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0點三十分,我知道自己回臥室后睡不了多久,又會主動撤回書房,于是便聰明的抱了一床被子丟到大沙發上。
“又在書房睡?”肖問到。
“是呀,不然太孤獨了。”我故意說到。
“嘿嘿。”肖笑了笑。
我于凌晨三點的時候醒來,得知那兩張定位符咒還沒有被焚燒,心里頓時感到焦慮萬分。
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凌晨四點,肖告訴我說兩張符咒剛剛被焚燒了。
“那么愔應該很快就可以被救回來了,那些北方五仙被消滅得如何?”我問到。
“我去打聽一下。”黑玄主動說到。
黑玄很快返回,說愔已經被溟魚救出并含在口中,正在返回冥界的路上。
而北方五仙已經被消滅了一百多個,有幾十個出馬弟子出事,剩余的抱頭鼠竄各自逃,整個斗法現場都亂了套。
“唉,果真是不作不死的節奏,動物仙怎么可以和真正的神系相斗呀?!”我說到。
“現在還在繼續追殺北方五仙。”黑玄說到。
“我剛才得知一個消息,說是昨天主持契約法事的幾個道長出事了,家屬介入,有點鬧大了。”肖突然說到。
“那只是一場契約法事,為什么會出事?”我不解。
“雖說是做契約,看上去很溫和,但是道長受到氣運反噬,根本就扛不住。”肖做解釋。
“唉,又出事了,估計宗教方面的人又要給你打電話了。”我說到。
“呃……”肖不高興了。
我們沒有再說話,書房很快就恢復平靜,我重新進入睡眠。
上午十一點半左右,耀兒奶奶推門走入書房,看到我和肖一人睡在一張沙發上,便喊我們起床吃飯。
我睡得挺好,精神狀態也很不錯,肖卻顯得很糟糕。
吃過午飯后,我收拾了各個房間,然后把晾了兩天還顯潮濕的衣服放進烘干箱里進行烘干,基本上每天都要烘干兩批。
“愔的情況也如何?六陰有沒有把他復原好?”我問到。
“你召喚他看看。”肖作答。
“不能召,萬一他還在復原中,被我召走會出事的,還是讓黑玄回去看看情況。”我說到。
黑玄走后,我坐在按摩椅上寫文。
“愔還在溟魚的肚子里,暫時將他凍住了。”黑玄返回匯報。
“為什么要將他凍住?不能給他做復原嗎?”我大驚。
“西方光明神系給李愔下了很強的度化力,想將他度化為己用。目前他的體內被種植了太多的度化力,所以暫時無法做復原。娘娘在想辦法解決。”黑玄說到。
“怎么這么麻煩呀?!那就快想辦法!”我有點激動。
“西方光明神系給李愔種植的度化力,相當于是在他的身上下了某種詛咒。”肖補充說到。
“如果說要把那些詛咒消除,又要準備費用做法事了?”我感到頭暈。
“嗯。”肖無言。
“冥河老祖派了自己的分身前去那片雷區打探消息,說是天道吞噬鴻鈞已經完成了五成。但是分身將信息傳遞給了冥河后,便被神雷劈散了。”黑玄說到。
“呃……還剩五成……都已經吞噬了二十二天……看看月底前能否完成吞噬吧。”我感到無奈。
“目前總共誅殺了近三百個北方五仙,有幾十個出馬弟子出事。剩下的一些出馬弟子是混飯吃的,根本就沒有真本事,他們還在裝模作樣的斗法。”黑玄繼續說到。
“是的,有關新聞說北方那邊今天早上死了很多蛇和狐貍,說是天氣太冷被凍死的。”肖說到。
“嗯,那就算是凍死的吧,總是要有個解釋嘛。”我笑笑。
“九姐,極速解救南帝,需要巨型除咒法陣,你要準備一些費用。另外六陰需要你的授權書,才可以給愔做復原。”娘娘于下午兩點多發來了郵件。
“唉,一切如我所說,那就準備吧,不然愔也就要廢了。”我無奈的說到。
有一個道觀接到負責這場法事的通知,便開始準備材料,估計晚些時間就可啟壇。肖的不好狀態再次反復出現,因為小白澤還在消耗大量法力去調教那條不老實的金龍。
金龍還在做抵抗,但是目前已經調教至八成,估計明天便可完成調教。宗教方面的工作人員果真不斷的給肖打電話,但是肖不想接,覺得很煩躁,我也覺得沒有必要接。
下午五點多,娘娘再次發來郵件告知,我才知道法事在準備過程中就已經出事了。
宗教方面突然派了十幾個工作人員入駐道觀,意在管制道觀,所以法事也只能取消,另尋其他道觀負責。
娘娘表示不會善罷甘休,準備出手教訓。
“既然他們要宣戰,那就接招吧!”我發了回信。
玻璃壺里的溫水剩的不多了,我便拿著玻璃壺去水龍頭清洗,手不經往上抬了一下。玻璃壺的邊沿輕輕磕到水龍頭上,隨著一聲清脆的響聲,玻璃呈現出兩條裂縫,剛好形成一個人字。
“暈,果然是有人要搞事了。”我在心里嘀咕著。
肖剛好經過廚房要去后院,被我拉住。他看著玻璃壺上的裂縫,直接感到窒息。
直到夜里十點左右,另一個道觀已經準備好材料,但是卻無法啟動法事,因為該我出的費用無法到位。
我們之前送到道觀的費用暫時被凍結了,觀主在極力和銀行交涉解凍。我知道這樣的解決方法根本行不通,短時間內是不會有結果的,而且法事也耽誤不起。
于是,我重新籌備了費用,委托朋友送現金過去。可是負責法事的道觀又被盯上了,法事再次被阻攔。
“他們好像是開了天眼般盯著這件事,意在阻止。”肖說到。
“我們是在救神靈,他們真是不作不死!黑玄,你下去找娘娘另外想辦法。”我說到。
黑玄瞬間消失。
“娘娘他們已經做了其他安排,需要道教目前最有威望的秋道長出手做這場法事,目前在溝通中。從夜里七點多開始,宗教方面已經有多人受傷住院,也有喪命的。”黑玄返回匯報。
秋道長于前年也幫過我們幾次,我相信他會出手的,畢竟大家都在努力維護著道教的發展。
“有一個道長給我打來電話,可是我答應過宗教部門,在本月底前都不會聯系任何道觀。所以我不想接這個電話。”肖看著不停發出聲音的手機。
“呃……你自己看著辦。”我說到。
道長連打了三個電話,黑玄忍不住提醒肖,說是可以接聽電話,肖便趕緊接聽了。
“宗教部門已經給道教總觀打了電話,說是從現在開始,不會再過于干涉佛教和道教,這次的事情就到此為止。”肖告訴我。
“那就是服軟了嘛,不出人命就不罷休了。佛教和道教是神系所創,是可以隨便干涉的嗎?”我不悅。
“這次的法事由秋道長親自主持,你一會還要給六陰寫授權復原符咒,但是咱們現在還是需要再準備費用。”肖說到。
“之前的費用是可以退回來的吧?”我問到。
“可以的,緩兩天吧。”肖作答。
我們只好又重新籌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