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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銀色的宮殿應該就是銀綢宮吧?”
“兄弟,我們守在這里干什么?當初守門人不是說只有相應令牌持有者才能夠開啟對應宮殿嗎?就算是我們站在這里,等到天荒地老沒有銀綢令我們也進不去啊!”
“你知道其他九宮在哪里嗎?好不容易找到銀綢宮,當然是要待在這里呀。”
“銀綢令的持有者遲早會來的,他們只要想要得到綠綢一族種族之心就不可能不出現在這里,你看我們這么多人,怎么也不可能強行將我們趕走,到時候不就能夠進去了么。”
“這種事情,我們也不一定能夠拿到綠綢一族的種族之心,但得到一些其他好處也是好的啊。你可別忘了這里是什么地方。”
“魂潮中出現的異常,是個人都不會放過,說不準只要我們能夠進入一個宮,就能夠得到數不盡的好處,讓我們存在的事情更長呢,想想魂潮中出現的那些魂光,難道就沒有什么想法嗎?”
“綠綢一族的傳承令不久前就已經鬧出來了,現在應該有很多的傳承令并不在那些最初得到傳承令的修士手中,而這東西一旦落到了我們黃泉彼岸勢力手中,那不就是……”
“可惜了,我就沒有碰上有傳承令的修士,不然怎么也要弄兩枚傳承令玩玩,這傳承大頭肯定在那些有傳承令的人手中啊。”
“你們說,現在這傳承令還能不能夠搶奪啊?”
有人摸了摸下巴,突然在人群中提出了這么一個問題。
聚集在銀綢宮外的人群聲音在這一瞬間都凝滯了。
而一個站在銀綢宮外的男人伸出手摸了摸藏在自己袖中的粉綢令,眸光閃動了一下。
他沒有說話,整個人卻是往人群中又藏了藏。
小天傾他們就是在這個時候來的。
浩浩蕩蕩的一群人走過來的時候,看著這安靜的氛圍還有些不適應。
這么多人呢,聚集在這里又沒有什么事情在做,這么安靜屬實不正常。
若善看向虛竹,看到虛竹那所有心思都放在阿語身上的樣子,若善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什么好。
哎,被愛情帶走了全部精力的男人啊,真是沒有用呢!
若善緩緩搖頭,他又看向小天傾。
這個看上去極為年輕笑起來陽光干凈的小少年身上帶著一種獨特的氣質,讓若善很愿意相信這個人。
雖然年紀看著不大,但這個天工一族的創獸師帶給他的可靠感是蘇尋這個綠綢一族的領頭人物都無法給予的。
小天傾看著那些將目光落到他們身上的人,感覺到若善的視線,她轉眸看向若善,朝著若善做了個手勢。
一時間并沒有理解小天傾這個手勢是什么意思的若善:?
但這個時候小天傾并沒有給他解答,她上前一步,清朗的聲音響起,還泛著幾分笑意:“不知諸位看著我們做什么?”
齊泠也上前一步,那雙陰郁沉冷的眸子掃過對面那群人,低低的一聲輕呵:“這么看著我們是想要對我們做什么嗎?”
“我們可不是好惹的,真想要做什么也該掂量掂量你們招惹不招惹得起我們。”這是看到小天傾和齊泠上前終于知道這兩個人想要做什么的蘇尋。
“別這么說,或許他們也只是想要看一看我們,對我們并沒有多少惡意。”喬喬的聲音這種時候也還帶著溫柔,這個性格溫順柔和的女子說話溫聲細語的,更是站在比較溫和友善的角度看這件事情。
喬山抖了抖自己的那身的肌肉,他的聲音甕聲甕氣的,泛著幾絲殺意:“妹妹別替他們說話,要我說,直接打一架就好了,省得他們覺得我們好欺負。”
“也不是不可以。”小天傾摸了摸下巴,那雙天藍色的眸子沒有什么感情,落到一個人身上的時候,簡直能夠讓那個人感覺到被死神凝視的滋味。
“打一架嗎?”齊泠用一種輕緩的語氣緩緩重復著這四個字,每一個字都被他放的很慢,他視線掃過的地方,一種陰冷從腳底板泛起,持久不散。
“誰想要和我們打?我們可以讓你們選擇對手,進行一場比較公平的角斗。”蘇尋說這話的時候,加重了公平和角斗那兩個字,他瞅了一眼那群修士,神色冰冷。
到這個時候若善要是還不知道小天傾那個眼神是什么意思的話,那他就是傻了。
悄悄拿出銀綢令,有著小天傾這幾個人吸引注意力,若善的動作根本就沒有人看到。
那群將視線落到在寂靜中突然出現的勢力身上的人根本就沒有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更加沒有想到他們的一個下意識行為竟然會讓人覺得他們不懷好意,在對面那個勢力的人一個比一個強勢,一個比一個兇狠的情況下,整個人都慌了,又哪里顧得上若善的小動作。
“沒有,我們沒有那個意思。”
“對,我們并不是那個意思。”
“閣下也是來看看銀綢宮的吧,我們也在等銀綢宮打開,現在并沒有利益沖突,打起來只會讓別人占便宜啊。”
“冷靜冷靜,淡定淡定,這件事情好說,好說。”
忙著解釋這件事情的人話還沒有說幾句了,就發現一道銀光閃過,那緊閉的大門竟然開了。
話語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截住,有人試探著伸出腳踏進那銀綢殿中,發現自己是真的踏了進去,當即也不管其他了,直接往里跑去。
一個人帶頭,其他人又哪里還耐得住性子解釋這些事情,也都往銀綢殿里面跑去。
這么多人呢,就算是要抓也抓不住幾個,而且銀綢殿都開了,這種時候還有沒有心情抓人還是個問題呢!
一時間,原地竟是只剩下了小天傾這群人。
本就是那些人更加靠近銀綢宮的入口,門開了自然也是那些人更快進入。
對于現下發生的事情,有人驚訝,也有人習以為常。
寰宇的修士,這種性格很正常。
這些魂靈曾經也是寰宇的修士,在利益出現的時候自然不會管之前的事情。
“我們,不進去嗎?”喬山看著根本就沒有動的眾人,撓了撓頭提出詢問。
“沒必要進去。”回答喬山這個問題的是蘇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