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10點鐘左右,肖接到了一個陌生座機打來的電話后,雙手揪著自己不長的頭發。連著發出“唉……唉……”的聲音,聲音里充滿了無奈和恨。
看著肖的行為,聽著他發出地獄般的聲音,我知道肯定又是出事了!
來電通知肖后天去市里的法院出庭。
肖又被章老頭給告了,真的是沒完沒了。做人真的是不能有任何把柄落在別人的手上,說不定哪天就會出事了。
即使遇到天大的事,我們也不能再給非打電話了,非已經永遠躺在冰冷的土地里,再也聽不到了。
肖感到彷徨無助。
“你試著給山哥打個電話吧,我看他是個很重情義的男人。”我說到,也只能給肖這個建議了。
肖聽了我的建議后,好似抓到了救命稻草,趕緊撥通了山哥的電話。山哥很快就接了電話,安靜的聽完肖的敘說。
“那老頭是出爾反爾了,至于要把人弄去坐牢嗎?”山哥很不悅的說到。
山哥讓肖不要著急,待他去調查下情況再議。
“咱們是真不遇到貴人了,但愿山哥能夠再次幫忙解決。”我說到,心里充滿了期待。
可是,這次好像沒有那么樂觀,足足等了4個小時后,山哥才打來電話,說道:
“那老頭不買賬了,怎么說都是想讓你去坐牢,看來我這次是無能為力了。”
肖聽完山哥的電話后,渾身發軟,用微弱的聲音說道:
“山哥,你再想想辦法幫我吧,其實我也很冤,如果我去坐牢的話,我的家就完了。”
山哥在電話那頭沉吟了一會,似乎下了一個決心,說道:“19日那天,我和非最后一次喝酒的時候,他跟我說過讓我以后多照顧你,如今想來他就像是交代了遺言一般。”
山哥繼續說道:“我再想想辦法。”
我們又焦慮的等了兩個多小時,山哥再唉打來電話,說道:
“肖,你趕緊到xxx酒店樓下等我,地址一會發給你,我正趕過去,我的兄弟隱答應幫你。他說了要見見你,想搞清楚你是何方神物,攪得我們多年不見面的三兄弟又都扎堆了。”
原來非、山和隱是從小在一個院子里一起長大的。非是大哥,隱是最小的,但卻也是最霸氣的,他在大學畢業后就做了投資人,各種投,長期不回家住,就住在酒店里。
酒店的地址竟然就在我們家的不遠處,距離十公里左右。
肖趕到酒店等了一會,山哥也趕到了。
天已全黑,酒店門口燈光閃爍,山哥打了個電話后,隱很快就出現在酒店門口。
見到隱的瞬間,肖感覺到自己的心臟有種被擠壓的痛,痛得他趕緊蹲下身子,臉色變得很難看。
山哥和隱看到后都被嚇了一跳。
“什么意思?要訛我嗎?”隱問到,語氣有點冷淡。
山哥趕緊過去扶住肖,問道:“你是怎么回事?”
“山哥,不好意思,我有冠心病,不過從來沒有發作過呀,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肖忍著痛說到。
山噓了口氣,說道:“嚇死人了,疫情期間呀,老弟你嚇到我們了。”
“咦,非認識的這個小老弟挺好玩了,不行就去醫院吧。”隱說到,然后就若有所思的看著肖,又說:“有點意思。”
肖趕緊罷手說道:“不去,不去醫院,我回家休息一下就好了。”
結果是,三個人見了面,主題沒聊上,當事人肖先生就先撤了。
不過事情好像并不太糟糕,隱答應幫忙,看在非的面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