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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四點鐘左右,我驚魂未定的在床上坐了起來,驚擾了身邊睡得正香的肖。
肖打開臺燈,吃驚的看著我,問道:“什么情況,你怎么突然坐起來?”
我晃晃頭,懨懨的說道:“我做了個惡夢,夢到我被人追殺,我拼命的跑,結果跑到一個法事陣容里。有人在施法,我被團團白煙困住了,四周發出狂笑聲,我嚇得往外掙扎,掙扎……”
肖很心疼的撫摸我的肩膀,說道:
“沒事了,你估計是這段時間受刺激了,不會有事的,有我呢。”
唉……安慰我的話,怎么聽起來是那么的蒼白無力。
白天,有幾個陌生的座機電話打進肖的手機,但是肖一個都沒接。
高給肖打來電話說道:“肖哥,那個工藝品老板給我打了電話,說他今天給你打了幾個電話你都不接。他只好聯系我,想讓我幫他說情。他的意思是說,他覺得是得罪了你,想要向你當面道歉。”
肖沒好氣的哼了一聲,說道:
“這都哪跟哪了?他怎么會得罪了我,再說我也沒有什么能力呀。他既然是做那種生意,有些細節也該注意下吧,也不知道他到底得罪了哪方,讓他好自為之吧。”
“我也是那樣覺得,你放心,我已經替你訓了他一頓。沒想到他氣都不敢出一下,爽!”高說到。
我知道后,面色凝重的看著肖,說道:
“那個人肯定是請人做了什么,不然我怎么會做那樣的惡夢?他不會是覺得店里的自燃現象和我們有關系呀?簡直是太不可理喻!”
“老婆,你不要和那種人計較了,不是有句老話說人在做,天在看嘛。對與錯沒有絕對性,但憑能過自己的良心吧。”肖安撫我,說到。
一番哲理性的話平息了我心里的怨氣,在夫妻生活中,確實是需要彼此鼓勵和約束。
夜里8點,高讓肖到小區樓下相見,欲做告別:
“肖哥,明天我就要去內蒙了,特意來跟你告別。也許過幾年后,我才會回來,也許就不回來了,我先過去安頓下來,條件好的話再回來接我太太。”
“離開也挺好的,在這樣的都市里生活其實很有壓力的,以后咱們多聯系,回來就找我。”
“我本姓李,原名李偉,父母離婚后,我隨母親,就改了母姓高,叫高偉。我和我太太是高中同學,我高一那年,母親去世了,我很傷心,就輟學去部隊入伍……”
高跟肖說了很多很多有關于他自己的私事,但是肖能記住的有限。
“我怎么覺得高這孩子挺可憐的,年齡不大,挺波折的。”我傷感的說到,突然間很是心疼高,覺得他挺可憐。
“高這孩子確實很重感情,他一直認為自己失職了,剛才又在車子里哭了一場。”
“希望他離開這里后,一切順利,我有種不太好的感覺,覺得他好像和咱們的事情攪在一起了。”
“老婆,你不要再說了,我覺得你的預感很強呀,不要再說了。”肖有點崩潰的說到。
“竟然說要保護我呢,你怎么看都比我還要脆弱。”我說到,白了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