣牛肉的館子,停靠在路邊,耀兒奶奶下車去買。
我左右看了看,覺得車子停靠的位置不太好,會影響后面的車子通行。于是便看了看周圍的環境,看到前面二十米處有兩個門面是關著的。
我把車子開過去停好,估計最多等十分鐘,耀兒奶奶便會買到牛肉出來。
等了七分鐘,耀兒奶奶果然拎著兩個袋子一晃一晃的走過來。我等耀兒奶奶坐上車子坐穩后,便啟動車子準備離開。
馬路對面突然走過來一個五大三粗的中年女人,穿著短衣短褲,樣子顯得很兇。她的嘴巴上嚷著什么,手還指向一個方向。
我和耀兒奶奶深感詫異,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我把車子停穩,放下車窗。
“停在這里是要繳費的,你們不知道嗎?”中年女人的語氣很重。
“這里又不是停車場,為什么要繳費?”我不解。
“你沒看到墻上掛的提示牌嗎?是要繳費的。”女人拿手指向我的背后。
我向左邊轉頭,看到墻上釘著一塊撕得沒有規則的紙箱,上面刻著沒有顏色的文字。如果不是很刻意的去看,是根本看不到那些文字的。
收費標準還不低,每小時十元。
“不好意思,我還真是沒有看到,而且停靠沒有超過十分鐘。我看到這里是空地,所以就借停了一會,下次我會注意。”我說到。
“你不打算給錢嗎?”女人大聲問到。
“你這紙箱上的刻字是不想讓人看清楚的吧?怎么沒有顏色呢?再說你有權利收費嗎?你是屬于非常經營。”我生氣了。
“這是我家的地盤,我想收就收。”女人很霸道。
“你家的地盤是可以不允許別人借用,但是不可以拿來收費,一旦被舉報會吃大虧的。”我說到。
“你這么厲害嗎?反正停在我這里就得交費。”女人叫囂著。
看來不讓這個女人吃點虧,不教訓她一頓是過不去了。
“可以交給你,你打算收多少?”我故意問到。
“呃……交五元吧。”女人頓了一下。
“你的牌子上不是寫著收十元嗎?你怎么才收五元呢?”我問到。
“呃……我說了五元就五元,你要想給十元也行。”女人繼續狂叫。
“行,就十元,給你掃過去。”我說到。
我打算多給她一點,然后她接到的罰款也就多點。
“你自己去掃墻上的二維碼付款。”女人張狂的樣子。
“奶奶,你去掃,給她十元。”我說到。
耀兒奶奶下車去了,我坐在車子里拿出手機拍下周邊的環境。
女人看到我的舉止,立刻拿著手機對著我的車子猛拍一通,然后沖到車子側面。
“你夠厲害,我把你也拍下來。”女人叫嚷到。
“隨便。”我冷冷的說到,看都不看她一眼。
這個女人算是惹到我了。
耀兒奶奶坐回車里,中年女人還站在車頭堵著。我把車子倒退,然后朝前開,截塵而去。
“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耀兒奶
奶說到。
耀兒奶奶膽小怕事的態度越發激怒了我。
“為什么要助長這樣的風氣呢?在自己的家門口貼個牌子就敢收錢,還有王法嗎?會有相關部門管制的,她的做法就是在搶劫呀。”我說到。
“母親,那個女人好像認識你,說你是肖家的姑娘。”耀兒突然說到。
“她怎么認識我?不可能呀,我八百年都不出門,而且出門都是坐車子里,她沒理由認識我呀。”我覺得奇怪。
“是有點奇怪,我也不認識她。”耀兒奶奶說到。
“那個地方原來是一個修車行,也許是爺爺在那里修過車,她認得爺爺和車子,否則她是不可能認識我的。
太可笑了,既然是認識的熟人,這樣的錢就更不能收了,那可是非法經營呀,一經舉辦會很麻煩的。”我說到。
耀兒奶奶不說話了,她一向怕事。回到家后,我和耀兒把事情告訴肖。
“這件事不可能就這樣結束,我不會姑息那樣的行為,大神們,你們說呢?”我問到。
“是的,已經派兩個陰差跟著她。”大神們作答。oo0m.sx8.c○m
耀兒奶奶在樓下接聽一個電話,言語之間好像是涉及到剛才那件事,我和肖趕緊下樓。
“那個女人竟然找到我的電話打過來,說什么咱們有錢開車沒錢繳費,還說你不懂開車。”耀兒奶奶說到。
“我為什么要給她繳費,就算是交警來了也不會說我不對。我們是屬于臨停,人也留在車子里,而且也沒有造成交通阻礙。
要說是私人地盤不給借停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那個地方屬于路邊商鋪,又是關門狀態,所以予人方便也是可以的。
她故意坐在馬路對面看著咱們停車,等著收錢,那么她的行為就是故意的。
她應該是擔心我舉報她,所以才打來電話。估計她是欺負別人欺負慣了,遇到我可不好使。”我說到。
“她還說知道咱們家里的地址……”耀兒奶奶小心翼翼的說到。
“她是在威脅我嗎?”我瞪著眼睛。
“我已經把她拉黑了。”耀兒奶奶說到。
肖只吃了一點點牛肉便放下碗筷,說要去唐的家里一趟。
“你的狀態很不好,不然我送你過去吧。”我看著肖。
“不用,我打個車子過去就行了。”肖說到。
肖的電話響了,他拿著手機坐到沙發上接聽。
“肖,我是xxx,你的中學同學。”對方說到。
“啊,是你呀,很多年沒見了……那個女人是你的嬸娘?你怎么不勸勸她,這樣的行為是屬于非法經營呀。
一旦被查的話,連帶之前收的錢都是要做累積罰款的。我太太借停沒有超過十分鐘,何必呢?不是什么錢都能賺的。”肖說到。
“我知道,也勸過她不可以這樣收費,但是她不聽,而且平時在家里兇慣了。本來剛才是讓她打電話過去和解的,沒想她不但不和解,還把事情鬧大了。”對方又說到。
“是呀,你的嬸娘態度確實非常惡劣。”肖說到。
“我明天做東請你們全家吃飯吧。”對方說到。
“不用了,我這段時間沒有空。”肖說到。
肖和對方又說了幾句便掛斷了電話。
“這件事我會保留追究的,你不要管。”我說到。
肖很快便離家而去,我和耀兒奶奶一時無語的吃著牛肉火鍋,這可是專門給他買的牛肉。
“估計唐是叫他到家里吃飯,不然他不會在這個時間過去的。如果他打電話告訴咱們說有人請他吃飯,咱們也不至于去買牛肉遇到那個女人呀。”我說到。
“唉,肖現在迷迷糊糊的,狀態不好呀。”耀兒奶奶嘆氣。
“沒事,有大神陪著他。”我說到。
夜里九點,手機上接到通知,預計未來三個小時內會有暴雨。我趕緊把信息轉發給肖,讓他務必在十一點之前回家。
十一點的時候,我再次聯系肖,催促他回家,而他回復說是已經在回家的路上。
肖回到家,耀兒爺爺和奶奶在后院的小房子里等著,我和肖過去和他們打過招呼后準備回樓上。
“不是說要做法事嗎?開始了嗎?”耀兒爺爺爺問到。
“對哦,他們一直沒有聯系我,估計是南帝已經解決了籌備,應該是啟動法事了,我寫信問問。”我說到。
“愔,法事啟動了嗎?”我發出。
“大哥,正在啟動,讓大嫂不要睡覺。”愔回復。
我和肖回二樓走進書房。
“打算怎么處理那個亂收費的?”我問到。
“暫時不清楚,派去跟著她的陰差還沒有回來匯報情況。”大神們作答。
“妹妹,三界節點的破洞封堵住了嗎?”我發出。
“九姐,鼓還在封堵破洞,那個亂收費的孽畜會被處理的。”娘娘回復。
肖坐在沙發上寫文稿,估計又要熬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