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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在我家里的事情,不是虛幻,是有劇本的。當然編劇不是我,更不是肖,是隱藏起來不為我們所知,更是找不到的某個人,某個團隊,也許在天上,也許在地下。
總之,我們每個人都按著劇本的要求,有條不紊的粉墨登場,我們更是大棋盤上的每一顆棋子,每走一步,都已被設定。
說到底,我是主角,誰不愿意成為最耀眼的那顆星,誰不愿意在一片驚羨中登上領獎臺?
我非常肯定自己就是那個不可替換的主角,但是要頒發給我的獎杯,似乎是要讓我自己掏錢購買。因此,我家已經欠了不少外債。
這段時間以來,不斷的有大小不一的褐色金龜子滾進我的家里,我不斷的抓住它們然后放生,對著它們說道:“千萬別死在我家里呀。”
這段時間,詭異的事情不斷的發生在我的身上:空降認親,互相搭救,突然多出幾個兒子……
總之,很亂,但是憑著我的智商,我還是尋找到了一些線索,我在一點一點的揭開謎底,盡管謎底藏得很深。
有句話說:有志者事竟成!我就是那位志者。
又是夜,我又抄經文,如今抄經文成為了我的精神寄托,抄著抄著,我仿佛看到了我的那兩個未曾出世的兒子。
肖在給愔和飛點煙抽,說他們是煙鬼一點都不過分,以前只是客氣的等我們給他們點煙,后來發展到直接發個神念給肖:
“哥們,來根煙。”
親們,我們家很缺錢,但是并沒有少給你們點煙,麻煩你們替我們著想一下,指條發財之道呀,否則哪天斷了煙,莫怪!
因此,共同努力吧,今生我們雖然沒有共福,但是以后也只能是有難同當了。
肖突然從陽臺上走到沙發上坐下來,揉揉眼睛說道:“岳父大人閃到了我的眼睛。”
我聽后覺得奇怪。
“他怎么就閃到你的眼睛?難不成他拿手拍你的眼睛了?據我看相關資料顯示,冥界的人是無法觸摸到我們的呀。”
其實冥界的人指的是“鬼”,我想跟你們說一下,不要老是鬼呀鬼的喊,尊重一下對方,可以稱呼他們為“冥界的朋友”。
“我正蹲著給愔點煙,岳父大人突然飄到我的眼前,樣子挺兇,還跟我說了一通話。”
哦,原來如此,是飄過肖的眼睛,令他受驚了,害怕不說害怕,說是閃到了,果然是寫文弄墨的人,文縐縐。
不過肖自從去冥界上班后,有些技術運用得越來越巧妙,比如說打個盹就能見到他們,靜坐一下就能接收到神念等,進步飛快。
“岳父大人說現在有一個從六品的官位空閑出來,原來的官員犯了錯誤被撤職了。他想拿下那個官位,剛好是管理你們老家那一帶的,假如我們回去生活,他當上官后可以照應我們。”
我聽后很不屑,講實話,假如我出了什么事,哪里需要他的幫忙喲,愔是擺設的鬼王嗎?飛和瑋是白當了五品武官嗎?還有老成伯,光道長。
我的心里充滿了驕傲。
“看來我父親就是想當官,那你去打聽下費用吧。”
我當然知道當官是要戴官帽的,戴官帽不就得要花錢嗎,明知道自己沒有錢了,還是給肖下了個旨意。
其實我心里是這樣想的:
“父親也不容易,以前也很愛我和姐姐,去世后也留了點錢給我們,只是我的那一份早花沒了,現在他老人家就是想戴下官帽而已,如果可以的話就滿足他呀,大不了找母親幫忙,她總會念在一場夫妻的份上吧。”
這么理順了思路,就好去辦事了。
肖讓歐陽道長打聽到了,在冥界的中心城目前確實是空出一個從六品官位,有其他人也在盯著,意思就是有競爭對手。
打造一頂從六品官帽費用不低呀,在此我就不報價了。
我給母親打了電話說明父親的需要,結果是,我被一頓批得很慘:
“他怎么就那么愛當官?活著的時候也不見他當官?死了還想當官了?”
我小心翼翼的說道:
“他不是因為出生成份不好嘛,沒機會而已。”
“死了就有機會了?告訴你,我沒錢!你是有毛病嗎?自己的事都沒搞清楚,現在又拉出你父親來說事,你告訴他,我死了就去找他說道說道。”母親冷哼的說到。
哎呀,媽媽,太厲害了,一段話就噎死了我這個談判高手,我們的溝通嘎然停止了。
我趕緊給父親點上煙,說道:
“媽媽確實沒錢了,她也借了不少錢給我,一切都怪我,看看這幾天我能不能貸到款吧,有了錢我就給您辦,對不起了,父親。”
肖又跑去跟飛打招呼,因為飛是負責那塊地盤的,有點實權。
“沒事,我把那個官位給老爺子扣留一個星期,過期只能作廢啦,有制度約束的。”飛仗義的說到。
已是萬分感激了,陽世人求陰世人辦事,得客氣點,盡管飛是我前世的護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