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凌晨0點半,我才接到通知書寫大時間修復符咒。
我凝神寫完符咒,心也就放下來了,只要等著符咒被焚燒后,就可以穩固住陣盤,將西方輸送兵力的通道阻斷。
四個小美女還在坐在電腦上看電影。
“你們都成為電影迷了,有點過分了。小黑白,你明天去把‘過分’這兩個字練習寫好。”我故意說到。
“我就不,我就不。”小黑白在電腦上打了幾個滾。
“嘿嘿,三個小棉襖,哥哥姐姐們都去打戰了,你們就不緊張呀?”我問到。
“嗯,當然緊張啦,但是哥哥姐姐們必勝。”三個小棉襖很會說話。
“嗯,是的,必勝!”我開心的笑了。
為了讓愔和黑玄能夠好好的睡覺,我和肖決定留在書房睡沙發。
我雖然睡得不踏實,不過醒一覺醒來已經是凌晨兩點半,符咒還放在書桌上。
“怎么還沒接到通知焚燒符咒呢?”我問到。
“是的,估計快了。”肖作答。
我躺在沙發上,靜靜的瞪著天花板看,四個小美女趴在我的身上睡得好香。
“看來西方的伎倆也用得差不多了,這次休戰幾天也沒搞出什么花樣來。”我說到。
“他們不是要假意休戰嘛,裝也要裝得像呀。”肖說到。
凌晨三點,大時間修復符咒終于被焚燒掉,連帶我給道長們寫的十張小時間回溯符咒也一起焚燒了。
肖把符咒焚燒后,又坐在沙發上繼續工作,我便又繼續睡覺。
肖起身上洗手間的時候把我驚醒。
“幾點了?”我問到。
“凌晨五點半,我忙完了,咱們回臥室睡吧,愔和黑玄不知道去哪了。”肖說到。
“他們沒有什么任務哦?怎么會出去呢?會去哪呢?凌澤兒,你知道不?”我問到。
“我剛在入定了,不清楚。”凌澤兒作答。
“也許是去城隍那里了,咱們先睡吧,他們不會有事的。”肖說到。
我們都不說話了,再不睡天就亮了。
上午十一點醒來,樓下傳來了牛肉的香味,是昨晚專門留下,說好今天中午煮面條吃。
我的肚子咕嚕咕嚕的叫,但是肖還在睡,我便先起床下樓把午飯吃了。
中午一點,肖醒來,我便急著打聽愔和黑玄是否已經回來。
“沒有哦,他們到底去哪里了呢?”肖表示疑惑。
我也覺得奇怪,他們能去哪里呢?下面的戰爭要到晚上才會爆發,除非是需要他們去籌備法事的工作,他們才可能逗留在外面。
我在心里不斷的想著,愔和黑玄為什么會逗留在外面過長時間,胸口又突然隱隱發痛。
“啊,我明白了,肯定是平心娘娘的傷勢無法控制。他們肯定是接到任務出去,不然他們不可能從凌晨五點就出發。”我突然醒悟。
“嗯,你所說有道理。”肖認同。
“母上,我可以下去打聽一下。”凌澤兒說到。
“嗯,去吧,注意安全就行。”我說到。
“我的判斷是**不離十了,不然這幾天我的胸口怎么會一直隱隱作痛?享兒也說了平心娘娘確實是胸口受傷嚴重,但是呂祖不是幫她尋藥吃了嗎?
難道是丹藥不合適?那可是太上煉出來的丹藥哦,不應該呀。是哪里出了問題?今晚可就要開戰了呀。”我發愁的走來走去。
“等凌澤兒回來就清楚了。”肖說到。
凌澤兒去了二十分鐘還不見回,我急得把他召了回來。
“母上,我正往回走呢,走得有點慢。”凌澤兒說到。
哼,估計是知道我會召他,連路都懶得走了。
“確實是平心娘娘的胸口傷勢惡化了,按理說吃過丹藥后,只需要消化幾天便可完全修復傷勢。
但是,今日凌晨的時候,娘娘發現傷勢嚴重了,便重新做了檢查,才發現自己中的是詛咒之傷,吃丹藥根本沒用。所以才不得已要啟壇做法事清除詛咒。”凌澤兒做了匯報。
“暈,我已經反復說過自己的胸口隱隱做痛,也給平心娘娘發過郵件問情況,你們都沒有提高警惕!真是氣死我了!
那么看來他們只是打算用普通的方法清除詛咒之傷,并不打算使用我的時間回溯術。”我說到。
“何以見得?”肖不解。
“你想想呀,他們給愔安排了任務,卻隱瞞著我們,說明他們不想讓我知道,就怕我生氣。如果他們打算使用時間回溯術,就必然要告訴我呀。”我白了肖一眼。
“嗯,你說的極對。”肖撓了撓頭。
“可是我的時間回溯術才是最快的呀,那種普通做法起碼也要幾天吧?”我問到。
“是的,起碼三天。”肖作答。
我生氣的瞪著肖,瞪得他很不自在。
“你瞪我干嗎?我又不知道娘娘是受了詛咒之傷。”肖說到。
“凌澤兒,你還打聽到其他情況嗎?”我問到。
“他們都在抓緊排兵布陣,暫時沒有什么新的情況。”凌澤兒作答。
知道了平心娘娘的情況后,心里雖然生氣,但是也要面對,一切等愔回來再說了。
下午四點多的時候,我感覺到身體很不對勁,一陣發冷。便躺到沙發上蓋好被子,打開烤爐,過了一會,身子便開始暖和。
五點半的時候,耀兒爺爺和奶奶一起去接耀兒放學,他今晚有鋼琴課,從七點至九點。
每次上鋼琴課的時候,耀兒都不在家吃晚餐,都會趁機吃漢堡或是海鮮粉。
五點五十分,愔和黑玄回來了,說是籌備的費用還差一部分,然后愔拿出期待的眼光看著我。
“看我有用嗎?我有沒有,你難道不知道嗎?都這個時間點了,我去哪里弄?今晚就要開戰了,都不知道你們這些神靈是怎么辦事的?我再也不管這些破事了,不要找我!”我頓時氣血攻心。
愔和黑玄杵著,默默的看著我發脾氣。
“我說的有錯嗎?多少次了?次次都搞得有如懸在崖邊的感覺,就不能提前處理好這些事嗎?
西方這次沒搞出花樣來,倒是咱們自己搞出事了,我真的是要崩潰了!”我再次發飆。
愔和黑玄趕緊溜了,既然我無法解決問題,只能是靠他們自己了。
“平心娘娘這次是受了一個西方女神的詛咒,所以是挺嚴重的,不過那個女神已經死在血海陣法里了。”凌澤兒說到。
“我上網查查資料。”肖說到。
厄里斯是希臘神話中專司不和的女神,是宙斯和赫拉的女兒。曾經因為沒有被邀請出席一個重大的婚禮而心懷有恨,便制造了“金蘋果之爭。”
“看來厄里斯是和赫拉一樣歹毒的女人,不愧是母女。但是我覺得有點奇怪,她作為一個詛咒之神,怎么會跑去打戰呢?”我表示不理解。
“其實她也受了你的詛咒,也許她知道自己最終會被滅掉,所以就給娘娘使用了臨死前的詛咒,是很陰毒的。”凌澤兒說到。
“嗯,你說的有道理,總之宙斯家族的每一個成員都被我詛咒了。為了讓平心娘娘快點恢復,最好還是使用我的時間回溯術吧。”我說到。
“明白了。”肖作答。
耀兒爺爺和奶奶把耀兒送到鋼琴學校后,返回家里,我們的晚餐是雞肉火鍋。
肖接了幾個電話后才下樓吃飯。
肖吃飯的速度很快,不利于消化,我說過無數次讓他改掉這個習慣,但他總是口里答應著,卻從來沒有改過。
肖吃過飯走去廚房洗手,我也端著空飯碗走過去。
“愔和黑玄回來了?”我問到。
“是的,但還是有缺口,不過我已經找朋友幫忙解決了。”肖快速說到。
“最終還是選擇我的時間回溯術?”我問到。
“是的,你一會去把符咒寫好。”肖作答。
肖上樓去了,我收拾廚房后也上樓走進書房。
“兩個大功臣在哪呢?”我問到。
“他們到臥室里睡覺去了,說是被地球天道懲罰了,因為他們的手段有點過激了。”肖說到。
“啊?怎么懲罰的?受傷嚴重嗎?要不要去契約空間里做修復?”我一連發問。
“地球天道給了他們一人一雷電劈,好在他們的身上都穿著胎膜,不然可能都會受重傷甚至魂飛魄散。他們說不用去契約空間,睡一會就好了。”肖說到。
“唉,他們兩個肯定是著急上火了,好在沒事。”我感到心痛。
夜里七點左右,天空又飄下毛毛雨,我把晾了兩天都沒有干透的衣服取下,放到烘干機里烘干。
“愔和黑玄到空間去了。”凌澤兒突然說到。
“不是說了不用去嗎?”我大驚。
“估計是挺嚴重的,不然他們也不想去,畢竟是受了天道傷,進去空間后沒有一個月都出不來。”凌澤兒說到。
“一個月?時間有點長了,有什么方法可以醫治他們的天道傷嗎?”我問到。
“把呂祖召來,將情況告訴他,他應該有辦法的。”凌澤兒作答。
我先把愔和黑玄召了回來,然后呂祖也過來了。
呂祖給我作揖后,便和愔做交流。
“你們受傷不算嚴重,先去道觀,我安排天界輸送兩張符咒下來,可以消除天道傷。”呂祖說完便告辭而去。
當然我是得出一定的費用啦,愔和黑玄看著我。
“你們看著我干嗎?難道還想回契約空間嗎?還不趕緊先去道觀等著,你們是擔心我不幫你們解決費用嗎?”我瞪著他們。
愔和黑玄聽完我所說,咧著嘴飛走了。
這次所需費用并不多,我們很快就解決了。
我坐到書桌前,書寫了為平心娘娘準備的時間回溯符咒,蓋上手指印。
夜里十一點準時,肖將那張符咒焚燒掉,意味著平心娘娘很快就會恢復到生龍活虎的狀態。
再過半個小時,血海將會徹底退掉,冥界也會暴露出來。東、西方神系的戰爭又會再次打響,這次有所不同的是,東方主動攻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