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道長失聯如果是有人刻意而為,那么動機是什么?難道是想從道長的身上獲取到什么信息?從而針對對咱們下手。
他們如此大費周章是會暴露的,所以他們肯定是有所求。白澤昨天早上拉血了,和吐血是相同的意思嗎?”我發出郵件。
溟魚下去打聽已經有半個小時,我打算多等一會再召喚他。
“九姐,西方潛入,現在已經安排解救道長。”娘娘發來。
溟魚被我召回。
“已經在安排解救,分布在三個不同的地方。”溟魚匯報。
“那就耐心等待結果吧,你怎么去了那么長時間?”我問到。
“我在等丹藥。”溟魚作答。
“哦,找到藥材制作丹藥了?那么一會再送你下去取,對嗎?”我問到。
“呃……讓黑玄下去取吧。”溟魚作答。
“黑玄和李愔在外忙著,怎么好叫他下去取呀,你們不都在嘛,不然就讓窫窬去取。”我說到。
溟魚不吭聲。
“你是不是想去現場看解救呀?那就去吧。”我問到。
溟魚笑呵呵的消失了,窫窬代為執行下去取丹藥任務。
我回臥室追劇,過了半個多小時,肖也走進臥室,大神們立刻回避去城隍廟。我和肖努力完成了雙修,讓元神得到了一次完整的修復。
“元神的狀態如何?”我問到。
“她剛才有配合,現在已經可以坐起來了,在打坐呢。”肖作答。
“唉,元神再沒有反應就麻煩了,只剩下不到二十次雙修了。”我說到。
已經是凌晨兩點,我靠在床頭背上思考問題。
想起23日那天早上曾經夢到有一位道長向我寫信求救,而且他在信中說為我做了很多事……
我突然醒悟過來,那個夢境和道長們的失聯是有關的。
“你看,23日那天凌晨夢到道長向我求救,而昨日就發生了道長失聯事件,說明那是一個預知夢。可是咱們之前都沒有太往心里去,而我也沒有寫信告訴娘娘。
現在有一個疑點出現,既然是多位道長失聯,為何夢里只有一位道長向我求救呢?”我說到。
搖了搖頭,他不擅于做分析。
大神們從城隍廟返回,溟魚也返回。
“溟魚,你去了現場觀看,道長都被解救出來了嗎?”我問到。
“我只去了一個現場,那邊的三個道長已經被解救出來了。”溟魚作答。
“沒受傷吧?”我又問。
“沒有受傷,但是被困于其他兩個地方的道長尚未解救出來。”溟魚應答。
“嗯,都會解救出來的,白天或許就會有結果。”我說到。
我們都不再說話,事情有待解決。
上午十點,耀兒彈完鋼琴就走進我的臥室,說要去喂白煞。
“那你就去喂吧,等白煞吃完了就帶到后院去玩。”我說到。
耀兒領了任務后,興高采烈的離開臥室。我在床上賴了半個小時才醒來,其實睡眠是不夠充足的,我和肖于凌晨四點才入睡,算下來才睡了六個小時。
醒后便不再有睡意,我起床后走進書房,只見肖又在拿著手機低著頭。
“道長們都被解救出來了嗎?”我問到。
“是的,但是有一位道長的魂體受傷了。”肖作答。
“什么原因?”我不解。
“他的記憶被讀取,是境外邪師所為,冥界已經安排追蹤那位邪師,必須抓住他。”肖說到。
“難道記憶被讀取就會傷害到魂體?”我問到。
“是的,而且是屬于不可治的范疇,也就是說道長的大腦被破壞,后期會一直呈癡呆狀態。”肖應答。
“唉,那就好好照顧他吧,遇到了這種事也是沒有辦法,其他道長都沒事吧?”我問到。
“還有一位道長受了點傷,其他無礙。”肖作答。
“妹妹,我前幾日夢到一位道長寫信向我求救,當時我以為只是夢,也跟家里的大神說了,但是當時大家都沒往心里去。
就在當天中午,家里后院進了一條蛇,我也懷疑過那條蛇是來送信的。道長在信中還說他為我做了很多事,可見他的記憶里有著一定的信息量,最好是控制住那個邪師。”我發出郵件。
“他們已經部署追擊邪師,等結果吧。”肖說到。
我又是在中午兩點準時睡覺,四點起床,這樣的
生活規律已經持續了一個月,我感覺像是定時操作。
娘娘一直沒有回復我,愔和黑玄也沒有回來,這兩天都沒有再找到精血,事情似乎有所停滯不前了。
今天是農歷六月二十九,后天就是農歷七月初一,就要開始進入七月半,俗稱鬼節。
“今年亂糟糟的,干脆就不要再開鬼門關了,免得亂中添亂的。”我說到。
“我覺得也是。”肖應答。
我坐在書桌旁修改文章,屋外開始飄落雨水,敲打在地面發出的聲音像是冰雹落地的聲音。
我的腦殼開始發痛,不得不用手拼命揉壓著太陽穴。
夜里八點半,我洗過澡后覺得頭痛感加重了,還有了胸悶感。我吃了一粒頭痛藥躺在床上追劇,耀兒也過來湊熱鬧。
窗外繼續傳來雨聲,已經下了一個小時。
“轟……轟轟……”雷聲從屋外攆過。
耀兒受驚的縮在我的身邊,我亦是受驚,不安。
“母親,這雷聲也太大了,聽上去有點可怕。”耀兒說到。
“是的,晴天霹靂的感覺,你去自己的房間課外書吧。”我說到。
耀兒聽話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我覺得這雷聲很怪異,大有沖著我而來的感覺。
“妹妹,剛才的天雷好猛,雷聲震耳,我的頭很痛,胸悶,天道又要干嗎了?”發出郵件。
等不及娘娘的回復,我派窫窬下去打聽情況。
十點,窫窳未回,我焦慮的走進書房,看到電腦還在播放著電影。
“大神們還在看嗎?”我問到。
肖打開天眼,環視四周。
“小黑白說他們于十分鐘前接到通知,然后就全部下去了,窫窬也沒有回來。”肖說到。
“全部下去?那肯定是有事才找他們去的,凌澤兒沒去吧?”我問到。
“嗯,他沒去,家里現在只有鼓、凌澤兒、小女娃和小黑白。”肖作答。
“小耀耀沒事吧?”我問到。
“他沒事。”肖作答。
喂過白煞,讓他在書房里玩了半個小時再送回籠子里睡覺。
屋外還在下著雨,今天又要結束,隨著我的回歸期逐漸有了著落,西方又開始緊鑼密鼓的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