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家里來了客人,是耀兒的小爹一家子。為了湊夠兩桌麻將,耀兒奶奶又請了另外一個親戚,,我不太喜歡的一個親戚。
因為在我們家出現困難,最需要親戚搭手幫助的時候,她非但不幫,還慫恿其他親戚不要幫我們。
后來,我們熬過去了,她又來開始和我們套近乎,我從骨子里不喜歡此類人。
中午吃飯后,我在廚房里洗碗。
那個親戚突然走到我的身邊,問道:“你還在吃藥嗎?”
“吃什么藥?”我奇怪的問到,因為我的身體很好,壓根沒有吃什么藥。
“你的身體不好,我都知道,沒事的,好好吃藥就會好的。”那個親戚繼續說著。
我猛的想起來,春節期間,我為了去救享兒,不惜割脈。無奈燭九陰不允許,硬是把我的血管給封住止血,最終我只好活了下來,當然享兒也被燭九陰救了下來。
那一次,肖剛好在那個親戚家里做客,因為對我的感應不好,在他們的家里吐了血,然后由他們開車送回來找我。
當時為了不讓那件事傳揚出去,肖沒有讓他們上樓,而是讓他們先回去了,所以沒有人知道所發生在我身上的事。
那個親戚說的事,應該是指我腦袋里有瘤的事。我腦袋里的瘤早就被后土娘娘給治好了,如今我比誰都健康。
我終止了回憶,冷冷的看了看那個親戚的臉。她的臉上充滿了好奇,其實她就是想探知更多的消息。
“心態好就行,不用吃藥的。”我突然在臉上堆起笑容,說到。
“呃……”那個親戚悻悻的走開了。
耀兒奶奶拿著用過的碗筷走進廚房。
“奶奶,麻煩你不要把家里的事說給其他人聽呀,尤其是那個親戚,你沒看出她就是想看咱們的笑話嗎?”我有點生氣的說到。
“呃……我也沒說什么。”耀兒奶奶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到。
“一點都不要說,人家不會真的同情我們的,再說我們也不需要同情。”我繼續說到。
“好的,我以后會注意的。”耀兒奶奶說到。
唉,耀兒奶奶什么都好,就是不懂得保護自己。
打麻將才是重要節目,大家可以盡情的發揮自己的水平,其實關鍵還是在于運勢。我再次虎頭蛇尾,輸了幾百元。
夜里十一點,人走曲散。
燭兒和黑玄在樓上書房坐著,黑玄可沒閑著,捧著聯絡器看那些在冥界下載好的大片。
“我的感覺一直不是很好。”肖說到。
“有情況嗎?”我問到,其實我很害怕肖的這種狀態,離出事差不多了。
“我不清楚,也不敢下去。”肖說到。
“唉,你不去,誰去呀,指望不上燭兒的,娘娘不讓他們說。”我說到。
我說完看了看燭兒,燭兒安靜的坐著,表示接受我對他的理解。
“肖,你還是去看看享兒吧,如今就是他在受傷。”我說到。
肖無奈的遁地去了。
“我看到享兒了,狀態還可以,右腳的小腿呈透明狀。”肖回來匯報了情況。
“怎么會是透明的?”我大驚,問到。
“道觀在治療的過程中,將他身上其他部位的傷全部轉移集中到小腿部位,所以就變成那樣了,估計集中在一起再清除出來吧。”肖說到。
“享兒沒說具體的原因嗎?”我問到。
“沒說,只是說了讓你不要擔心,過幾天就好了。”肖說到。
“過幾天,過幾天!都說了多少回了?從上個月的22日就開始治,有那么難治嗎?”我的情緒激動,提高了音量問到。
肖不再說話。
“母上,天道傷確實很難治。”燭兒說到。
“這段時間,我的右小腿老是酸痛,筋絡不通。根本就是和享兒有關,不是嗎?他的右腿都成那樣了,不應該是要反應到我身體上的嗎?你還哄我說是燭九陰的尾巴曾經作戰受傷,騙我對不?”我看著燭兒,問到。
“您當年確實是受傷了,有后遺癥。凌享不會有事的,您去睡覺吧,燭部讓您去開會呢。”燭兒說到。
暈,又要開會,會議還真不少。
“嗯,知道了,我一會就去睡覺。”我說到,口氣緩和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