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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鑫似笑非笑的看向劉愛國，“專業的？”
劉愛國：“……”
“呵呵！”秦鑫冷笑出聲。
劉愛國擦了擦額頭上的虛汗，著急上前，詢問小饕餮，“這是你畫的？”
小饕餮搖搖頭，老實回答：“是華謹言畫的。”
劉愛國松了一口氣，名聲保住了！
“你畫的畫呢？”
小饕餮別開頭，小小聲：“藏起來了，太丑了，不給你看。”
“沒關系，就看一眼。”
“不要。”
“我看看哪里有問題，才能指導你，經過指導你才能進步，下一次就能畫好了。”
“真的？”
對上小饕餮閃亮亮的眼睛，劉愛國擦了擦額頭上的虛汗，“先看看吧，我才能根據你的情況判斷你下次能不能進步。”
小饕餮從桌底拿出幾張紙，紅著臉遞過去：“太丑了。”
劉愛國將畫作打開，招呼秦鑫看，秦鑫看了一眼，微微皺起眉頭。
“我沒騙你吧，的確是黑圈，咦？”正在翻閱畫作的劉愛國卡住，因為他翻閱到一張紅色的。
鮮艷的紅色畫滿整張紙，這不是一個心理滿是陰影，會抑郁的人能畫出來的。
紅色的圈圈，還有一根根花瓣，怎么看上去有點像向日葵？
劉愛國又看向另外幾張黑色的畫，很難想象這些畫是出自一個人的手。
劉愛國此時也發現了不對勁，自己可能名聲不保了！
秦鑫蹲下身，詢問小饕餮，“妹妹，你畫的是什么？”
小饕餮紅著臉，害羞道：“是花。”她低下頭，聲音越來越輕：“只是太丑了，不像花了……”
破案了！不是妹妹有病，是這個庸醫誤診了！
秦鑫笑瞇瞇的看向劉愛國，“劉老師，我們單獨說些事，別打擾孩子們畫畫了，你跟我出來一趟。”
不！不出來！劉愛國內心抗拒，可根本逃不過秦鑫的魔掌，已經被拽著拖出去了。
小饕餮看向被關上的門，拿著手里的畫歪歪頭，眼中充滿茫然，問：“是不是該上課了？”
華謹言嘆了口氣：“這個老師……好像不太靠譜。”
“還是粉絲奶奶好，可是……”小饕餮耷拉下腦袋，沉悶了。
華謹言牽住小饕餮的手，將人拉到沙發上坐下。
兩人肩靠肩并排坐著，他放緩聲音，問：“你在害怕什么？”
小饕餮歪頭，一下子靠在了華謹言的肩膀上，她一愣，想要抬起頭，被一只手按住。
“給你靠一會兒。”華謹言小大人般說道：“我媽媽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會這樣靠著我爸爸，很快就能恢復。”
“真的？”
“真的！”
小饕餮靠在他的肩頭，晃著小腳，慢慢放松了下來，輕聲說：“好像真的有用，我好像心情好一些了。”
“能說說，你到底害怕什么嗎？”
“我……”
小饕餮吞吞吐吐，猶豫著該不該說，這里只有她和華謹言兩個人，說出來應該沒關系吧？
她和華謹言都能看見別人看不見的靈體，是有著共同秘密的戰友！
說給他聽，應該沒關系！
小饕餮緩緩開口：“以前山里的爸爸媽媽也很喜歡我，可是后來就不喜歡了，我不知道我做錯了什么，我很努力的討好他們，可一點用都沒有，他們不再喜歡我了。現在粉絲爺爺，粉絲奶奶，明珠阿姨，紳哥哥，小斌哥哥，還有那個人，他們都很喜歡我，可是將來呢？”
“我害怕突然有一天，他們又不喜歡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