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二點鐘,道觀給肖打來電話,說出了點問題。
當初計算請藥神王臨凡救治降魔,所部署的通道的維持時間是一個時辰,但是現在的救治時間不夠,還需要延長時間,還要增加法金。
我和肖只好再籌錢。
肖去遁地了,他不放心,趕去東帝城看望降魔,傷勢確實好了很多。
“享兒一直在坐邊上陪著降魔,他穿著一件黑色的披風,坐在凳子上一言不發,披風卻無風自飄。”肖回來說到。
“既然無風,披風怎么會自飄?”我覺得奇怪,問到。
“嘿嘿,那是享兒在耍酷呢。”肖笑著說到。
“噗。”我被肖說的逗笑了。
上午十點開始,耀兒便主動去彈鋼琴,我已經很久沒有給他做陪練了,估計我的獅吼功也退步了。
肖躺在耀兒的房間里,還在睡著。
我走進耀兒的房間后,坐在床邊的椅子上靜靜的等著肖醒來,他很累,我不忍心喚醒他。
肖醒來,看到我坐在床邊,知道我想了解情況,便主動說道:“降魔已沒事了,我把他帶回來的。”
“他是怎么稱呼你的?有沒有喊你父親呢?”我問到。
“沒有,他好像和瑋一樣有點靦腆呢。”肖說到。
“怎么能一樣呢?瑋兒是我前世的兒子,降魔可是你今生的兒子。你看,耀兒平時就是這樣,和你總是有點生分,平時都不怎么肯喊你作父親,到底是什么原因呀?你要想辦法和耀兒親近一些。”我用略帶責備的眼神看著肖,說到。
我在網上給小肖凌購買的歡喜佛彌勒本尊香爐還沒有到貨,但是我又急著給小肖凌焚香,便借用了享兒的專用香爐。
“小肖凌,此次降魔哥哥為了救你,受傷不輕,不過已被治好送回家了,享兒哥哥也為你操心不少。母親希望你不要忘記了哥哥對你的好,也要時常回家來看看母親……”我絮絮叨叨著。
我正絮叨著,香爐上的香突然滑倒了,滑到底下的托盤里。
我看到后受驚不小,我覺得香是被一股力量故意弄下去的,好像是想打斷我的絮叨,又或許說是出了什么事,我無法安定了,跳起來直接嚷道:
“出事了,出事了。”
“應該是被風吹倒的吧?”肖知道后便說到,似乎沒有危險意識。
“根本不是的,享兒上次出事的時候,也是出現了倒香的情況。而且這次更離譜了,簡直是故意弄倒的,你趕緊去打聽一下,不然我不放心。”我堅定的說到,催著肖趕緊下去。
肖看到我如此激動,也不敢大意了,趕緊遁地去了解情況。
我忐忑不安的坐在床邊,等著肖醒來,沒曾想,卻聽到肖的口里不時的發出了笑聲和喃喃的說話聲。
“看樣子不像是出了什么不好的事哦,難道是享兒想阻攔我跟小肖凌說話嗎?不至于吧,享兒應該不會那么小氣的。”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想到。
“我下去后直接去了我的官邸,沒有去東帝城。我用聯絡器發信息問享兒,但是他并沒有回復我,倒是愔喊我去了他的王府。你不知道那個愔有多搞笑,他的哈喇子簡直都要流下來了。”肖邊說邊笑。
“那是為何呀?愔干嗎要流哈喇子?”我更是無解了,問到。
“今日凌晨,愔去參加了西帝城的封帝典禮,說是相當的壯觀。佛家出手太大氣了,小肖凌已受封西帝君,還給他配了兩位帝妃。其中一個是西海龍宮的小龍女,另外一個是一位菩薩身邊的侍女,蓮花仙子。她們從小就修佛,那種超俗之美可想而知,愔看到后,就覺得之前在身邊侍候他的美女都不美了,所以就羨慕得流哈喇子啦。嘿嘿。”肖說著,又忍不住笑了。
“呵呵,原來如此呀,那哪能比嘛。一種是不食人間煙火的美,一種是生活在歲月碾壓后的滄桑美,真正是對比出效果,沒法比呀,這個臭鬼王,倒是嗜美如命。”我說到。
我的心里也踏實了,終究是好事,肖凌從此有老婆啦。
“小肖凌現在開始修歡喜嬋,你上網查一下相關的知識。”肖說到。
我上網查看了資料,才知“歡喜嬋”是密宗的一種修煉方式。據說,西藏有一段時間,因為佛教禁欲的緣故,人口銳減,所以密宗提出了歡喜禪,而西藏密宗是由印度密教發展而來的。
但是我知道后,反而感覺到不太對勁,為何會要讓小肖凌選修歡喜嬋呢?
享兒感知到我的不安和擔心,便通過神念讓肖轉告于我:“母親,無需擔心,是我做的安排,晚上我會親自將原因告訴您。”
呃,好吧,起碼晚上可以再見到享兒,我的心情順暢了很多。
夜里的九點種左右,肖雙手突然抱著頭躺在床上,說是頭痛得很。我走近看著肖,卻發現是享兒來了。
“為何肖爸一直喊頭痛呢?沒事吧?”我問到。
“是因為愔那天給肖爸調整身體時留下的陰氣,愔不可以給肖爸調整身體,他的法力只能調魂不能調整**。”享兒說到。
享兒又給肖調節了一下身體,我安靜的坐在邊上等著。
“關于小肖凌修煉歡喜嬋,是我的安排,彌勒佛本也不太愿意。但是,畢竟此番是我帶隊救了肖凌,所以對于我的意見,他們也是要認真考慮的。”享兒低著頭說到。
“那么為何要選修歡喜嬋?”我還是不明白,問到。
“考慮到肖凌如果繼續修佛法的話,他會越修越理性,慢慢的,他對我們的感情會逐漸淡薄。而修煉歡喜嬋,修的就是有情有欲,會增強肖凌對家人的眷戀。
而且,我事先也和肖凌溝通過,是經過他本人同意的。后來,我們給肖凌提供了很多女人的畫像,讓他自己挑選喜歡的帝妃,并不是我給他選的。”享兒說到,頭依舊是低著,似乎不太好意思。
“哦,既然是對肖凌有利的事,那就按你們的想法去做吧,可是中午的時候,我給小肖凌焚香,那香怎么就滑倒了,是你弄的?”我問到。
“嘿嘿,是我弄的,他現在的初步入門修煉很關鍵,您一直跟他說話,他會受到影響。”享兒笑著說到。
呃,原來如此,怪我多事了。
“那么你自己呢?你把弟弟的婚姻都包辦了,你怎么不給自己選個帝妃?”我冷不丁的問到。
“呃,我不急。”享兒有點不自在的說到。
“我想見見降魔呢。”我換了話題說到。
“那只能等小肖凌來看您的時候,他可以打開通道讓降魔進來的,他們都是佛家。我是道家,不能為降魔打開通道的。”享兒解釋到。
時間過去了,享兒又走了,不知為何,我的心里似乎有點沉重。
肖的頭還在痛,我便讓他好好的睡一覺。
半個小時后,肖便醒來,說頭部已經沒有感覺到痛了。
“我剛去到官邸,愔就過來了,讓我幫他策劃一場選美比賽。”肖說到。
我一聽,便笑岔了。
“那個大色狂,心血來潮,當真是被刺激到了,竟然想出這種招來,那么你真的要幫他策劃嗎?”我問到。
“我才不懂做那種策劃,我讓他另外找人做。我還批評他了,說他胡亂給我調理身體,搞得我的頭痛很,愔竟然說那有什么呀,痛痛就不痛了。”肖很不滿的說到。
我聽后,更是笑到肚子痛,愔說話的口氣竟然和我很像呢,他果然是我的弟弟,不愧曾是一個娘胎里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