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再次難以入眠,已經是連續三天。肖睡在我的身邊已經在打呼嚕,可是我卻只能睜著眼睛。
已經是凌晨一點,我偶爾無意識的環視昏暗的房間,偶爾閉上眼睛告訴自己該睡覺了。
折騰了一個多小時,翻來覆去的,差點把肖吵醒。
總是會事出有因吧?我心里感到不安,覺得是有什么事要發生了。
“妹妹,我又是連續幾天不能好好睡覺了,出了什么事情嗎?這幾天老是夢到老家那邊的人,印度教又怎么啦?”我發出郵件。
我拿著手機摸黑走出臥室,白煞獨自睡在書房里,吊扇一直開著,書房里并無悶熱感。
為了調教好白煞的拉屎拉尿習慣,他的廁所都搬進書房了,不過他偶爾還是不聽教,拉在地板上。
白煞看到我后很開心的挨著我,樣子好呆萌,我決定睡在書房里陪著他。
肖突然也醒了走進書房,問我為何不睡。
“睡不著,連續幾天都這樣,而且總是夢到老家那邊的人,怕是印度教又搞事了。我剛才怕吵醒你就過來了,準備睡在這邊陪著白煞。”我作答。
“那我也睡在這邊吧。”肖說到。
我拿起手機看了一下郵箱,娘娘已經發來回信。
“九姐,我們
和印度教打得很慘烈,西方余孽也在里面,我們必須在九姐回歸之前掃清障礙。
通道建設也遇到了困難,西方在節點外攻擊強烈,只能穩固搭建,以防出事。”
果然是不出貨料,印度教又在折騰,好在三界內的西方神系力量已經被削弱。
“咱們這次是攻打印度教本土,還是我的老家方向呢?”我問到。
“你的老家方向,印度教在那邊所布的污血陣法還沒有被破除呢。”肖作答。
“也難怪這幾天老是夢到老家的人,娘娘在信里說雙方打得很激烈,想必又是死傷無數了。”我說到。
肖點了點頭。
分部在地球上的神系戰役所承受能量有限,雙方都是派些修為不太高的戰力出擊。我的孩子們就落得輕松了,便整日的陪著我。
我擔心他們這樣呆著會生悶,便經常問他們是否適應。他們也總是說不悶,看看電影陪著母親就足夠了。
其實我也感到幸福,遺憾的是看不到、聽不到他們,有時候甚至會忘記他們就在身邊。
我和肖各睡一個沙發,肖很快入睡,我也感覺到了困意。
白煞一大早就起來,在書房里走來走去,趴在沙發邊咬拖鞋發出聲音,我被吵醒后便回臥室里繼續睡覺。
上午十一點,
我很不情愿的起床,滿屋子都找不到白煞。但是書房的地板上很臟,我打掃后又拖洗了一遍。
接近十二點的時候,肖帶著白煞回來了,說白煞有點咳嗽,怕引起其他病癥,所以就帶他去寵物醫院打針。
“大神們說狗狗扛不起‘白煞’這個名字,不行你就給他改個名字吧。”肖說到。
“就他們事多,多威風的名字呀,不改,就叫白煞。既然能夠來到我的身邊,就肯定是受得起的。”我說到。
“我下午要出去,唐給我介紹了一個朋友,有些問題需要解決。”肖說到。
“嗯,那就去吧,注意一下不要說太多,李愔也去吧?”我問到。
“嗯,他也去。”肖作答。
“愔,你也聽著點。”我說到。
“好的。”愔應答。
白煞打了針后,感覺好了很多,較昨天活躍一些。和我一起在書房里呆著,偶爾睡覺,偶爾咬玩具。
今天是六月的最后一天,今天結束后,今年也就過去了一半時光。
疫情并未結束,另外一種病毒又在傳播,人類所要承受的一切痛苦,或許是文明發展到極端的必然結果。
時間匆匆,令我感覺已經過去了千萬年之久。
現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盡快修復好元神,讓自己完美回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