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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7章 言出法隨


更新時間:2023年04月15日  作者:鬼城帝母  分類: 言情 | 玄幻言情 | 東方玄幻 | 鬼城帝母 | 回歸劫 

凌晨0點十分,肖接了道觀的電話后讓我馬上寫符咒。我很激動,因為只要寫完符咒焚燒后,就等于是事情成功了。

我要書寫的是兩張時間傳送符咒,和一張定位符咒,另外要請太上老君書寫破陣符咒。四張符咒一起送到龍潭深處,冥界胎膜必然會回歸失主,而失主就是我。

0點三十分,我們在一樓吃夜宵,耀兒的元神蹦跳著下來。

“小耀兒,你今天可牛了,立了大功,竟然一口氣封印了三百多個天魔。”我說到。

“嘿嘿。”耀兒的元神笑笑。

“這些對于他是小兒科啦。”肖流露出贊賞。

耀兒的元神這些天都比較安靜,耀兒更是沒有折騰,我也沒有那么容易動氣了。我先進臥室睡覺,肖答應焚燒后拿給我聞香氣。

接近凌晨兩點,肖推門而入,打開臥室燈,我看到他的臉上露著笑容,手上捧著一個鐵盒子舉到我的眼前。

“嗯,聞到了熟悉的香氣。”我高興的笑了。

“那你就放心睡覺吧,一切都挺順利的,我也要睡覺了。你的元神本來讓咱們再進行雙修的,不過既然她不在就算了,看你也沒有什么興趣。”肖說到。

“是呀,難道我是個**呀?”我笑了。

我睡著了,不知過了多久,我在夢里不停的問道:“你穿上沒?還有你,都穿上沒?”

夢醒時分,我知道兒子們都已經穿上了冥界胎膜分化出來的衣服,可以保他們殺敵無數,豪發不損。

上午十點多,我和肖雙雙醒來,我的情緒卻莫名的煩躁,脾氣有點大。

“愔和黑玄都穿上胎膜衣了,透明的。”肖告訴我。

“我已經在夢里知道了。”我冷冷的說。

“愔出門辦事去了,而且有得狂,說是不需要黑玄陪著,不過黑玄還是陪著他出去了。”肖說到。

“哦。”我應了一聲。

肖覺得我怪怪的,便不再說話,下床離開臥室。我起床后下樓喝溫水,收拾兩個房間的床鋪,做地板吸塵,但是臉卻沉著,滿腹心事。

我本是于九月一日陽壽盡,去和兒子們團聚,也會幫助他們解決掉所有問題,讓一切平靜下來。我一直知道自己到離開后會換來事件平息,再也不會影響到陽世家人。

后來,因為東、西方神系發生戰爭,東方神系本著保護三界的原因,派出大量準圣前往域外空間尋找時間法則傳承。

他們想找到時間法則傳承后融入我留在冥界的肉身,然后再把我的魂魄接下去融入肉身,讓我成就大道圣人。

成就大道圣人后的我可以輕松的停止掉東、西神系的戰爭,從而保護三界不受損害,同時還可以幫助冥界將西方地獄統一管理。

后土娘娘幸運的先找到了時間法則傳承,卻落入混沌亂流中受傷,好在她給我發出的郵件能夠平安進入我的郵箱,我們才知道了她的所在坐標。

最終用我的精血構建了血脈通道,欲將后土接入通道后送回冥界。可是,路途遙遠,預計是兩個月后抵達,所以我的離世時間被調整到八月二十五日。較我的離世時間提前了幾天,我也欣然接受了。

可是就在八月初,承載著后土回歸冥界的血脈通道被攻擊了。西方神系在混沌空間引爆大量神經,引出隱藏在混沌空間的魔獸。于是血脈通道被攻擊后斷開,所幸化成一件保護衣將后土和時間法則傳承保護了起來,卻掉入了虛空中。

我再次接到后土傳來的音訊,她的法力耗盡,奄奄一息。在語音郵件里,她抱歉的告訴我,她無法做到八月二十五日抵達冥界和我相聚。

我當時感到悲憤,欲哭無淚的感覺。但是我沒有時間傷心,因為后土在虛空中再次遇到追殺。一直被放逐于虛空的妖皇東皇太一精準的跳了出來,像是被安排好似的開始追殺后土。

對于妖皇東皇太一來說,后土是羊入虎口的感覺,所以后土處于極度危險中,好在血脈通道所化的保護衣緊緊護住她。盡管是這樣,我們還是要想辦法在短時間內將她救回。

我們再次搭建了血脈通道,將后土又送進了血脈通道中。可是東皇太一緊隨其后也進了血脈通道,又是一場拼殺,肖作為法事的執行人之一,他的白澤元神被卷入其中,為了保護后土險些喪命。

為了救后土和白澤元神,我和女媧娘娘金蘭結拜,得到她出手相助,將東皇太一驅趕出血脈通道,也救了白澤的性命。

因此,我的離世時間改成了九月二十二日,延后了。也意味著新的事件將繼續發酵,我和孩子們還要繼續承受著無盡的壓力。

對于延遲離世時間,我原本是不答應,因為我知道在這延長的時間中,隔三差五的就會爆發出令我們不得安寧的事件。

兒子們堅持讓我配合等待,因為在時間法則傳承還沒有抵達冥界之前,我下去后就會馬上先融合肉身,而后才會和時間法則傳承融合。這樣的操作就會導致我喪失今生的記憶,將會拋棄所有的孩子。

好吧,為了今生的記憶,我妥協了,我確實不能失去所有的孩子。可是我又再次經歷了兩個月的精神折磨,還有經濟上的折騰。

按我的陽壽終結日,九月一日的凌晨0點,鬼門關出現在我的臥室里準備把我接走。可是,因為后土和時間法則傳承未歸,我只能繼續等,所以我的壽命被延續了,我安然的睡了一覺,醒后又繼續活著。

肖看到鬼門關的時候,嚇得腿軟,我覺得他好沒用。我走了,一切就會宣告平靜,陽世家人的生活也會安定下來,我覺得挺好。

九月二十二日也在逼近的時候,我開始倒數著離世的時間。又發生了大事,冥界的時間流速被鴻鈞修改了,我不得不拖著疲憊的心境,崩潰的情緒再次接受延遲離世。

鴻鈞插手了,他不愿意有比他更高級別的圣人存在。他驅使東皇太一出手追殺后土未果,又再次尋找機會阻止后土順利抵達冥界,其實就是在阻攔我的成就。

冥界的時速被改,冥界與地球的時間比例被更改后,我滯留陽間的時間再次延長了,離世時間被延長六十天。

六十天,或許不是太久,但是這期間的壓力和痛苦是無比想象的,我為此嚎啕大哭,卻無法改變既成的事實。眼看著時間又再次逼近我的離世時間,可是東、西大決戰導致血脈通道不穩定,有可能會再次延遲。

于是,我忍無可忍的發飆了,就在今天。

“有個道長想請你幫忙寫幾張小時間回溯符咒。”肖說到。

“心情不好。”我低沉著聲音說到。

“呃……”肖無語。

我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開始發飆。

因為我認為孩子們總是擔心我的記憶丟失,但是我覺得這個問題根本不是問題。他們的身體都有我的精血,也都和我簽了大道契約,如今連上古的八個孩子也都找回來了。

這兩年內所發生的事情對于我們來說,是刻骨銘心的,是無法忘懷的,可是他們卻總是害怕我會忘記他們。我無法理解,我愛他們勝過愛自己,怎么可能會拋棄他們?

我真的無法再承受下去,對立方沒完沒了的造事,我們傾盡所有還是沒有解決問題,一環扣一環,環環都是要命的。

“再等下去,鴻鈞就要從昏睡中蘇醒,你覺得他會如何?他會瘋狂的報復,他是天道,他將盡所能的逼死我們每一個!”我喊到。

肖低頭未語,因為他根本就知道我所說的一點不錯。

我氣喘吁吁的坐在按摩椅上,手機發出提示收到新郵件,是平心娘娘發來的。

“九姐,你的擔憂,我們已經知道。到時候,死不足畏,我們會三尸合一,也會提前將十二祖巫殿送入你的體內世界。

呂祖已經過去神界,圍堵西方大道圣人的傳送通道。天道不明,西方背后的大道圣人已經找到三界的坐標。

呂祖帶著天道入口的陣盤固定在三界坐標,一旦大道圣人到達三界入口,便會被傳送到鴻鈞所在之地。

無論是鴻鈞戰敗,還是兩敗俱傷,天道會選擇自爆重修,我們擺脫鴻鈞的控制就在此時。

如果后土趕得回來,你就融合肉身。如果她趕不回來,你就帶著所有人離開三界去開拓虛空。

后面的戰爭會越來越激烈,我已經做好必死一戰。如果我不幸隕落,再出現的平心,九姐不必理會,因為她不再是我。”

我仔細閱讀來信,突然覺得特沒有意思,搞到最后還是有可能要去虛空。既然如此,那又何必浪費掉兩個月的時間,還耗去了大量的財力和精力。

“有意思嗎?搞到頭竟然什么都不是的感覺?我要的是大家好好的,這樣深不見底的搞到底是為了什么?”我憤怒而問。

肖未語,他確實不知道該說什么。他一邊說希望我下去解決掉所有的問題,一邊卻害怕我離他而去。

“到了時間我就離開,這次我再也不會妥協,戰爭無休止,每天死的就是無數,我承受不了這些壓力。無論如何,我意已決。”我咬牙切齒的表情。

耀兒奶奶在樓下喊吃飯,那就先吃飯吧,肚子餓,思維就跟不上了。

耀兒奶奶安排在后院吃飯,因為今天的天氣很好,陽光明媚,暖和。

我們四人坐在后院的亭子里吃飯,耀兒奶奶做的菜看上去不錯,我覺得挺合胃口。

可是,肖突然快速起身,往屋內沖,然后沖進衛生間,很快傳出嘔吐聲。

我們三人面面相覷,無語。

“你上樓看看肖吧,我來收拾廚房。”耀兒奶奶說到。

“沒事,他肯定是去睡覺了,睡醒后再問他要不要吃面條。”我忙著收拾廚房。

上樓走進書房后,看到肖果然躺在沙發上,我便坐在沙發上為自己點上一根煙。

茶幾上放著幾包新牌子的女人煙,肖告訴我說是愔讓他去買的,買幾個不同牌子的給我試試,看看喜歡哪個。

“都要走了,無所謂了。”我感到有點煩躁。

肖下樓去吃了一碗面條,似乎不怎么想上樓和我接近,最終還是被我喊了上來。

“我這次的心意已決,麻煩你不要再拖我的后腿,你沒有能力撐得下去卻又要執著于這樣的生活方式,對不起,我不陪你們玩了。”我說到。

“時間到,沒人可以攔著你的。”肖吶吶的說到。

“我的時間早就到了,你不知道嗎?結果呢?我被操控了,還好好的待在這里活受罪。”我生氣了。

“嗯。”肖哼了一聲。

“這次誰都做不了我的主,我要自己做主!我的時間我說了算!”我狠狠的說到。

“我就覺得奇怪了,西方大道圣人億萬年以來都找不到三界的坐標,怎么這次突然就找到了?難道是燭九陰留下了后手?”肖突然產生疑問。

“你所說的確實是有跡可循。記得燭兒被鯤鵬抓后,氣息全無,連后土娘娘都找不到。而我在午睡的時候,卻聽一個男性聲音告訴我說燭兒被關了。

然后娘娘就是憑著這個信息最終尋到了燭兒。當時你就說過燭九陰肯定會留有后手,而且還是個男性,如此說來是真的。”我認同。

“以燭九陰當年的修為,她不可能不斬尸呀,也許惡尸和善尸都砍出來了。”肖又說到。

“呃……”我無語。

手機提示收到新郵件。

“九姐安排了后手。”平心娘娘再發來。

“你看,燭九陰果然是安排了后手。”肖說到。

“怎么突然跑出來了?”我表示疑惑。

“九姐,你的惡尸燭八陰剛剛和我見面了。坐標于億萬年前就交給他保存,現在才故意透露給西方。”平心娘娘的來信。

我和肖閱讀完來信,都瞪著對方無語。

“九姐安排了一切,你的時間譜已經將所有的事情定下,所有發生過的事情都體現在時間譜里。接下來,我們會按照時間譜行事。”又是炸彈式的來信。

“時間譜?什么是時間譜?”我不解。

“你是時間祖巫,可以將一些未來的事情按時間順序制定下來,不可更改。”肖作答。

“平心妹妹,我回歸的時間是哪一天?”我發出郵件。

“九姐,你的回歸時間沒有顯示,估計是要等一切結束后。”

“等一切結束?什么時候結束?”我不悅。

“九姐,一切都在推進,我也不知道。”平心回復。

“西方大道圣人什么時候抵達鴻鈞所在之地?”我換個方式問。

“時間譜上顯示是22日左右,其他的沒有記錄。”平心回復。

“本月內必須結束,否則我不會再配合你們。”我發火了。

已經是中午兩點十幾分,我的心里波動極大,也不想等平心娘娘的回信了。便把手機甩到一邊,合衣睡在沙發上,我需要平靜。

三點多,我腦袋發昏的在沙發坐了起來。

“九姐,我只能拼死配合,完成任務。你的時間譜一旦體現你的回歸時間,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平心娘娘于半個小時前發來的郵件。

我讀完來信后就更加生氣了,我就是時間祖巫,不需要看什么時間譜,時間都在我的控制中。

“燭八陰為什么會突然出現,他不是一直隱藏著嗎?事情發展到現在已經是接近尾聲了,還需要看什么時間譜?”我的聲音很大。

“嗯,也許是他理解錯了你的意思。你今天一直都在說要自己把控時間不再配合,估計你的想法和時間譜上的制定是不一樣,他便著急的現身了。你發郵件問問燭八陰是不是男性嘛,我想搞清楚。”肖說到。

“肯定是男性呀,億萬年前就砍出來的尸不是男的,難道是女的嗎?上古的八個孩子不是稱燭九陰為父神大人嗎?”我白了肖一眼。

“嘿嘿,你說的對。億萬年前的燭九陰是可為男,也可為女的。”肖說到。

“這個燭八陰是想出來氣死我嗎?我需要他出來嗎?隱藏了那么多年,竟然拿著時間譜跑出來了!

我雖然是燭九陰的輪回轉世,但是我們的思想是不統一的,對嗎?我并不是燭九陰,對嗎?”我思維驚人的問到。

“老婆,你就是燭九陰呀!”肖說到。

“可是我想離開,想去結決問題,想去陪著兒子們大戰,燭九陰為什么不讓我去?如今搞得陽世的生活也亂套了。

她是不是最終想把我的今生記憶全部消除掉,讓我白白失去所有的孩子?”我怒不可遏的問到。

“呃……”肖無法接話。

我的情緒失控了,跌坐在按摩椅上,氣喘吁吁。

“三個丫頭,你們回體內世界去,母親今天的脾氣暴躁。”我揮揮手送走了她們。

“記憶!記憶!一切都是圍繞著記憶做文章,簽了契約,身體里流著我的血脈,為什么還會害怕我拋棄他們?!我真的是承受不住了!

既然如此,除了耀兒是我陽世的孩子,黑玄也陪了我十二年之久,他們才是我看得見的孩子。其他的都是神話里的孩子,他們不是我的孩子。”我極度狂怒,失控而說。

我吼完,郁悶之氣也發出去了,似乎心里平靜了些,可是我感覺到魂魄在劇烈的晃動。

“怎么回事?魂魄晃動得厲害,是因為我太生氣了嗎?”我問到。

“呃,也許吧。其實我今天也是感覺不舒服。”肖說到。

“你有哪天是舒服過的?”我感到煩躁。

“九姐,你和孩子們的秩序之鏈怎么出現了裂痕?現在除了呂祖和南帝的胎膜還在,其他孩子身上的胎膜全部消失。

魃和幽瑤身上的胎膜消失后受重傷,雷神在保護幽瑤。大道契約空間不穩,你的惡尸突然暈倒,冥界損失慘重。

九姐,燭部長老自爆了,場面徹底失控。

我堅持不了太久,也許等不了后土回歸,我會強行關閉冥界通道,想辦法將九姐的肉身送出去。”平心娘娘發來了郵件。

我看完信件,頓時明白過來,我不該說那句不要孩子們的話,那句話正如一把刀砍向孩子們,將胎膜從他們的身上砍掉了。

“啪”的一聲,我狠狠的抽了自己一耳光。

“老婆,你是燭九陰呀,言出法隨!”肖狠狠的揉著太陽穴。

“可是你不知道我的心里是多么的愛他們嗎?所以我才想著去幫他們,想終結一切。”我氣梗了。

“我當然知道呀,咱們做了那么多就是為了和孩子們團聚呀,可你是冥界之子,擁有地書,也是帝母,你說的話就是圣旨呀!”肖無奈了。

“九姐,你留下的時間譜徹底破碎了。你的意志是如此嗎?要徹底毀掉燭九陰的那段記憶?

平心明白了,那我就助你一臂之力,把你的惡尸斬殺,以后你就不再被燭九陰的記憶糾纏。”平心娘娘發來郵件。

“殺掉他于事有補嗎?現在孩子們都身陷危險,還是先想辦法解決。如果不把我拉到崩潰的邊緣,我會失控嗎?

燭九陰那么會算,怎么就沒有算到我人性的一面?現在還是先想辦法解決問題吧,我必須看到所有的孩子。”我發出回信。

“我的元神呢?發生了這么大的事,她在哪里?”我問到。

“她可能也在想辦法挽救。”肖說到。

“可是為什么呂祖和愔的胎膜能夠保留下來?”我不解。

“也許在你的內心深處是想保留住他們兩個的胎膜,畢竟呂祖在執行大任務,愔也在執行陽世的任務。”肖作答。

呃,肖說的是有道理的,我并沒有徹底糊涂。

“九姐,等我關閉通道,所有人和你斬斷聯系。你帶著黑玄,南帝和凌澤兒去虛空,再也不要回來三界。”平心娘娘又發來郵件。

“這樣是在懲罰我嗎?我的其他孩子呢?所有的錯都在我!”我生氣點擊發送。

“修為高,上了地書的一個都不能走脫。黑玄、南帝和凌澤兒沒有簽訂地書。”平心娘娘回復。

“如果是這樣,那我也不去了,隨便。沒想拼到最后成為了笑話一場。”郵件裹著我的寒意,被發出。

我坐在按摩椅上,發出冷笑。

“你的元神回來了,一身的血衣,渾身煞氣。”肖說到。

“你終于回來了,我承認是說了不好聽的話,那也是氣話。平心說我和孩子們的秩序之鏈出現裂痕,那是什么東西?”我問到。

“你和他們簽了大道契約后,就會形成秩序之鏈,一旦斷裂后契約就會中斷。你寫兩張符咒后焚燒,我一會去虛空把秩序之鏈修好。”元神傷心而說。

“嗯,必須把孩子們都救回來,我對他們的愛還不夠深嗎?我只是想去幫他們而已。符咒怎么寫?”我說到。

“我一會讓道觀將符咒發給你。”元神說完就走了。

“唉,你的元神也很無奈呢。”肖說到。

“哼!我也無奈。”我說到。

“妹妹,我的元神回來了,要去虛空修補秩序之鏈,總之我必須見到所有的孩子,一個都不少!還有你們三個妹妹!一個都不能少!我現在就去寫符咒穩固和修復大道契約。”我發出郵件。

我坐在按摩椅上,思緒萬千,越理越亂的感覺。

“給你講個故事,古代皇帝總是金口玉言,他哪天看不慣一個人便說殺了他,很快就有人去執行了。

可是過了幾天后,皇帝突然又想起那個人的可愛之處,就說把那人傳上來。可是卻得到稟報說已經依照旨意處死那人。”肖說到。

“我難道不知道這個故事嗎?你是在指責我嗎?”我兇巴巴的樣子。

“嘿嘿。”肖笑了。

“準備寫符咒吧,上午不是有道長請我寫五張小時間符咒嗎?那就一起寫吧。”我說到。

“好的,我這就聯系道長。”肖開心了。

我走到書桌邊,準備毛筆,朱砂液,還有空白的符紙。

“道長說現在只需寫四張就好了,有一個已經死了。”肖說到。

“死了?怎么就死了?”我不解。

“他們在天界參戰,戰死的。”肖作答。

“原來是要給參戰的道長寫符咒呀,那你們怎么不早說?早說清楚的話,我的心情再不好也會寫呀,那是救命的呀,你們究竟是怎么回事呀?”我又生氣了。

“呃,道長也沒告訴我呀,我又不好問。”肖覺得委屈。

“唉,您們這些男人辦事就是太粗心。”我揉著額頭。

“再說了,你的身份如此之高,他們很懼怕你的。”肖補充說到。

“怕?這是打戰呀,難道我會見死不救嗎?這是我的風格嗎?”我又露出兇巴巴的樣子。

我不說話了,開始凝神寫符咒,寫了修補大道契約的符咒,蓋上指印,然后交給肖焚燒掉。

接著寫了四張小時間回溯符咒,希望能幫到在打戰的道人。

“那四張符咒先放桌子上,等通知再焚燒。”肖說到。

大姐今天亦是感覺不舒服,腦袋發昏,胸口沉悶。她打電話問我是什么情況,我便簡單講給她聽,讓她不要擔心,一切都會解決的。

我把愔和黑玄召回,他們一臉茫然的坐在書桌上。

“唉,我今天發脾氣說的話有點過了,導致孩子們身上的胎膜全部消失,大道契約空間不穩定,不過我的元神已經去修補了。”我說到。

愔和黑玄無語。

“黑玄,你身上的胎膜突然沒有了,而愔的還在,難道你不覺得奇怪嗎?”我問到。

“有呀,當時確實感到奇怪。可是看到愔的還在,我就想著是不是戰場上去缺少胎膜,暫時把我的借去了。”黑玄作答。

“嘿嘿,你的小腦瓜倒是想得多呢。”我笑了。

“南帝城被攻破了。”肖突然說到。

“呃……”我無語。

“大哥,我要去打戰了。”愔突然悲壯的說到。

“你也去嗎?”我的心有點亂。

“大哥,我是南帝城的帝君,他們需要我。在唐朝的時候,我已經逃避過一次,這次我不會再逃避了。”愔悲憤而說。

“愔的頭發瞬間全白了,表情悲壯。”肖哭了起來。

“你去吧,身上還有胎膜保護你,放開打吧,累了就回來。”我揮了揮手。

愔頂著滿頭白發走了,我擔心他以后無法恢復黑發,但是黑玄說愔這樣看上去更帥了。

我突然想起中午的時候送走三個小棉襖,卻沒有送走小黑白。

“小黑白,你一個孩子家家盡聽大人的說話內容,不好,趕緊回體內世界。”我揮揮手,小黑白消失了。

吃晚餐的時候,我的心情逐漸平靜下來,事情還可以挽回。而我發脾氣也沒錯,誰沒有點脾氣呢?

再說了,燭九陰于上古時期的脾氣是火爆眾知的,我這點算什么?只是確實不該說那種話,唉,孩子們,母親真的是要崩潰了。

晚餐還沒有結束,肖就接到電話讓焚燒掉那四張小時間回溯符咒,還非得我親自燒。

我只好端著剩下的飯走上樓,親**燒了符咒。

耀兒這段時間一直都很乖,回到家吃過飯,彈鋼琴,吃水果后洗澡,在床上排兵布陣,然后到時間就睡覺。

遇到天魔光顧家里,耀兒的元神會出來巡邏順手封印天魔。

夜里八點,耀兒爺爺和奶奶過去祖祖的住處陪夜。

“如果說秩序之鏈修復好后,胎膜是不是會瞬間回到孩子們的身上?”我問到。

“是的,如果看到黑玄的身上出現了胎膜,就知道大功告成。”肖作答。

“黑玄,你去找平心娘娘,幫我問問今天的戰況如何,順便打聽我的惡尸是男是女?”我說到。

黑玄領命而去。十分鐘后,黑玄返回,身上已經穿上了胎膜。

“唉,如此我就放心了。黑玄你說說情況吧。”我說到。

“魃和雷神都進了契約空間。”黑玄匯報。

“不是說幽瑤受傷嚴重?怎么是雷神進入了空間?”我大驚。

“幽瑤不肯去空間,吃了丹藥恢復了很多。”黑玄說到。

“暈,魃和雷神是作戰主力呀,都進了空間,怎么是好?”我問到。

“讓他們在空間里躺一會再把他們召喚出來,如果傷勢恢復得差不多,下去嗑藥就可以。”黑玄說到。

“嗯,多久后可召他們?”我問到。

“兩個小時吧。”黑玄作答。

“繼續說其他情況。”我催到。

“南帝城已經穩定,西方的兵力退到邊境去了。”黑玄說到。

“那么愔還在打?”我問到。

“是的,打累了,他會自己回來的。”肖作答。

“嗯,也是,如今有胎膜保護,刀槍不入的,沒事,讓他打吧。”我說到。

“您的惡尸是男的。”黑玄說到。

“嗯,果然沒錯,怪不得我上次聽到給我傳話的是男性聲音。沒錯,燭八陰是我的后手,可是今天不應該跑出來呀。他現在是什么情況?”我問到。

“還在昏迷中,您的元神說了就讓他繼續昏迷著,等您下去后自己處理。”黑玄說到。

呃,事情總是出現意想不到的變化。

“那……行吧。”我說到。

“他說話好像不流暢,應該是太久沒有開口說話的原因。”黑玄說到。

“啊,真難為他了。你是怎么知道的?他不是昏迷了?”我好奇。

“呃,是凌享告訴我的。”黑玄作答。

“凌享?他不是在打戰嗎?再說他是酆都大帝,怎么可能跟你嚼舌頭?肖,你是不是傳達錯誤?”我瞪著肖。

“嗯……呃……沒錯呀,黑玄就是這么說的。”肖感到緊張。

“黑玄,你想清楚了再說,真的是凌享這么告訴你的嗎?”我生氣了。

“呃……是凌享讓我從陰陽鏡里聽到的。”黑玄說到。

“這樣說還比較靠譜,凌享是不會嚼舌頭的,他的身份也不允許呀!你們以后說話要經過大腦。

幾個月前,東帝城的一個管事被大巫執行了斬殺,你們忘記了嗎?因為他污蔑了凌享,說什么酆都大帝為情所困。凌享是那樣的人嗎?所以你們以后說話都要注意!”我氣哼哼的。

“嗯,以后去打聽消息的事就讓燭降魔去好了。”黑玄竟然如此說。

“你就不打算反省一下自己嗎?現在不就你一個人沒去打戰嗎?你不去打聽消息,我去嗎?早知道讓小黑白去算了,那天她就出色的完成了任務。”我說到。

黑玄趴在凳子上不說話。

“嘿嘿,黑玄現在是一副挨訓的樣子,落寞傷心。”肖說到。

“他是皮癢呀,不挨訓能行嗎?”我瞪了肖一眼。

書房里不再有聲音,黑玄反省去了。愔被我召喚,依舊是滿頭白發散披著回來了。

“大哥,我還想繼續打戰。”愔說到。

“嗯,不是說南帝城退兵了嗎?”我問到。

“是的,但是還要繼續鞏固。”愔作答。

“好吧,累了就回來。”我說到。

愔又去,興致挺高的樣子,如今他穿著胎膜,刀槍不入。他甚至把身子變大站在城墻上狂喊:“來呀,都來打我。”

隱藏在愔身后的士兵就趁機狂放武器滅敵,看來,愔果然聰明狡猾。

享兒發來了語音。

“母親,冥界今天損失了六百萬戰兵,目前局勢已經穩定。我剛剛才看到你和肖爸、黑玄產生了爭執。

冥界天道有規則,您是冥界之子可以繞開,但是其他人無法繞開。黑玄開始說是我告訴他,您相信也就算了。

可是您卻不相信,黑玄只好一點點的引導,說錯一個字就會被魂鞭,所以不要怪他們。

您要的結果是惡尸或男或女,答案您已經知道。他們不能透露出陰陽寶鏡的事,否則會遭到天道的懲罰,甚至會亂了神志。”

我聽完享兒的語音,更生氣了,什么亂七八糟的,我確實只需要知道燭八陰是男或女,誰讓黑玄說了那些廢話!印證了“言多必失”。

再說了,這不能說那不能透露的,我的小說怎么寫得下去?

“我不知道你們那些什么規則,只認定你不會在背后嚼舌頭,所以我就生氣了。我的問題本不復雜,是黑玄將之復雜化了,才導致了我的追問。

我有自己的原則,不允許亂說話。既然無法溝通,以后就都不要溝通了。”我氣哼哼的發出郵件。

肖突然接收了一個電話后快速下樓。

“母親,神魂混亂就會那樣。今天發生的事情太多,西方神域布下陣法對您和肖爸的神魂都發動了攻擊。

雖然我們擋下了大部分,但是對您沒有一點影響是不可能的,呂祖已經前去破壞那個陣法。”享兒再發來郵件。

我閱讀來信后,覺得納悶,享兒的意思是說西方神域還特別針對我和肖布了陣法,導致我們的神魂混亂,從而產生胡說。

那么說,今天下午我確實是出現神魂混亂才說了不該說的話,那該是多高級別的陣法呀!

“知道了,我已經按你們的要求擺好了……”肖的說話聲從樓下傳上來。

很快的,肖已經走上樓出現在書房門口。

“什么情況?你把什么東西擺正了?”我問到。

“是一個越洋電話,說是外國的一個教會花了幾千萬美元設了一個陣法,是針對我和你的亂魂陣法。

道教這邊發現問題后,便也起壇設了一個陣法對付西方的陣法。起初怎么都打不掉對方的陣法,便查找原因后發現咱們家的屋檐下,有一張藤椅被鎖定為陣法坐標。

便讓我去檢查藤椅的擺放位置,我過去看了,發現藤椅竟然是對著西方,于是便按要求調整擺向對著東方。”肖詳細敘說。

我二話不說,飛快的下樓沖去后院,肖也跟著我,我們一起走到藤椅的位置。

“是這張?”我問到。

“是的,我剛才擺正的,目前是對著東方。”肖說到。

“你再用手機訂好東邊的方向,不可以有任何偏差。”我說到。

肖快速打開手機定位,確定藤椅當前正對東方擺放。

“這樣就可以對應東方的陣法,破掉西方的陣法。”肖說到。

“嗯,按你說的,這張藤椅原來是面向西方,可不就是面對著這堵圍墻?”我覺得奇怪。

“是呀。”肖說到。

“是誰這么擺椅子的?不應該是背靠墻擺,方便坐的嗎?怎么會面對著墻擺?”我問到。

“我不清楚呀。”肖應答。

“看來是耀兒爺爺在擺這張椅子的時候,被干擾了思維,今天就是他單獨在后院整理擺放的。”我說到。

“你說得沒錯。”肖說到。

“享兒剛才給我發來信息,說了西方神域擺陣法對付咱們的事。看來就是這個陣法了,西方神域這是千方百計的想搞咱們哦,等等消息吧。”我說到。

我拉著肖上樓走進書房,黑玄還趴在沙發上發呆,繼續反省。

肖再次接到了越洋電話,交流后掛斷。

“東方陣法已經對應上西方陣法了,是地獄冥王哈迪斯安排的陣法。除了在外國的教會里布置陣法,還在地獄里布下了對應的陣法。

哈迪斯是擺弄靈魂的高手,他肯定是懷恨在心,想整垮咱們。不過設在外國教會里的陣法已被破掉,至于設在地獄的陣法只能靠下面破除了。”

“嗯,呂祖已經趕到西方地獄去了,看能不能直接將冥王給滅了。”我說到。

幾個小美女不在身邊,顯得很冷清。我直呼無聊,肖看著搖頭嘆氣。

“召回來吧。”肖說到。

我用兩種不同的召喚手勢把四個小美女召了回來,她們高興的抱著我親。

“唉,我今天的情緒不好,你們是不是被嚇到啦?”我問到。

“嗯,有點怕,可是我們躲到到臥室去啦。”三個小棉襖說到。

“哥哥和姐姐們都去打戰了,有你們陪著我真好。”我說到。

“是呀,母親,我們陪著您。”三個丫頭應答。

“小黑白回去都干嗎去啦?又去吹牛了?”我再問。

“沒有,我只是回到母親的身邊睡了一覺。”小黑白說到。

唉,看來我的情緒得控制好,不然孩子們很難受呢。我們都不再說話,我打開電腦讓她們看電影。

夜里十點半,我召喚魃,聽和雷神,可是魃并沒有出現。

“魃可能還在昏迷中,聽不到你的召喚。”肖說到。

“胎膜都穿上了?”我問到。

“我們一離開空間,胎膜就自動穿上了。”聽作答。

“雷神,聽,家里被擺了陣法,母上今天受影響了。”我郁郁而說。

“嗯,我們知道,能理解的。”雷神安撫我。

“唉,沒想到母上的一句話差點害了你們。”我說到。

“是一根紅色的光線攜帶著母上說出的那句話,強行將胎膜從我們的身上割掉。”雷神說到。

“啊,一根紅色光線?看來那就是他們布的陣法,就等著我這句話了,好在他們的陣法已經被破。”我大感后怕。

“是的,呂祖會把冥王給滅了。”雷神再說到。

“如今胎膜回到你們手里身上,我也就放心了,你們確定不用再回空間接受治療嗎?”我問到。

“不用了,我們下去吃藥就可以了。母上,我們要去打戰了。”雷神和聽應答。

“去吧,注意安全。”我說到。

雷神和聽向我拜別后,離去。

“我今天確實看到那根紅色光線了,就在您的頭頂上立著。”小黑白說到。

“什么?你看到了?那怎么不匯報?”我大驚。

“您生氣的時候煞氣四射,我害怕。”小黑白說到。

“你不也是煞氣小主嗎?竟然害怕我的煞氣?……下次看到不明的東西就要上報。其實你今天是可以立功的。”我的聲音大了。

“呃,好的。”小黑白應答。

我上網查看狗肉的制作方法。

“香辣紅燒,火鍋,悶燒……小黑白,你自己挑吧,喜歡用什么方法?”我故意問到。

“呃……我又不是狗狗。”小黑白說到。

“你都知道自己不是狗狗,你是神獸,吞月的后代呀,竟然遇到特殊情況不上報?本來我打算給你蓋一個宮殿的,這下沒了。”我說到。

“嗯,我知道了,下次會注意的。”小黑白給我扮了花臉。

已經是夜里十一點多了,耀兒的元神飄到書房門口往里看。

“今天不吃夜宵啦。”肖說到。

“你干嗎呀,孩子想吃就給他點呀,摳門的爹。小耀耀,來母親的手掌上。”我伸出右手掌舒開。

耀兒的元神飛到我的掌心上坐著。

“寶貝,你想吃什么?”我問到。

“母親,我只想喝冷飲。”耀兒的元神作答。

“冷飲?現在是冬天噢,耀兒還有點小鼻涕呢,你喝冷飲不會影響他嗎?”我有點擔心。

“不會影響他的,我只喜歡冷飲。”耀兒的元神作答。

“今晚試一下熱飲,好不?”我哄到。

“呃,好吧。”耀兒的元神說到。

“去吧,所有小屁孩都去父親那里點餐吧。”我說著把右手往后甩去。

唉,今天發生的事情確實是太多,不過我們都扛過去了。

我的元神已經離體超過48小時,肖告訴我說她下午回來的時候穿著血紅的胎膜,渾身煞氣四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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