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家里發生了一些矛盾,沒有記錄的意義,生活如此,柴米油鹽,酸甜苦辣自知。
搭建大道通道的法事進行到昨天,已經是第八天,通道已經挨著地仙界的頂部,處于待破狀態。
我給耀兒購買的籃球架到貨,架接起來足有2.5米高度,配了兩個五號籃球。為了有足夠的空間玩耍,我讓肖和耀兒爺爺把院子里的一套石頭桌子和石凳子挪動到角落。
愔從昨天中午出去辦事未歸,我忍不住把他召回,問他為何不回來。他說是逗留在外面辦一點私事,我不太高興,因為擔心他出事。
下午六點多,我和耀兒奶奶一起去接耀兒,沒想耀兒上車后委屈得大哭一場,嚇了我們一跳。原因是老師制定了新的規定,要求學生從周一至周五不能玩手機及看電視。
我聽后忍不住哈哈大笑,真是有人喜有人悲的感覺。
耀兒說全班同學聽了新規后,個個苦著張臉,要哭要哭的,我還是笑個不停,覺得耀兒很逗。
回到家后,耀兒拿起籃球狠狠的拍打,投籃,發泄了一會情緒,然后去彈了一個小時鋼琴。
其實耀兒的生活很有規律,每個周末都做了合理的安排,就算是周五晚上看電視也是經過我同意的。
我覺得周末放孩子放松一下是挺好的,所以當耀兒結束鋼琴后問我是否可以看電影,我便同意了。
耀兒的心情來了個360度轉變,讓我在手機上給他點了一份漢堡,然后先去洗澡。
漢堡送到后,耀兒就邊看電影邊吃,這是他一直保留的節目,連購買漢堡的套餐都不會有變化。
夜里九點,我們住的市區開始下大雨,雨勢磅礴。周邊的一些村鎮直接下了雞蛋般大小的冰雹,砸壞了很多露天停放的汽車窗玻璃,這次車保險業的損失無疑又是很慘重了。
唉,又是天災,這兩年已經是司空見慣。
直到夜里十一點鐘,鼓還沒有聯系我。他說過消化丹藥需要兩天時間,現在已經超過兩天,沒有收到他的消息令我感到擔憂。
我的元神和人魂融合已經超過百分之五十,因此元神消耗了大量的魂力,她又要求我和肖進行雙修。
可是昨天凌晨才進行過雙修呀,我們都顯得體力不支了,所以就沒敢應承。我為了逃避任務就去耀兒的床上陪他聊天,聽他講學校的事。
凌晨0點,又是新的一天,耀兒已經睡著。我左右側翻了許久,看了數次手機郵箱,心里有所期待。
我被傷感、焦慮的情緒包裹著,強迫自己趕緊進入睡眠。0點四十分,我感知似的醒來,看到郵箱里有一個新郵件。
“娘,還差最后一顆丹藥就可以徹底恢復啦,需要的時間長了點,通道搭好了沒?”鼓發來郵件。
“鼓,還沒搭好呢……昨天說通道預破地仙界,卻還沒破,估計是快了。”我作回復。
收到鼓的信息后,我似乎安心了一些,很快進入睡眠。
在一個凌亂的夢境里,我被一個男人追殺。我拼命的跑,不斷喊著兒子們的名字,尤其是喊燭兒的名字最為多次。
終于擺脫了那個追殺我的男人,他最后被困在一個大紙箱里……我突然醒了,感到渾身疲憊,似乎真的是被追殺了一場。
我睡一陣,醒一陣,終于磨蹭到上午十一點。
我醒后坐在床上,顯得懶洋洋的,耀兒想吃粥和小點心,我便讓他自己在手機上下單。肖還在睡覺,只能等他醒了再自行解決午餐。
“九姐,通道已經突破地仙界。”娘娘發來郵件。
我信件后并無興奮的感覺,安靜的吃完午餐,心情還是很糟糕,悲戚戚的感覺。
“娘,我在混沌虛空遇到一個燭部血脈的**,而且感到親切。不知道是誰的肉身,我已經收入體內世界,應該是從戰場飄過來的。”鼓發來郵件。
我的心里頓時收緊了一下,感覺像是燭兒的肉身,也許他已經受傷,不然我不會在夢里一直呼喚他的名字。
“好的,你先收著,肉身是女的還是男的?”我寫信問到。
“娘,是男的,上古沒有見過。”鼓回復。
我的心里更加肯定是燭兒出事了。
“只能先保留著,家里的弟弟妹妹們都簽了大道契約,就算是受傷也可以進入空間做修復。大道通道現在已經突破地仙界啦。”我作回復。
“知道了,娘。我看到結點破了一個洞,很多小亂流跑進三界,您在的地球肯定會出現異常天氣,要注意哦。”鼓又發來。
“是的,昨夜我們這里下了一場雞蛋般大小的冰雹,從天而降的冰雹把很多車子的玻璃都砸出破洞,好在我們住的市區沒有遭殃。
娘不出門,很安全,你不要擔心,娘在家里已經呆了三年基本上沒有出門。”我回復。
肖起床后也點了一份快餐,他看我的心情不美,便不輕易和我說話。
耀兒完成了編程作業后便去彈鋼琴,我坐在按摩椅上寫文,突然想起很久沒有涂楚的消息。
“涂楚沒有上戰場吧?”我問到。
“肯定不會安排她上戰場呀。”肖作答。
“享兒在干嗎?在地府嗎?”我問到。
“他應該是留在地府做各方面協調。”肖應答。
濤給肖打來電話,說小仁仁突然染病嚴重,發高燒,我知道后頓時感到緊張。
“妹妹,小仁仁染病嚴重!”我發出郵件。
肖聯系了一位道長,將孩子的情況簡單說了一下,道長便要走了濤的聯系方式。
我把凌晨的夢境說給大家聽,還說鼓在混沌空間里遇到一個倍感親切的燭部血脈**。
肖結合我的夢鏡,也認為那個肉身應該就是燭兒的。
“如果確定是燭兒的肉身,那么他這次受傷必然是不輕,而且是元神脫離**后進入了空間。”我說到。
“嗯,應該就是這種情況。”肖說到。
“唉,如果說小仁仁無治,就讓他走吧,萬一落下后遺癥就麻煩了。”我嘆了口氣。
“到時候看吧。”肖應答。
“我想給小仁仁簽大道契約,現在還剩下幾個名額,簽下后對他有所保障,只是不知道他能不能簽。”我說到。
肖看著我點點頭表示支持。
“肖凌,你們于凌晨是否進入我的夢境?”我問到。
“是的,娘親,不過我們是被強拉進去的,瑟瑟發抖。”肖凌作答。
“為何?”我不解。
“娘親的元神威壓又加強了。”肖凌作答。
“可是她沒事把你們拉進夢里干嗎呀?”我問到。
“是為了給您完善夢境,所以才會拉我們進去。”肖凌作答。
“嘿嘿,那也是,不然我在夢里都不知該喊誰的名字了。”我忍不住笑了。
“九姐,無需擔心小仁仁,他的陽壽未盡。燭降魔、后穎、后宣、瑋兒、魃都進入了空間。”娘娘發來郵件。
我讓黑玄下去打聽清楚幾個問題,問小仁仁是否可以治愈,是否可以簽大道。再問燭兒的**是否和元神已分離,最后問通道何時可通達天界。
“早就讓你把那個白澤護身掛墜寄給小仁仁,你拖拖拉拉的到現在都寄不出去,如果有白澤護著孩子,他能生病嗎?”我瞪著肖。
“呃……我說過要寄,但是濤現在居無定所呀。”肖作答。
“那就想辦法寄過去。”我說到。
肖再次聯系濤說及白澤掛墜的事,可是濤回復說他們所在的區域現在屬于封閉狀態,快遞無法送達,所以還是不能寄。
黑玄返回做詳細報告,說小仁仁的問題不大,也可以簽大道契約。燭兒的**確實是飄入了混沌空間,只剩元神進入空間修復,通道目前已經接近天界。
確定小仁仁可以簽契約后,肖想告訴濤讓他準備一些費用,被我制止了。
“濤的手上現在也拿不出了,而且又請假帶著孩子,你不要再聯系他了,咱們解決吧。”我說到。
因為愔不在家,我只好寫信告訴他,說是想和小仁仁簽大道,讓他去解決法金。
“鼓,你遇到的**是燭兒弟弟的,他受傷至**和元神分離,好在元神已經進入空間,還有其他弟弟、妹妹也進入了空間。”我發出郵件。
為了晚上做蛋炒飯,我便下樓用電飯煲先煮上米飯,然后在后院對著墻壁打兵兵球。耀兒似乎對所有的運動都不感興趣,每次參與都不會超過幾分鐘熱度,我對他深感失望。
五點準時,耀兒去上視頻鋼琴課。他學鋼琴至今已有五年,一直能夠堅持下來,已經計劃好今年暑假參加鋼琴六級考試。
我用雞蛋,火腿腸,蔥花炒了一份香噴噴的炒飯,用三個盤子裝著,大神們也一起吃。
給耀兒買的平衡車也到貨了,在寬大的后院,耀兒很快就玩上手,還邊玩邊給奶奶打電話,拉風得很,不得不說現在的孩子是真的幸福。
夜里九點,濤打來電話說小仁仁已經服下道長隔空開出的神藥,也已經退燒。
小仁仁和我簽大道契約的法事也得以落實,只要簽下契約,孩子的病情會得到控制,我希望孩子能夠健康的生活下去。
今天是周六,是和耀兒一起睡覺的約定時間,我和他一起靠在床上刷手機視頻。
耀兒準備睡覺的時候,我看到他的脖子上出現一片淡紅色,便趕緊檢查他的全身,后脖頸,肚子上,后背都有紅斑。
“肖,耀兒過敏了,很大一片,不會是蕁麻疹吧?你趕緊過來看看。”我大喊。
“我先找藥,應該只是普通過敏,你不要緊張。”肖回應。
我拉著耀兒走進書房,肖把抗敏藥取出讓耀兒吃下,我們一起又檢查了耀兒的紅斑,好在沒有發癢。
“寶貝,你去刷牙吧,睡一覺醒來應該就好了。”我說到。
耀兒聽話照做,很快就躺到床上睡覺。
“耀兒怎么好好的就過敏了呀,不太對勁呢?”我走回書房問到。
“娘親,耀兒今天穿的打底衣好像有點問題,只是普通過敏,沒事的。”肖凌說到。
“中午的時候,我也見耀兒輕輕抓撓過,但是后來也沒聽他說過發癢之類的話,所以就沒有在意。
那件打底衣是昨晚洗澡后就穿上的,按理說如果有問題,穿上不久就會出現過敏,不可能拖到今天呀。”我不解。
“確實是感覺到那件衣服有問題。”肖凌又說到。
我二話不說,從衣架上把那件衣服取下,丟掉。
“還沒有接到通知讓我給小仁仁書寫大道契約符咒嗎?”我看著肖。
“沒有,做法事的材料還沒有準備好,等等吧。”肖作答。
“道長給小仁仁抓藥了沒?應該會有效吧?”我問到。
“我不知道哦,濤沒有給我打電話呢。”肖應答。
“嗯,希望簽了大道契約后,對小仁仁有所幫助。”我說到。
“肯定是有幫助的,不要擔心,其實我今天一整天都感到惴惴不安,被一股莫名煩躁的情緒控制著。”肖說到。
“嗯,我也是,這兩天看上去有點平靜,卻是令人感到不安的平靜。不過剛才小仁仁的法事得以落實,我倒是安心了很多。”我說到。
我們不再說話,肖忙著工作,我則坐在按摩椅上吃零食,刷手機視頻。
“不行,我感覺到好像是出了什么大事,你讓黑玄下去一趟。”肖突然說到。
我擺出召喚手勢,黑玄消失了,幾乎同時也收到了娘娘的來信。
“九姐,有一個西方大道下的圣人掉進地府,享兒和涂楚被抓,屺鳳和溟魚重傷。對方要求咱們停掉陣法,否則讓他們灰飛煙滅。
不過對方已經被通天圣人和太上圣人用陣法困住,我們正在想辦法解決。涂楚的運氣比較差,今天剛好去向享兒匯報工作,如果不是大道契約的光芒,她估計會被直接擊殺。”
我郵件后,明白到享兒和涂楚已經被抓為人質,面臨著很大的危險。但是我一時沒有搞清楚對方的要求,對方好像是要求我們停掉搭建大道通道的法事。
“難道對方是想讓咱們停掉搭建大道通道的法事?”我問到。
“我覺得像是那個意思。”肖作答。
“我們也覺得。”凌澤兒和肖凌說到。
“西方神系是不是四肢發達腦子簡單呀?讓咱們停掉搭建大道通道?他們是怕我怕得要命,對嗎?
我是不會同意停止的,如果停止了就等同于讓他們肆意入侵三界,等于是把三界拱手讓給他們!”我氣得吼到。
“當然是不可能停止的。”肖說到。
“我先給娘娘寫信,先落實對方是否要求咱們撤掉搭建大道通道。”我說到。
“妹妹,對方是否要求咱們停止搭建大道通道?”我發出郵件。
“是的,九姐,他們正是提出那個要求,否則就會強行毀掉享兒和涂楚的三魂七魄,最后寧愿承受大道的反噬。”娘娘回復。
“讓他毀滅吧!他以為他是誰?有什么資格跑來和咱們談條件?大道通道是不可能停的,否則三界將不保。現在唯一要做的是想辦法救出享兒和涂楚。”我的怒火燃燒了起來。
愔和黑玄被我召回。
“愔,沒事就回到我的身邊呀。”我說到。
“嗯,我辦完事情就去了城隍那里,沒事的。”愔應答。
“看不到你,我不安心!小仁仁出事了,現在享兒和涂楚也出事了,我一天不走,你們就都不會安寧!”我瞪大了眼睛。
愔不再做聲。
“必須救出享兒和涂楚。”我說到。
“娘娘他們在想辦法呢。”肖說到。
“娘娘和誰在一起?”我問到。
“娘娘和通天圣人和太上圣人在一起商討,地府的大能都聚集圍住那個西方圣人。”黑玄作答。
我的心稍微平靜了些。
“我在和你的元神溝通營救方案。”肖說到。
我安靜的刷手機視頻,等待溝通結果。
“你的元神說了,要啟用大時間區域扭轉,讓時間定格在享兒和涂楚被抓之前的狀態,然后他們就會脫離西方圣人的控制,但是同時也要用最快的速度把對方誅殺。”肖說到。
“這個方法聽上去挺不錯,足夠把穩嗎?”我問到。
“你的元神說現在只有這個方法,而且需要她親自下去操作,你還要寫一張符咒。”肖作答。
“嗯,只要能夠救出享兒和涂楚就行。”我說到。
愔和黑玄坐在沙發上看著我。
“有方法啦,你們誰下去匯報一下呢?”我問到。
“黑玄去吧。”愔作答。
黑玄被我送走,讓他去向娘娘做匯報,落實方案執行。半個小時后,愔便接到任務,我把黑玄召回,讓他陪著愔出去執行任務。
“愔,你這一趟出去或許會遇到危險,但是你不去又不行,所以你和黑玄要想辦法保護好自己,如果感覺到危險就先躲避一下。”我說到。
“知道了,大哥。”愔應答。
“身上帶了小時間倒流符咒嗎?”我問到。
“帶了四張。”愔作答。
“我有兩張。”黑玄應答。
“暫時夠用,你們去吧,要平安回來。”我說到。
今天發生了諸多事件:燭兒受傷至元神和肉身分離,小仁仁突然病重,耀兒全身過敏,享兒和涂楚被西方大道下的圣人抓為人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