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白煞獨自留在書房,我于凌晨一點多走進耀兒的房間,因為答應陪他睡。
耀兒早就睡熟,我靠在床背上又看了一集電視劇,直到有了些困意才放下手機。
上午十點半,耀兒醒后去書房,準備用電腦上核桃編程課,卻又快步走回房間,口里嚷著書房里都是尿。
唉,肯定是白煞不聽話了。
我不情愿的起床,走進書房,書房的不同地方分布著四泡尿,兩堆屎。我的心頭火騰騰到冒起來,可是也無可奈何。
小白煞被關入籠子里,我先把屎尿清走,然后把整個書房和通道走廊拖干凈,直到看不到臟的痕跡。
耀兒奶奶又出去了,每次祖祖過來住上半個月后,她就會開始折騰著天天往外跑。但是照顧祖祖的工作只能靠她和爺爺,我和肖都做不來。ζ°m.sメh8.c○m
白煞轉眼又在干凈的書房里拉了一泡尿和一堆屎,簡直是在和我作對。我氣鼓鼓的又把它關起來,又拖洗了一遍地板。
我的情緒徹底敗壞了,把臟衣服拿到后院放進洗衣機攪洗的時候,耀兒爺爺說奶奶陪親戚去看病了。
我毫無心情的應了一聲,便快步返回樓上。其實耀兒奶奶的一些行為早就在我意料之中,所以子兩天前我就提醒過肖。
耀兒彈完鋼琴后,又玩了一個小時手機游戲。
我坐在書房寫文,白煞被我關了好幾回籠子,不忍心又把他放出來,而肖發來信息說是下午才能夠回來。
中午一點鐘左右,耀兒奶奶帶著親戚回到家里,把提前燉好的豬肚湯做了火鍋,大家默默的吃完午飯。
白煞再次把書房糟蹋了一遍,我又把他關起來清洗了一遍地板。我感覺到快要崩潰了,不想再養白煞,想把他送走。
天氣很悶熱,本就不好的心情就更不好了。我洗了澡后感覺舒服了很多,不想再看到白煞,便把他關在書房里,獨自回臥室躺著寫文。
不知不覺的,我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是三點半,娘娘于十幾分鐘前發來一個郵件。
“九姐,連續幾日攻打你的老家那邊,昨晚發動臺風差點將印度教的陣法打破,但是沒有打破,燭部出現傷亡。”
我信件后明白到自己為何連續幾天出現胸痛,燭部族人都是燭九陰的后代,失去他們,我必然是有所感應。
三界內的西方神系已經被消滅得差不多,各教派也被監督控制著。而他們失去了三界外西方神系的幫助,目前掀不起大風浪。
而印度教本土的實力也被削弱,但是他們在去年的十一月份在我的老家布下了一個污血陣法,現在還在不斷加強。
不僅是我,還有彌勒等都想打破印度教的
陣法,因為印度教已經將那里的佛家寺廟全部控制住,不斷的滲透印度教理念。
但是從娘娘的來信中得知此次攻打并沒有結果,或許只是打亂了他們的計劃。在我回歸之前,印度教是不會好過的。
雖然印度教不斷的抵抗,但是大家都很清楚,在不久的將來,他們必亡。
我起床走進書房,拿出白煞的大碗,倒溫水泡羊奶粉,然后把適量的糧倒進去泡著。白煞在我的腳邊跳來跳去,他知道很快就可以吃東西了。
我蹲下來撫摸白煞的頭,他才兩個月大,心智很低。他再長大一些就懂得看臉色聽話,就不會到處亂拉了。
那一刻,我已經原諒了白煞,打算繼續養著他。
白煞把腦袋埋在大碗里,猛烈的吃著碗里的糧,很快便吃完了。他的嘴上沾滿了羊奶汁,我把準備好的毛巾蓋在他的大嘴巴上一頓猛擦。
下午六點多,我帶耀兒去理發,順便取包裹。總共有五個包裹,都是白煞的用品。
因為包裹太重了,我一路走走停停,雙手發軟。大概離家還剩下一百米遠,看到肖竟然坐著唐的車子回來了。
肖下車后接過耀兒的包裹先走了,我氣得無語的看著他的背影走遠,消失。◥m.sメ┢┦.
我走進書房,再次看到白煞的屎尿撒在書房里。那一瞬間,我突然失去了耐性,真的不想再養狗了。
我沖著肖吼了一頓,如果不是他到處說想養狗,朋友也不會說要給他送,我也不用那么辛苦的奮斗在清潔狗的屎尿中……
我把大神兒子們也罵了一頓,因為他們一直在慫恿著養狗,他們覺得有狗狗陪著我,我就不會太寂寞,但是卻沒有考慮到我的辛苦……
肖聯系了一個表哥想把白煞送走,表哥很高興,答應馬上就上門來領走。
白煞似乎知道我們因為他而吵架,呆在籠子里露出可憐巴巴的樣子。我看著他無辜的樣子,心里很不忍,如果他留在我們的家里就會得到很好的照顧。
“你還沒有和耀兒商量呢,他不會同意你把白煞送走的。”我說到。
耀兒在樓下彈鋼琴,肖沉著臉下樓去找耀兒溝通。
耀兒流著滿臉淚水沖上樓,向我保證他會照顧好白煞,只求我們留下白煞。
耀兒爺爺和奶奶被驚動了,一起上樓走進書房。爺爺也勸我們留下白煞,說可以放在后院養。
其實我并沒有真的想把白煞送走,只是反復的收拾書房感覺太累,加之心里總是有事感到不安寧,所以便發了無名火。
“是不是白煞的名字起得不好呢?”耀兒爺爺問到。
“和名字沒有關系。”我冷冷的說到。
肖接了一個朋友的電話,說是要去幫忙處理家里出
現煞氣的問題,大概十二點前可以回來。
“狗狗的名字聽上去怎么像白傻呢?”耀兒奶奶突然問到。
肖出門了,我坐著不吭聲,書房里的氣氛很不好。
我知道耀兒爺爺和奶奶的思維又被大神影響了,不然以耀兒奶奶的智商是不會提出那樣的問題的,也不符合她的表達習慣。
耀兒奶奶下樓后再次返回書房,說明天有朋友來家里打麻將,我一聽便火冒三丈。
“再過十天,耀兒就要參加期末考試了,等結束考試再說吧。”我冷冷的說到。◥m.sメ┢┦.
“可是他們想來。”耀兒奶奶說到。
“那你可以告訴他們,說你的孫子要考試,以后再約。”我保持著冰冷的態度。
耀兒奶奶面露為難之色,呆坐在沙發上。
“我什么都可以不管,但是一定會要為孩子著想的。”我說到。
“呃……那我就推了,讓他們不用過來了……”耀兒奶奶看著我。
“嗯。”我哼了一聲。
耀兒奶奶拖拉著下樓,似乎在等我有所變態。就算是再表態,我還是不會同意外人在耀兒即將考試期間到家里來打麻將。
夜里十一點半左右,肖果然回來了,說是問題解決了一半,明天還得去朋友的老宅看看。
“咱們開下會吧。”我嚴肅的端坐在椅子上。
肖也嚴肅坐在沙發上。
“剛才是誰在影響耀兒爺爺和奶奶的思想?”我問到。
書房里很安靜,大神們都未應答。
“做了不認,是嗎?”我的口氣很僵硬。
“做過的大神跑了。”肖說到。
“跑了?是哪位大神跑了?”我問到。
“呃……李愔。”肖遲疑了一下。
“早就跟你們說過不要影響陽世人的生活,耀兒奶奶根本就不懂提出那樣的問題,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她是被影響了呢?
你們再不聽話就都回冥界去,該干嗎干嗎去。動不動就去影響他們干嗎?白煞的名字起了就不會改了,麻煩你們不要多事!”我生氣了。
幾位大神都坐到我的頭頂上,就是那種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
既然多事的已經跑了,我也不便再追究。
“李愔剛才走的時候,說他要去執行任務。”肖說到。
“又去執行什么任務?難道是又找到精血?”我問到。
我到處找手機,想起剛才生氣的時候把手機丟在臥室的大床上。我回臥室拿到手機,郵箱里已經收到娘娘的來信。
“九姐,找到一份精血,讓白澤不要睡覺。”
既然找到精血,就得起壇做法事把精血輸送給白澤,所以李愔是落實籌備去了,同時也在逃避我的責備。
想著李愔很辛苦,我便自行解決了籌備,讓肖聯系道觀,法事很快便得以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