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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衣阿飄短暫的沉默了一下，搖搖頭：“雖然你很可愛，但我不能答應你。”
她上上下下擔憂的看著華謹言，生怕這個孩子出什么問題。
華謹言與她對視，眼神很平靜。
“你肚子痛嗎？”紅衣阿飄問。
華謹言搖頭：“我和小饕餮是可以吃的，對我們只有好吃，沒有壞處。”
小饕餮眼巴巴看著紅衣阿飄，企圖再一次撒嬌。
她想起小獅子問她要好吃的，每次都是在地上撒嬌打滾，露出白白小肚皮。
小饕餮看了看地上，臟兮兮的，打消了在地上撒嬌打滾的想法。
她伸手撩起衣服，露出自己白白嫩嫩的小肚子，將獨自挺起來湊到紅衣阿飄面前。
紅衣阿飄：“……”
“姐姐，摸摸肚子。”小饕餮歪頭看她，大眼睛亮晶晶。
紅衣阿飄看了看她白白嫩嫩的小肚子，如果自己不是個阿飄，大概真會上手捏一把，看上去太軟乎了。
華謹言忙上前一把將她衣服拉下來，無奈：“夜里風涼，風吹進肚臍眼，你會拉肚子生病。”
小饕餮耷拉下腦袋，悶聲悶氣：“小獅子露出肚子給我摸，就是它肚子餓了，問我要好吃的，我都會給它好吃的。”
華謹言：“……”
聽到小姑娘這話的紅衣阿飄忍不住大笑起來，笑得花枝亂顫，“你可真是有趣！”
小饕餮眼巴巴看著她，委屈極了。
都露出小肚子給她摸了，不給怨氣就算了，還笑話自己！
見小姑娘眼神哀怨，紅衣阿飄湊近了一些，問：“要多少？”
“真的可以想要多少就能拿多少嗎？”小饕餮那雙黯然的眼睛瞬間大亮，瞳孔里滿是歡喜。
“那可不行，都給你了，我就變的很弱了，那些惡靈會來找我報復。”
“那就剛才那些，可以嗎？”小饕餮比劃了一下手。
“可以。”紅衣阿飄閉上眼睛，有灰黑色霧氣從她眉心擴散出來。
小饕餮忙伸手去抓，團吧團吧，手心里出現一顆櫻桃酪味的糖果。
小饕餮“啊嗚”一口，整顆塞入嘴里，雙眼幸福的彎成月牙，小嘴紅潤潤動來動去，嘴里的糖果從左邊到右邊，臉頰就會鼓出來一小塊，小小的梨渦淺淺凹下去。
她吃糖，滿嘴是甜味，整個人透出的感覺也是滿是甜味。
“這么好吃嗎？”紅衣阿飄輕笑著問道。
小饕餮連連點頭：“好吃！”
“吃完就回去吧，這里以后別來了。”紅衣阿飄轉身欲走。
小饕餮忙擋住她的去路，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姐姐，你不想去投胎嗎？”
紅衣阿飄沉默了。
小饕餮拿出一個馬面鈴鐺，“只要姐姐想要去投胎，我可以找來馬明明王，馬面明王會帶你去投胎！”
紅衣阿飄輕輕嘆息一聲，搖頭：“我不想去投胎。”
小饕餮不解：“為什么？”
紅衣阿飄望向天空泛起的魚肚白，聲音幽遠：“沒有意義，沒有任何意義……”
“我不懂。”小饕餮茫然看著她，眼神干凈清澈。
“愿你永遠不懂，回家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