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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已經連著三天去參加法事,本來說好今天回來的。臨時又加了一個,改成明天再回來,肖估計要累慘了。
我等耀兒上學后,就回到臥室躺下睡午覺。似乎是一種習慣了,每天一到中午的兩點鐘左右,我就會感到嚴重犯困,太陽穴位置會出現開炸般難受,心臟也不舒服。好在睡醒后,這些癥狀就會自動消除。
不知睡了多久,我被自己的哭聲驚醒了,似乎在夢里哭得很慘,很傷心,我的臉上掛滿了眼淚水。
在夢里,我正在廚房使用洗碗機。沒想洗碗機出了問題,灌進洗碗機里的水突然爆炸性的從洗碗柜的門兩邊縫隙噴了出來,搞得廚房一片狼藉,我看了很生氣,便手忙腳亂的收拾著,嘴里不停的嘟囔。
我的爸爸,功突然出現在我的身邊,二話不說的走上來錘打了我兩下。剛好打在我腦袋的左右兩邊,我右邊的耳朵被他的拳頭重重的擊中了,痛得我直哭。
“你干嗎打我?”我用憤怒的眼神看著功,大聲的質問到。
功被我的質問嚇得躲到一邊沒有說話。
于是,我就開始哭,哭得很傷心,直到哭醒了。
唉,又是一個怪夢,我無端端被打了兩下,我的心里還真是不太爽了。我不明白功干嗎要在夢里打我,難道他又有什么不滿的?
我起床后,游魂般走出了房間,呆呆的坐在沙發上緩著神,希望兒子們不要再出事了。
肖一行四人提前到了目的地,時間還早,道長順便跑去看大海。肖對大海不感興趣,就獨自留在車上睡覺,我不想他太擔心,就暫時沒有把那個蹊蹺的夢境告訴他。
晚上十點半左右,我坐立不安,心里煩躁,忍不住給肖打了電話。
“陣法究竟破到第幾個了?我怎么突然感覺到很胸口壓哦。”我說到。
“我也是,感覺不好,渾身發軟。”肖說到。
我覺得大事不妙,既然肖的感覺也不好,估計是真的出事了。于是,我便把中午做的夢告訴肖,他決定馬上去下面看看情況。
在等待消息的過程中,我的心里如萬只螞蟻爬過,令我的心情煩躁。
“在第四個節點破除之際,突然自行爆炸了。娘娘的分身也爆裂了,目前陣法師也只剩下幾十個了。”肖打來了電話,說到。
“娘娘受傷了嗎?那么享兒呢?”我問到。
“娘娘受了點傷,他們說享兒去閉關了,換了兩位大師在盯著陣法。”肖說到。
“閉關?享兒應該是出事了,他不可能在這個關鍵時候去閉關的。我的夢境顯示我被打了兩次,應該是說這次至少會有兩個人受傷。再說,娘娘也出事了,以我對他的了解,享兒是不可能離開現場的,你再去了解一下。”我很肯定的說到,我對享兒的脾性算是摸透了。
“以我目前了解到的情況就是這樣,我現在在忙,回頭再去了解吧。”肖無奈的說到。
呃,我也不好再說什么了,畢竟肖還在工作。
我只好獨自在家里焦慮的東猜西想,如今破陣時間已經是第十七天,比享兒預期的超出了七天。
如果按目前遇到的障礙來看,估計要拖到這個月的最后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