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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了一系列不可思議的事,但是又不像是壞事。至少我們每次都是逢兇化吉,當然我們也付出了很大的代價。
如今享兒受封了東帝君,事情也該有個了結了,我認為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凡人,真的無力承受呀,請停止吧。
但是這個劇本的編劇好像意猶未盡,還在拼命的創作著。
凌晨2點半,我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看到肖也進了房間,心里更來氣,更堵得慌。于是,我跑到耀兒房間去陪他一起睡覺。
我夢到了爸爸,確切的說是他托夢給我。
爸爸好猛,他把我左手的五個手指都割掉,又割掉我右手的小手指,剩下四個手指未割。
我看著心寒,就說道:“爸爸,您割得不整齊,不好看,就不要再割了吧。”
爸爸聽到后就停止了,沒有再割。而我被割掉手指的左手,竟然沒有流血也不痛。我看著自己的殘手,哭笑不得。
白天,我還是不由自主的看著自己的雙手,當然是毫無缺損的。只是在夢里,我的六個手指確實被割掉了,是被我的親爸爸割掉的,看來他是要和我絕交呢。
也不知道爸爸的心里對我是有多大的意見,竟然下此狠手。我覺得是因為這次他沒有得到官位任職吧。拜托了,爸爸,要當官就得有一定的功德,不然德不配位呀。
我給姐姐打電話告訴了她,她也是認同我的理解,就說道:“一般想和別人絕交,是割自己的一個手指以表示態度。怎么會去割別人的手指,而且還是自己的女兒,爸爸真夠狠。”
“呵呵,如果爸爸不和我來往了,我倒是省事了。”我笑著回復到。
直到中午12點,我已經超過12個小時沒有正眼看過肖。他也一聲不吭,我們在冷暴力中堅持著,確切的說是我對肖執行了冷暴力。
“我看你有多能耐,有本事你干脆就去下面和他們永遠在一起,你們開心的扎堆在一起,談古論今,就讓我孤苦伶仃的坐守寂寞吧。”我在心里冷哼著,賭氣說給自己聽。
午飯都沒有吃完,肖就被客戶約出去談事去了。
愛干嗎,干嗎去!我繼續保持一聲不吭,默默的把飯菜都收了,對不起,過時不候!
我正在氣鼓鼓的收拾著廚房,手機上每間隔一分鐘就收到一條信息,連續接收了四條。我偏不看,垃圾信息太多了,不看!
但是我的好奇心還是被勾了起來,連收了四條,不像是垃圾信息。我忍不住拿起手機,看了眼,是肖大人發的。
“老婆,我還是招了吧,你的冷暴力太強悍了,我真的受不了。昨晚我去見了享兒,他不讓跟你說,擔心你接受不了。瑋兒被算計了,本來他是要趕回來參加享兒的封帝儀式,但是在邊境上突然被襲擊致重傷。他的下屬副官故意拖延上報,導致瑋兒負傷加重,現在還在昏迷中。”
“歐陽道長說了,其實大家都有責任,都全部集中精力去搞封帝儀式,忽略了可能存在的風險,道觀里會極力去搶救瑋兒的。”
“我問了瑋兒是什么時候受傷的,歐陽道長說受傷的時間就是你昨天凌晨大哭的時間,你真的可以感應到他們的悲與喜。”
“道觀正在聯系瑋兒生前的妻子,整整找了一天。是今天凌晨才聯系上的,救治工作還在進行中,你不要擔心,也不要生氣了,享兒只是不想讓你操心,所以才堅持不讓我告訴你。”
好吧,我看完肖發過來的四條信息,氣也消了,但是擔心又升級了。怪不得享兒不想告訴我,他倒是很心疼我,這樣想著,我的心里感到很欣慰。
也怪不得在享兒受封帝君的大好時光,我會突然感到悲傷致大哭,原來是瑋兒被傷了,牽動了我的心。
肖戰戰兢兢的回到家里,看看我的臉色,打算避到書房里去。
“那個延報傷情的副官是如何處置的?他為何要延報?”我連丟了兩個問題,把肖留在了客廳。
“那個副官有私心,想著如果瑋兒沒了,就該他上位了。他被押回東帝城后,東帝君享兒直接一巴掌把他拍成灰了。”肖小心翼翼的回答,深怕再刺激到我。
“拍成灰了,難道不需要審審?”我繼續冷冷的問到。
“享兒說不用審了,免得審出太多人情世故沒機會處決。”肖如實說到。
“裙帶關系是挺復雜的,直接,痛快。”我忍不住表揚了享兒。
直到了中午2點鐘左右,終于傳來音訊,說瑋兒已被治好,我一直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
但是我還是有點生氣,焚香跟享兒說道:
“享兒,我明白,你是不想讓我擔心,但是事實上我是不可能不知道的。母親是很敏感的,肖爸也根本瞞不住,還不如趁早說了,大家一起想辦法解決好了,希望下次不要再隱瞞母親。如今你的地位,能力,權力都是在他們之上。以后你要想辦法保護大家,如果當初沒有他們在陽世的幫助,母親根本就熬不過去,咱們要記著他們的好。”
耀兒中午起床后上學去了,我感到頭暈犯困,很想好好的睡一覺。但是腦神經似乎異常活躍,總是睡不著,于是我在心里祈禱著:“請賜予我睡個好覺吧。”
迷迷糊糊的,我感覺到有一雙溫柔的手,是女人的手在替我洗頭發,輕輕的按摩著我的頭部,好舒服呀,我竟沉沉的睡著了。
一直到耀兒放學回來,把我吵醒了,我滿身心舒暢的坐了起來,忍不住回味著夢里的那雙手,那雙手輕柔的按摩著我的頭部的感覺,太真實了!
“如果每天都能夠給我按摩,那該多好呀!”我奢侈的想到。
如今,享兒剛剛登上東帝君之位,瑋兒就被傷差點丟命。因此,享兒大發雷霆,對道觀有所責備。
道觀為了表達歉意,給肖送了一個指標,說是可以給去世的任何一位家人送冥幣。
我就安排給了爸爸,然后給他點了支煙,說道:“爸爸,雖然您想和我絕交,估計您也是一時糊涂,我不會放在心上的,給您送些元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