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凌晨,我和肖結束了雙修后,便在手機上做記錄,也僅僅是第七次雙修。
而白澤元神已經用精血兌換了二十一雙修,合計是二十八次,所以說靠我們的雙修去修復元神,太難。
天氣很好,吃過午飯,后院的溫度適合,肖坐在亭子里泡茶喝,大神們讓肖發信息邀請我下去。
我在后院坐了一會就感到昏昏欲睡,便回二樓臥室里睡覺。可是大神們又鬧騰著要更換茶具,便讓肖上樓把我喊去后院商量。
那套茶具是在大神們的指導下,肖于幾天前購買回來的,但是他們沒有注意到尺寸問題,茶具的底座太長,超過了桌面。
而且茶具的工藝看上去很不精致,不過只是用了幾天而已,各位大神又開始嫌棄。
我在手機購物網上看了很多款式,看上眼的很貴,價格合適的又看不上。
“就你們事多,先使用一段時間再說吧,別又是三天的興趣,浪費錢。”我說到。
肖和大神們覺得我說的有道理,便不再糾結。
“廟祝給我打了電話,說是給你寄了一個翡翠手鐲,大概一個星期左右才能收得到貨。”肖說到。
“嗯,廟祝有心啦,替我謝謝他。”我說到。
白澤元神保留住了足夠運行的精血,肖的肉身也恢復了正常,我的心情也沒有那么差了。
今日上午十一點,我醒后下樓,發現樓下空無一人,才想起三叔家請客吃飯。
上周就說過這件事,耀兒爺爺和奶奶知道我不會去,便也沒有再提起這件事,一大早就帶著祖祖出門。
肖和陳出去吃了牛肉粉,沒打算吃午飯,我和耀兒一人點了一份花甲粉。
我們坐在后院聊天的時候,耀兒爺爺回來了。他和朋友在跟進一個項目,已經拖了三個多月沒有結果,總是受到阻礙。
其實愔也一直在張羅那個項目,但是畢竟是陽間的事情,他們施予的影響有限。不過那個項目目前只是受阻礙并不是沒結果,且待加油吧。
我和肖一起回二樓,我走進臥室后發現鋪得平平整整的被子上出現兩個壓痕,看上像是一對大腳印。
“肖,是你把床弄亂的嗎?”我大聲問到。
肖很快走進臥室看著床,臉上也露出驚詫的表情。
“不是我弄的,我起床后都沒有進來過,你看看,被子上的印痕像是一對大腳丫。”肖說到。
“嗯,我也是覺得那兩個印痕像一對大腳丫,可是這間臥室里設有三重陣法,除了兒子們,其他人是進不來的呀!問問兒子們,看是誰進了這間房。”我說到。
“不知道
……沒注意……沒看到……”大神們七嘴八舌的應答。
“不知道?你們就是這樣保護我的嗎?小心我把你們都送走哦。”我故意說到。
“呵呵,嘿嘿……”大神們笑著繼續看電影。
連鼓都說他沒注意到有誰來過,我暗自猜想,肯定是哪個兒子故意搞出來的大腳印子,畢竟只有他們才可以進入主臥。
享兒和后土娘娘曾經在主臥里設下了雙重保護陣法,鴻鈞來的時候又加了一道,他們要確保我在睡眠期間是安全的。
耀兒爺爺于下午四點多又被朋友約出去,因為晚餐沒有著落,我便問耀兒想不想去會館玩,在那里可以呆通宵,耀兒興奮得跳了起來。
但是這個小城市不比我們以前生活的大城市,肖從客戶的反饋中了解到會館的服務質量很不好,甚至沒有開空調,很悶熱。
我立刻打消去會館的念頭,耀兒聞聽后傷心得大哭了一場。為了安撫耀兒,我們最后決定出去吃晚餐,然后帶耀兒去玩電漫游戲。
出門后,我們突然又改變主意,想去寵物市場看看狗狗。前幾天我和肖討論過想養一條狗狗,因為后院足夠大,可以讓狗狗自由奔跑。
肖當時就決定要養一條拉布拉多,大型犬,短毛不易脫落,也便于打理,我既沒有反對也沒有同意。
我們很快把車子停在寵物市場的停車場,市場不大,都是沿街的一些商鋪,貓和狗的品種也不多。
我們找到一家店,老板養了一窩拉布拉多,三個多月大。狗狗都是相同的乳白顏色,看上去很可愛,價格也不貴,我有些心動。
但是我一想到肖和耀兒都不會打理狗狗,而我在不久的將來就要離開,狗狗沒人照顧很慘……于是我的理性很快就恢復了。
“買回去還不是我打理嗎?說好了出去吃飯的,怎么又跑到寵物市場來了?是哪位大神的主意?”我不悅。
“大神們都參與了,特別是黑玄,一直大聲喊著拉布拉多,想讓你帶一只回家。”肖作答。
怪不得會跑到寵物市場,我的腦袋被他們攪得亂糟糟的,差點就上套。我決定放棄養狗狗,耀兒又是失望得痛哭了一場。
燭兒被我叫上來一起吃飯,問他為何都不來陪我,他笑嘻嘻的說是家里的大神太多了。
燭兒的回答讓我想起一年多以前,都是他獨自在家里守著我。
記得前年的十月份,為了不影響我回歸冥界,作為佛家的燭兒答應重新選修。當時給他的選擇是修道,或是融入燭九陰留下的精血回歸燭部。
燭兒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回歸燭部,于是后
土娘娘將當年燭九陰留下的三滴精血,全部融入他的體內。
燭兒回歸燭部后便擔任了族長,于十月十六日開始,每天夜里八點準時就回到我的身邊守著,早上六點才離去。
那時候只有燭兒過來,我就會專門給他焚香,和他說話。后來他看上了后土部的后穎和后宣,經過比武后,我和肖下聘到后土部將兩位美女接回燭部。
但是燭兒和兩位準兒媳堅持著等我下去給他們完婚,所以直到現在都還沒有圓房。
燭兒經過這場大戰的磨礪,修為提升了不少,現在已經達到準圣后期。但是想要達到巔峰還需一定的修煉,不過他的進步已經算是很快了。
耀兒吃著味道極好的圣子皇,基本上忘掉了那些不愉快,吃完后便嚷著去玩電漫游戲。
耀兒在排隊玩游戲,那是兩人一組的游戲。輪到他的時候卻被插隊了,我知道后便從椅子上站起來,準備帶著他去爭取回權利。
耀兒拉住我說那兩個人是一家人,我聽后又坐下來。
“既然他們是一家人,你就讓,沒關系的。”我說到。
耀兒點了點頭,但是他的心里還是有些不開心。
“如果你被惡意插隊,就要爭取回來,知道嗎?咱們不欺負別人,但是也不能被欺負。”我看著耀兒。
“知道了。”耀兒應答。
耀兒是未成年人,作為父母,我們有責任保護他,引導他正確的對待事物。
過了一會,插隊的小男孩突然被他的媽媽狠狠的扇了兩巴掌,忍不住“哇哇”大哭。
我問過大神們,才知道原因。那男孩不停的拉扯著媽媽的裙子,差點就把內褲拉了下來。男孩的媽媽氣不過,便怒極扇出了那兩巴掌。
小黑白開心的盤飛在男孩的身邊,估計是她在推波助瀾了。
夜里十點,唐和陳又呱呱叫著要見肖,簡直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感覺。
我心里不高興卻也無可奈何,在回家的途中把肖放下,叮囑他少說廢話,早點回家。
肖于十一點多回到家里,說是叫不到滴滴車,一路走回來。
“你們又談了什么呢?非得要見上一面?”我問到。
“唐想給他的奶奶選一塊墓地,便問了一些問題。陳喝多了,有點胃出血,我把他送回家耽誤了些時間。”肖作答。
我無語的看著肖,覺得他好累。
“唐剛才看到我戴著那塊燭九陰神牌,很好奇,便想提問。我就提醒他不要亂說話,結果他被震住了不敢再問。”肖說到。
“嘿嘿,不要告訴他,保留點神秘。”我笑了。
這兩天算是安靜度過,我的心情也挺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