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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八點醒來,我的大腦里產生的第一問是:“享兒不知道好了沒?”
我拿起手機看了一下,并無肖的留言,于是我便給肖發信息想了解情況。大概在二十分鐘后,肖才回復說他馬上回家,享兒也已經通過神念告知說已無礙。
我心里明白,享兒是知道我在擔心他,所以特意發出了神念告知于肖,我也因此放心了。
“等你回來再去看看享兒吧,看不到他好好的,心里還是不夠踏實。”我回復了短信。
肖回到家后先洗了澡,然后躺到床上準備去看望享兒。
“母親很生氣!”我讓肖幫我捎帶了唯一的一句話給享兒。
肖趁機睡了一覺,我看到肖很累的樣子,也不忍心喊醒他,便耐心的等他醒來。
“見到享兒了,也把話帶到了,享兒的眼里好似閃過一絲不好意思,頭都不抬的批閱著手上的公文。”肖說到。
“不是剛剛恢復嗎?怎么又要做那么多的工作?”我雖然還在生氣,但是還是忍不住關心的問到。
“他之前決定去沉睡兩百年,所以提前簽署了很多公文,如今既然取消了,就得把之前所下的命令作廢或收回,他說忙完了會來看你。”肖繼續說到。
“我很稀罕他來看我嗎?他夠狠,干脆就不要修改公文了,趁機給自己放假兩百年,不是也很好嗎?”我很不爽的問到,其實就是口不對心。
“呵呵,晚上愔還要趕回去那個大頭星球,說是先去多方面了解各個星球的情況,將來好帶你去旅游。”肖說到,笑笑,他知道我是刀子嘴豆腐心。
“呵呵,愔可真夠瀟灑,又找到了不求上進的借口了。還拿我當借口呢,為我做事,享兒當然得優待他了。”我說到,心情好了很多。
“那兩位護法神大人也回來了,享兒說咱們一家三口,一人得有一個護法神護著。”肖說到。
“哼,就會拍馬屁。”我說到,此刻卻感到心花怒放。
夜里,大概九點的時候,我感覺到胸口似乎被什么壓迫著,顯得點心神不寧。
“難道是那個老板被放蠱鬼王帶走了嗎?我怎么有不舒服的時候?”我問到。
“也許吧,聽說是今晚,具體時間不太清楚,既然你有了感覺,就應該是吧。”肖也不確定的說到。
“你說那個老板是做什么生意的?怎么結交了南陽蠱師這種類型的人?他不會遇到點不爽就給人放蠱吧?如果這樣,是有點可怕呢,被種了蠱的會死于莫名其妙的。”我氣哼哼的問到。
“我打聽過了,那個老板是承包城市下水道工程的,其實他得罪的人不少,但是生意卻一直很好。”肖說到,似乎有所指。
“啊……難道……”我的心里開始亂七八糟的想著。
一整晚,我都沒有再給享兒焚香,不想和他說話,干脆在兩百年內都不要相見了。
我走進臥室打算睡覺的時候,嘟嘟跟著進來了,他每天都要在我們的主臥里睡覺,春夏秋冬都跟著我們。如今在臥室里已經睡了十一年,趕都趕不出去。
嘟嘟跟進房后,躲到床的側邊,探出頭望向飄臺的方向。
按往常,嘟嘟已經跳到飄臺上了,我看他的舉止很怪,便也下意識的去看了看飄臺,可是什么都沒有看到。
“你干嗎不到飄臺上去?是有什么意見嗎?有就提出來哦。”我看著嘟嘟,開玩笑的說到。
嘟嘟轉頭,用警惕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繼續轉過去警惕的看著飄臺方向。
我脫了吊帶睡裙的外披衣,上床躺下睡覺,心里覺得是享兒來了,但是卻不知道他為何不出來和我見面。
“既然不出來和我相見,那我也當你不存在了。”我故意說到。
我躺下后睡不著,便靠在床背上看手機。肖剛好進房取手機充電器,我就把嘟嘟剛才的異常表現說給他聽,讓他順便檢查一遍房子。
肖馬上瞪大了他的火眼金睛,將房間掃了一遍。
“沒事呀,只有小肖凌站在你的左肩膀上,在和你一起看電視劇呢。”肖說到。
我聽到后,心情頓時開心不少。
“平時小肖凌是不怎么跟進房里的哦,今晚是怎么啦?”我覺得奇怪,便順口問問。
肖走出了臥室,我也不想那么多了,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左肩膀。
“小小孩,你會看嗎?有你陪我真好。”我溫柔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