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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纏繞我的怨氣有所減弱,從昨天下午得知了被陣靈怨氣反噬的真相后,我沒有再出現胸口壓迫的感覺。
中午兩點去睡午覺,不知道睡了多久,只是感覺到睡得挺沉的。
睡夢中,有一團不明物體撞進了我的胸口,我被驚醒了。
那種胸口被撞擊的感覺好強烈,胸口又莫名出現了壓抑躁悶。我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已是三點鐘,也就是說我剛好睡了一個小時。
耀兒整裝待發的在書房里玩玩具,一會他就要下樓去找小朋友玩了。
我把情況跟肖說了一遍,他也不知道說什么好,就陪我回房打算再睡一會。但是我躺下后,感覺肩膀以上的部位都不舒服,無法再入睡。
下午五點多,大管家打來電話問我們借了五千元,說他的岳母尋求了一家寺廟幫忙解決他妻子的問題。但是,具體原因沒有過多的說,只說他妻子的魂魄被得罪過的神靈藏起來了,所以造成昏迷不醒。而當初得罪了神靈的人卻是他的岳母,又是因果債。
“唉,我就說了,繼續躺在醫院里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最多變成植物人。超自然的事件也只能去找道門或佛門解決,總算有寺廟接了這場法事。”我說到。
傍晚,我們一家三口由四位護法大人陪著,出去吃飯。
“我怎么覺得大管家所發生的事情多少與咱們有關呢?”我說到。
“嗯,也許吧,所以我也不好過問太多。”肖說到。
“我下午三點鐘睡覺那會,感覺到胸口被一團東西撞擊,難道是和他們家有關?”我產生了疑問。
“那你現在的感覺如何?”肖問到。
“嗯,現在覺得通暢了。”我用心感受了一下,說到。
看來事情確實是和我有關,我和肖狐疑的對視了一下,都不說話了。
因為又想念肖凌,于是我通過焚香約他于凌晨一點見面。
肖凌提前來了,夜里十點就到了。
“你上次不愿意親近我,搞得我的心情很不好,也很擔心你。”我很坦率的說到。
“娘親,對不起,都是我不好。主要是因為那次剛剛看過娘親的記憶魂晶里的一些血腥片段,有點恐懼。”肖凌主動握住我的手說到。
“哎呀,這點就讓你不舒服了,那可是戰爭呀,戰爭不是既暴力又血腥的嘛,難道讓娘親站著被人斬殺嗎?”我問到。
其實,我不確定自己看到那些內容后,是否也如肖凌的反應。但是,目前我認為是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凌享沒有告訴我有關娘親被陣靈怨氣反噬的事,那天我來的時候,是被娘親身上的怨氣所排棄。我產生了畏懼感,才不想靠近娘親的。”肖凌說到。
“嗯,我覺得是享兒哥哥把事情復雜化了呢。如果他把相關的原因告訴我,我就會加強應對的心理。”我多有埋怨的說到。
“嗯,是享兒哥哥不好,惹娘親生氣了。”肖凌不滿的說到。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今天感覺沒有再受到那股怨氣的干擾了。”我說到。
“但是那股怨氣還是存在呀,現在就包圍著娘親,還在排棄我呢。”肖凌不客氣的說到。
“哦,看來我是有點心理作用了。”我笑著說到。
討厭的怨氣,最好離我遠一些,不要打攪我和肖凌的約會。
我和肖凌聊著,他把頭靠在我的腿上,臉朝外,我覺得那一刻的感覺很好,充滿了溫馨。
“你和享兒哥哥不要因為蓋宮殿的事鬧矛盾了,那樣可不好,會傷了和氣。”我說到。
“我本來就是在十畝地的舊宮殿上進行改裝,凌享原來是規劃了八畝地,后來他卻突然增加了兩畝地。我覺得凌享是故意的,所以我就再擴建二畝地,龍妃說了,家里也不缺錢,結果凌享又再擴建……”肖凌有點氣鼓鼓的說到。
“呃,到底是女人事多了,大家好好相處就是了,母親心領了。再說,哥哥是新地蓋建,可擴大可縮小的,他的行為看上去是自然的,而你們加蓋就顯得刻意了哦,不可取呢。”我拍拍肖凌的手說到。
“嗯。”肖凌應到。
“過去的就過去了,你們現在都停止了沒?各十四畝?”我問到。
“嗯,是的。”肖凌說到。
“我的左手拇指的指甲蓋爛掉了,你上次于域外戰場受傷的那天起就開始灌膿了。但是,一點都不痛,毫無感覺。后來,從破除gui運神陣那天開始,指甲就開始脫落,從里面重新長出新的指甲,但是指甲是呈爪子狀。如今,母親連龍爪都長出來了!”我有點無法適應的說到。
肖凌頓了一下,估計是去看了我的指甲蓋。
“沒事,不會長太長的,嘿嘿。”肖凌竟然笑了。
“雖然不長,但是別人看到了就會覺得奇怪呀,我該怎么解釋?”我有點不開心的問到。
“沒事的,娘親,就那么點瑕疵不用太在意的。”肖凌安慰我說到
哼,不在意才怪,我很了解自己。
“關于大管家的事,你知道嗎?和咱們家是否有什么關聯?”我問到。
“嗯知道的,和咱們家確實有點關聯。”肖凌說到。
“大管家在上個月被車撞后,人魂被冥界收走,是你父親拿三千功德幫他換了回來。不過這次他妻子又是陷入昏迷了,寺廟收了他們家的法金,說是可以救回她。”我說到。
“是的,既然寺廟收了錢就肯定能救回,寺廟是要先上報到佛界,得到同意后才能施救的。”肖凌說到。
“不過,大管家不會活太長時間了。”肖凌停頓了一下,說到。
“什么意思?他一定要走嗎?”我問到。
“是呀,生死薄上已經記錄著他要做的每一件事,他明天四點就會走了,死因是自殺。”肖凌說到。
“啊,明天?那么快?他的妻子還沒有蘇醒呢。”我有點吃驚的問到。
我一直都覺得大管家活不了太久,畢竟他也是局中人。
“他的妻子今晚就會醒過來,不過他也就只能活到明天了。其實,他早該走了,娘親的宮殿都已蓋好,大管家就該去打理了。”肖凌說到。
“呃,我都還沒有走,他干嗎那么著急呀?”我問到。
“肯定是管家要先走呀,先去打理宮殿做準備。”肖凌聳聳肩,說到。
呃……我無語了,一切是宿命論。
我隱隱中感覺到肖凌的精神不振,似乎產生了疲倦感,我猜測他是因為龍妃和蓮妃閉關未出,應該是覺得無聊了。
冥界有十大名門貴族,根深蒂固的生存了幾十萬年,財力雄厚,勢力強大,關系網遍布。歷代酆都大帝都不輕易和他們搞僵關系,正所謂是:鐵打的貴族,流水的大帝。
今年,關于我的事件攪翻了整個冥界。
因為有些貴族參與了其中的破壞,觸怒了冥界最高層,他們或許會受到相應的懲罰,凌享決定將十大家族收服。
隸屬西帝城的一個貴族的所有族人已經被肖凌度化,肖凌用了最直接的方法。
我和肖覺得肖凌用的是簡單粗暴的方式,不過倒是真省事,哪有那么多精力去跟他們講道理,而且他們也不講道理,該洗牌了。
……時間快速的流逝,肖凌不得不走了,我邀請他每周抽時間來看我,他說自己的度化力逐漸加強了,擔心肖被影響了。
“你們要是都不來了,我一天都活不下去!”我說到。
肖凌還是走了,肖醒來,恍恍惚惚的。
“我怎么感覺睡了好久呀?”肖說到。
“嗯,肖凌提前來了,又走了。”我說到。
自十月一日后,我和肖凌的見面似乎變得有點沉重,我知道肖凌希望我早點去陪他。
但是享兒的想法和他不一樣,因為我曾經對享兒說過,希望能和肖一起解決完最后的事情。但是,我現在想反悔,我想走了。
心累,脾氣臭,情緒波動頻繁,這就是我目前的狀態,我覺得自己像一個瘋子。
我不敢把大管家明天四點就走的消息告訴肖,只說大管家很快就要走了。
“為什么就要走了?”肖問到。
“說是我的宮殿蓋好了,他該去述職了。”我簡單的回答。
“合著上次救他是白救了。”肖無奈的說到。
“也許上次你就不該救他,命中注定的,逃不掉,上次不救,也許他的妻子就不會出事。”我說到。
燭降魔十點半就過來了,我給他焚香,問他要不要喝茶,他說巫族是不喜歡喝茶的。
呵呵,他倒是很快就融入巫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