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兒再次發來郵件,已經是凌晨0點二十分。
“母親,讓肖爸坐鎮,等通知后聯系簽契約的道觀啟動法事。”
肖下樓去后院的小房子里工作,耀兒爺爺陪著。我回臥室寫文,關上窗戶享受空調冷氣,很舒服。
法事啟動了一刻鐘后,窗外突然下起暴雨,掀起“呼呼”的風聲,還伴隨著陣陣雷聲。
這天氣也太奇怪了,怎么說變就變?我的心里掠過疑問,但是也沒有往心里去,繼續集中精神寫文。
我的胸口突然一陣抽痛,連續抽痛了六次。這是很不正常的感覺,我心里的疑惑不由得放大了。
“什么情況呢?為何我的胸口會出現連續抽痛?是和耀兒奶奶的法事有關嗎?可是與我何干呢?”我給肖發出信息。
“不知道!我也是感到好壓,雨大的離譜。”肖回復。
“問問大神呀。”我又發出。
“他們說老媽是逆天改命,老天發下脾氣,沒事的。”肖回復。
“與我無關呀!”我不悅。
“你的體感比較強,所以感應就會強烈,沒事的。”肖回復。
記得去年的某一天,地球天道也是發威懲罰一個不孝之人,我也是感覺到胸悶氣壓,很強烈。緊隨著天氣變化很大,下了半個小時的大顆冰雹。
在手機上碼字累了,我便放下手機走下樓去后院,順便從冰箱里拿了一個冰淇淋。
因為耀兒奶奶的法事幾經折騰,耀兒爺爺顯得坐立不安。
“應該不會再出事吧?”耀兒爺爺問到。
“現在找的老祖是自愿的,只是他的功德不足,所以要通過法事讓他取代陳xx的一切成為護法,不會有什么麻煩的。”我說到。
耀兒爺爺還是焦躁的走來走去。
“這場法事一旦結束,耀兒奶奶就算是逆天改命了。地球天道也因此發怒,所以在法事的第一天夜里就掀起了狂風暴雨。
今天,法事即將結束,再次掀起狂風暴雨,也算是有始有終吧。你不用擔心,不會再出問題的。”我的語氣肯定。
耀兒爺爺聽后,心里踏實了很多。
我在小房子里坐了一會,便回樓上的臥室躺著追劇。雖然已經是凌晨兩點,卻毫無睡意。
凌晨三點,肖推門而入。
“已經把護法送入護法殿了嗎?”我問到。
“是的,我已經聯系過簽契約的道觀,那邊也準備啟動了,讓我在上午十點半的時候焚燒契約符。”肖作答。
“那就好,趕緊睡吧。”我說到。
肖躺下很快便睡著,可是我的腦神經卻顯
得異常活躍。就算是閉著眼睛,腦海里還是不停的折騰,卻沒有具體的方向。
我于早上八點半就醒過來,其實睡得并不踏實,還做了一些混亂的夢。
我的感覺不太好,便在手機上給享兒寫信,讓他們多方面提高警惕。
耀兒奶奶和陳xx的血脈契約符還躺在書桌上,已經擱置了幾天,符上有耀兒奶奶的血指印。
十點十二分,耀兒爺爺走上樓想叫醒肖,被我阻攔了。
“說了十點半焚燒契約符,我會處理的,讓他多睡一會。”我說到。
耀兒爺爺不太高興的下樓去了,我覺得他凡事都過于急躁。
十點二十分,我走進臥室和肖再次確認了焚燒時間,他讓我處理就行,然后接著睡覺。
我拿著契約符下樓走去后院,因為還差八分鐘才可以焚燒,我便坐在小房子里等。
“凌晨的時候,我聽到肖在電話里和道觀說過,讓道觀具體通知他焚燒契約符的時間,你是不是該叫醒肖呢?”耀兒爺爺嘟囔著。
我抬眼看了看耀兒爺爺,回復說剛才已經和肖再次確認過,道觀說了十點半的時候直接焚燒就行。
我繼續看手機,耀兒爺爺第二次嘟囔著相同的話題。我覺得他有點不可思議,便又再次解釋了一遍。
當耀兒爺爺第三次提起的時候,我很不悅,臉色沉了下來,他明顯是沒有學會信任別人。
“這樣辦事豈不是累死?”我的語氣僵硬。
耀兒爺爺不吭聲了,我看了看時間剛好是十點三十分,便站起來拿起契約符,當著他的面焚燒掉。
契約符于瞬間被焚燒成灰燼。
“法事會很順利的。”我說完便返回二樓。
肖睡到十一點多醒來,耀兒奶奶的護法也已經送進家里。
耀兒奶奶的命運得以改變,從此就有護法伴身,但是這件事也折騰得我的心里很不舒服。
因為近段時間都沒有睡好,我倍感疲倦。耀兒讓我們陪他去看一場電影,理由是明天就要正式開學了。
肖在手機上購買了夜里七點二十分的電影,我們打算六點吃飯,然后再去看電影。
我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走進臥室,躺到上床很快就睡著了。
安排好白煞后,我們于五點二十分出發,于路上,愔回來了。
到了娛樂城,耀兒和肖一起玩了一局對戰的動漫游戲,然后去吃飯。我把享兒也叫來,大家一起吃了泰式火鍋,于七點二十分準時進入電影播放廳。
是一部喜劇片,編劇合理,我們適當的放松了一下。
可是,如今困擾著我的
事太多,太雜,一些不好的感覺也總是縈繞著我。外人不知,其實我每天都活在煎熬中。
所以,隨著電影結束,暫時獲得的放松也就消失了,我的心情再次陷入煩悶中。
回家的路上,我們去取了從外地發貨過來的儲水熱水器,肖打電話預約師傅明天上門安裝。
耀兒明天就要上學了,學校從這個學期開始在校內啟動民生午托。中午放學的時候,孩子們可以留校就餐,休息,然后接著下午的課程。
但是學校午托要到下周一才正式啟動,也就是說明天中午放學的時候,我得去把耀兒接回家吃飯,兩點前再把他送回學校。
我和耀兒溝通好了明天中午去接他的時間,耀兒回房睡覺,我回書房里坐著。
享兒和愔還沒有走,說是想吃燒烤后再走。我便讓肖給大家點餐,可是肖卻說沒有時間,還讓我點,我不由得心生不滿。
“我又聽不到他們說話,怎么點?”我不悅。
“他們說你隨便點就可以了。”肖說到。
“怎么個隨便法?你就抽不出一點時間嗎?享兒和愔難得回來一趟!”我的語氣很重。
肖最后是給大家點了餐,但是已經讓我很不開心。
“享兒已經很久沒有笑過了,每天都是板著臉很嚴肅的樣子。愔也是,雙眼空洞沒有了激情,如行尸走肉般。”肖說到。
我聽后心疼不已,他們兩個見證了所有發生過的惡劣事情。
“唉,我不開心,他們又怎么開心呀!其實,我也如行尸走肉。”我重重的嘆氣。
書房里顯得安靜,卻是壓抑的。
“針對地球的計劃停止了嗎?”我問到。
“沒有停止。”享兒說到。
我站起身子離開書房,走進臥室靠在床上追劇。只有這樣,我才會暫時不去做任何思考。
月初的6日那一天,鼓不忍心看著我受苦,欲毀三界帶我而去。其實我也想去,脫離苦海。
鼓是從地仙界開始出擊,沒有受到太大的阻礙。以他的能量,很快就會掃平三界。
但是,我最終控制住了心魔。
因為有太多不舍,舍不得親人,舍不得孩子,舍不得三界,舍不得三界的朋友……oo0m.sx8.c○m
于是,我的元神將限制令復制在白澤的大腦里,讓白澤去地仙界制止了鼓的行動。
我寫信給鼓,和他說好本月底,如若維持現狀,他可將我帶走。
再過三天,本月即將結束,事情根本還沒有結束,可是我的心里還是不舍。
“鼓,還剩不足十次修復,繼續努力吧!月底的計劃作廢!”我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