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0點三十分,肖推門而入。
幾乎同時,我也醒來,嘴角又掛著少許口水,不過感覺身體輕松了很多。
“巫醫走了嗎?”我迷迷糊糊的問到。
“是的,我已經服用了丹藥。”肖說到。
“法事正常吧?”我又問。
“是的,一切正常,但是進度緩慢。”肖應答。
雙修又差點失敗,但是在我們的堅持下,總算是成功了。
“不容易呀!”肖發出感慨。
“太奇怪了,以前都是可以輕松駕馭的,根本不會出現這種情況呀!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我是不是真的已經進入了八十歲機體?”我實在不解。
“娘的元神和人魂融合后,對雙修的要求就越高了,所以會出現難度。”鼓說到。
“呃……既然要求提高了,那么每次完成了雙修可不可以算做幾次修復呢?”我問到。
“嘿嘿,你想多了。”肖笑了。
無論如何,我們算是有所突破,因為我一度以為自己再也無法進行雙修了。
我去書房喝了點溫水,重回臥室躺下睡覺,肖開了落地燈,安靜的刷手機視頻。
我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覺醒來,看見肖安靜的閉目躺在我的身邊,我驚得頓時清醒。
“你沒睡著吧?”我問到。
“肯定沒有睡著呀,我在回顧往昔。”肖作答。
“嘿嘿,那你繼續回憶吧。”我笑了。
我又睡一覺醒來,肖依然躺在昏暗中不能睡覺。
“太折磨人了……”肖無奈的說到。
“呃……我愛莫能助呀。”我應答。
當我再次醒來已經是凌晨三點半,肖從背后抱住我,說道長發來信息讓他先睡覺,暫時封壇,白天再繼續。
看來這場法事的難度不小,不過只要能堅持就
是好事。
上午九點半,我和肖都醒來,他只睡了六個小時。我建議他再睡會,可是他已經毫無睡意。
我又費神費氣的陪耀兒彈了一個小時鋼琴,再次感到精疲力盡。唉,堅持吧,至少要陪耀兒錄制完考級曲譜。
法事于中午十二點又開始進行,吃過午飯后,肖在后院坐著工作。
下午的時候,耀兒奶奶做好涼面,又和耀兒爺爺出門去醫院看望祖祖。
夜里七點,我又陪耀兒彈鋼琴,經過不斷修正小問題,耀兒已經可以流暢的彈完整首歌曲。如果沒有大問題,后天便可錄制。
我關了空調后準備上樓,看到昨天整理好的電視柜上又是一團亂,電線又糾纏在一起。我的心頭火騰了起來,又蹲下來整理了一遍,然后快步走上樓。
我生氣的吼了一通,肖自然是知道錯在耀兒爺爺和奶奶。便說等他們回來就去和他們溝通,不然這樣沒完沒了的亂丟東西確實不行。
“是的,學會尊重別人的付出才是最重要的。我一邊收拾,他們一邊丟,這是在糟蹋我的付出。你有必要和他們好好溝通一下,既然身為老人就要做好榜樣。”我依然生氣。
屋外下起大暴雨,天氣預報提示今夜會有一場巨大臺風登陸,將有28個省份受到影響,而我的老家又是在影響范圍內。
近一周,我老家的疫情嚴重了,滯留了很多游客,甚至影響了其他很多地方。唐于上周帶著妻子和兩個兒子去西部旅游,也被通知在當地做核酸檢測。
之前我建議不要出省旅游,但是他們還是出去了,果真是遇到了麻煩。
耀兒洗過澡進房間看書,他這個習慣很好,當然我也是給他買了足夠多的書。我收拾好書房后
便也去洗澡,然后回臥室寫文。
耀兒爺爺和奶奶回來了,肖第一時間下樓去和他們溝通,讓他們再次看過我整理好的地方。
耀兒爺爺表示以后會加強注意,也會配合收拾。耀兒奶奶倒是搞得和她毫無關系的樣子,其實她是亂丟得最厲害的那個。
因為后院潮濕,白煞吃過糧后只能留在書房里玩。他好像很不滿意,在書房里折騰個不停,我們只好又把他關進籠子里。
夜里十一點,耀兒爺爺上樓走進書房,問法事是否已經結束。
“還沒有。”肖作答。
“昨晚夜里十點的時候,娘娘就來信說已經補充了一半,加上今天的補充,應該也差不多了吧?你自身感覺如何呢?”我問到。
“渾身發熱,眼睛也不舒服。”肖作答。
“你問問道長,看這種情況是否正常?”我說到。
“問了,可是道長并沒有回復我,估計他在忙著主持法事。”肖作答。
“小凌,你問問下面吧。”耀兒爺爺說到。
我想了想便給娘娘寫信。
“妹妹,白澤渾身不舒服,眼睛也不舒服,是不是法事過程中出現的正常現象?”
我等著娘娘的回復,肖接到道長的電話,聽了一會,然后郁悶的放下電話。
“又炸壇了,有道長出事,道觀問是否可以轉移到另一個道觀去進行。”肖說到。
耀兒爺爺緊張的坐在沙發上不吭氣。
“應該是可以轉移的,估計要補充供品。”我說到。
“應該不用的。”肖說到。
“妹妹,又炸壇,道觀問可否將法事做轉移?”我發出。
“九姐,已經安排轉移,南帝已經去籌備供品。”娘娘回復。
唉,事事多磨呀,法事就算是得以重新啟壇,那也是明天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