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沒有人來看房子,之前看的客戶也沒有任何回音。
自從上個月二十三日回來后,家里的陽臺外空總是飄著很多妖魂,因為家里被投了吸妖香,肖告訴我說數量足有十幾萬之多。
它們不會傷害我們,但是會令我們的心情很不舒暢。而它們逐漸會減少直至消失,我和肖也習以為常了。
“今天怎么沒有胸口壓迫的感覺?難道妖魂沒來?”我的感覺很靈敏,便問到。
“咦,真的少了很多,什么情況?”肖看了看陽臺外空,不得其解的反問到。
總之少了就是好事。
傍晚六點,燭兒如常而來,我高興的給他焚香,每天的這個時刻我都很開心,至少有一個兒子可以守在我的身邊。
吃過晚餐,我的胸口部位隱隱做痛。
“我的胸口怎么會隱隱的痛呢?你的呢?”我看著肖問到。
“沒有感覺哦,也許是你休息不好造成的吧。”肖作答。
“不會的,我的身體情況我知道,不可能。你問問燭兒是否清楚。”我說到。
“沒事呀,下面挺好的。”燭兒作答。
好吧,既然沒事就好,我暫時忽略了胸口隱隱痛的癥狀。
過了一會,我看到肖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從陽臺上走進了客廳。
“你怎么啦?”我著急的問到,看他那個樣子明顯就是遇到事了。
“昨晚熬通宵寫的企業文化稿子不被看好,那女老板說是理念不符合他們的企業。我就給她修改了一遍,她還是不滿意。”肖很是氣惱的說到。
“那就給人家再修改一下哦,寫文不就是這樣嗎,修改至合適,你和對方溝通一下。問問她,是哪里寫得不夠好,讓她把自己的理念用口頭表述一下。”我安撫肖,說到。
“我和她溝通了,但是她拒絕把她的想法告訴,說什么只能意會不能言傳。那么無論我怎么改都是于事無補的。”肖說到。
“什么?只能意會不能言傳?這是請人為她的企業寫文呀,她不將自己的想法表達清楚,怎么給她寫?怕是她自己都不知道需要什么樣的理念了。唉,你怎么凈是遇到這些怪人了?”我氣得說了一通。
“我怎么覺得那女人有點胡攪蠻纏呢。前幾天,我熬夜趕出來的一個稿件也是說不合適,被要求退了錢。但是,我認真檢查了稿件真的覺得沒有任何問題。”肖很是委屈的說到。
“你把文都完整的發給對方了,對方又不肯接受修改而是要求你退錢。有沒有可能,那人接收了你的退款后,又背著你使用你的文呢?”我問到。
“我也不清楚,就算是,我也沒有辦法呀,只能認倒霉了,一般客戶都不會這樣做的,很丟臉的。”肖說到。
“有些人是不怕丟臉的,昨天那個女人是你的老客戶嗎”我問到。
“不是,是昨晚才接觸到的新客戶。我有問過她是誰介紹來的,她只說是朋友介紹,也不肯多說,我便不多問了。”肖作答。
“奇怪了,既然是朋友介紹來的,但說無妨哦。有點古怪,難道是前幾天要求退單成功的客戶給她介紹的?嘗到甜頭后就想屢試不爽?”我有所懷疑的問到。
“不清楚,如果總遇到這樣的客戶,我怎么工作呀?”肖苦惱的用手指壓著自己的太陽穴。
“不行,你再修改一次,至少她目前還沒有要求退稿呢。”我鼓勵的說到。
“嗯,好吧。”肖有點委屈的答應了。
其實我的心里很明白,肖是遇到難纏的客戶了。既不愿意溝通心里的想法,卻要求將企業描述得如自己所想,真難!估計那女人肚子里沒什么墨水呢。
夜里八點二十分,享兒發來語音:“母親,家里布置了陣法,妖魂少了很多。”
“怪不得,原來是享兒回家里布了陣法。他竟然回來也不知會一聲,哼。”我故意說到。
“你就知足吧。”肖看著我,笑著說到。
“好的,我也感覺到了,胸口沒有那么壓抑了。”我回復了享兒信息。
“娘親,愔被綁架了,不過凌享已經把他救回,吃了丹藥已經沒事,不用擔心。”肖凌發來的語音再次驚到了我。
“你看,你看,我這兩天睡不著,準就沒有好事發生。我都提醒了,不要讓愔去參加什么談判,他目前修為不夠,你們總是不聽!是要氣死我呀!”我讓肖聽了語音后,對著他吼了起來。
無論哪個兒子或愔受傷,于我都是利刃插身的感覺,還要掏錢,簡直……
“大哥,救命,丹藥只是救內傷,外傷還沒有治好,救命。”南帝君愔也發來了語音。
我的心突突的跳。
“那就治吧,只是家里的情況你是知道的,拜托你要提高自己的修為呀。你受傷,我的心臟是會痛的,麻煩你加強自保,不要把我搞出心臟病了。”我發了信息,責備了愔。
肖聯系了道觀,愔安靜的接受治療去了。
“母上大人,我已經把后土部的后宣攻下來了,等您下去后為我們主持大婚。”燭兒發來的語音如春雨般令我舒暢。
“燭兒果然不凡哦,母上會為你們主持大婚的。”我喜滋滋的回復了郵件。
喜憂參半的感覺。
“后宣是攻下了,你不是說過,你看上了后土部的兩位美女嗎?另外一個何日才攻下呢?”我看著供香臺問到。
“嘿嘿,暫時還攻不下呢,她的防御術太強大了,改日……”燭兒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到。
“好吧,一定要攻下來哦,母上給你們一起主持大婚。”我鼓勵的說到。
已經是夜里十點多了,我進了臥室靠在床背上追劇,余生無聊的感覺。
“我不管了,那個女人瘋狂的給我打來電話。”肖從客廳急速的卷進了臥室,氣沖沖的說到。
“你不接嗎?”我問到。
“接了一個,滿口責備我,但是又不肯說清楚自己的想法,讓我怎么寫?這樣莫名其妙的讓我退稿,我也不愿意呀。”肖氣鼓鼓的說到。
“唉,那你就修改好再發給她,然后關機睡覺吧,一切等明天再說。”我說到。
肖倒頭便睡,實在太疲倦了。
“查,嫂子遇到了不講道理的人了,不能讓嫂子白白的付出勞動。前幾天已經遇到一個蠻不講理的,稿發過去,硬是說不合格,問哪里不合格又不肯說,只好退錢給對方了事。
如此這樣,嫂子的工作都白做了,所以你派人徹查一下之前那個人。也看看這個女人是不是也想搞事。”我給愔發了郵件。
肖睡得并不踏實,似乎陷入了某種苦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