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點十五分,我和肖從快遞柜取出兩個快遞包裹,拉著白煞往回走。
白煞只有兩個多月大,不太敢上樓梯,上了又不敢下,肖便拿腳托住他的屁股教他上樓。
包括里是幾塊玉佩掛墜,還有玉手鏈,我挑出一串手鏈和一塊玉佩,打算送給唐和他的妻子。
肖很高興,因為我對唐的態度轉變了。
“我自己也覺得奇怪,心里沒有那么討厭唐了,但是卻開始討厭陳,估計陳確實是有問題。”我說到。
肖看了看我,欲言又止的樣子。
“有事?”我問到。
“沒事,你既然討厭陳,估計是有原因的。”肖作答。
我繼續欣賞著那些玉石。
“記得替我謝謝道長。”我說到。
“嗯,已經謝過了。”肖說到。
我挑了一塊玉佩拿進耀兒房間里,掛在床頭的鹿頭掛鉤上。鉤子上已經掛了很多塊,單是燭九陰的就有兩塊。
我回臥室追劇,肖等法事結束后也走進臥室準備睡覺。
“好熱。”肖說到。
“是的,空調說好白天送過來,對不?”我問到。
“是的。”肖應答。
這斷時間維持高溫,很多地方甚至達到三十八度高溫,我們這里的最高溫一般控制在3335度,但是已經是酷熱了。
肖睡著了,我正看著電視劇,突然停電,天花板下的吊扇也停止轉動。我感到郁悶,如果說通宵停電可就麻煩了。
我起身離開臥室走進書房,空氣像是停頓了,一點風都沒有。我看了看白煞,又看了看五只小倉鼠,可別熱壞了他們。◥m.sメ┢┦.
站在陽臺往外看,整個小區都顯得黑乎乎的,估計是用電量太大,總開關跳閘了。
好在耀兒的房間之前一直打著空調,一時半會還會有一些涼氣。我走回臥室的時候,肖被熱醒了。
“耀兒房間還有點涼氣,你過去睡吧。”我說到。
肖答應了,便走進耀兒的房間睡覺,我回臥室躺了一會就來電了。
我把耀兒房間的空調重新打開,肖干脆去把書房里的沙發墊拿到耀兒的房間里,擺在大床的旁邊,然后躺下睡覺,讓我和耀兒睡大床。
上午十點,耀兒先起床離開臥室,洗漱后去彈鋼琴,肖也離開臥室去喂白煞。
吃過午飯后,肖揉著右腳踝,嘴里不停的喊痛。
“為什么會突
弄走,整天無所事事的耗在這里干嗎呢?”我不悅。
兩分鐘后,小波離開客廳走進后院,拿起放在石桌上的摩托車鑰匙便離開了,連招呼都不打。也難怪我不喜歡他,禮貌太差。
快餐送到后,我們圍著后院的石桌吃飯。
“唐又有事找你?”我問到。
“是的,他的一個堂妹嫁了幾回,老公都死了,他幫著問問到底是什么情況。”肖應答。
“在生活中這樣的情況并不少見,好像是指女人的命格克夫。”我說到。
“問過道長了,確實說是命里克夫。但是唐的堂妹沒有什么經濟能力,如果要做法事的話,唐就得替堂妹承擔,所以他也沒有了熱情。”肖說到。
“嗯,那么小波為什么也跑過來像塊橡皮泥似的粘著你?這樣你忙得過來嗎?”我問到。
“他打算開一家具有私人訂制性質的小飯店,每天只提供一桌,提供給有消費能力的人。”肖應答。ζ°m.sメh8.c○m
“暈,他是在異想天開嗎?整日游手好閑的,突然就要開什么私人訂制,他認識很多高檔人次嗎?”我冷笑。
“說是認識了一些。”肖作答。
“問題是人家認不認他呀?如果說他一直在做著事業,認識些靠譜的人朋友是有可能的,但他現在是無業游民呀。
你怎么就偏聽偏信呀?我一直只相信機會和運氣是給做好準備的人,小波現在需要的是進入社會生活中承受一些敲打,凡事不要想當然了。”我說到。
肖顯得不高興,覺得我言過其實的感覺,真的是應了那一句:忠言逆耳。
“總之,小波不是一個務實之人,也不適合和你有任何交集,你要防著點。”我說到。
“嗯,我的右腳太痛了,好像嚴重了。”肖說到。
“痛?那你就應該要好好休息呀,為什么要把精力都浪費在那些沒用的事上?你不知道自己的使命是什么嗎?你要是丟了命,鴻鈞也就白白付出了!”我很不高興。
安裝空調的兩個師傅于七點半才來到家里,先裝室內機,再裝室外掛機,直到夜里九點多才結束。
空調裝好后開,臥室里很快就充滿了冷氣,可是因為墻面打洞落下不少灰塵,我又做了一番衛生。
而肖的右腳踝越發痛得嚴重了,白天雖然擦了藥油,貼膏藥,但是看起來沒有任何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