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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復默認
作者:江離付芷
更新時間:22100622:15
“瘋爹地你要帶我去哪里呀?”女孩歪著腦袋,看向男人的目光中滿是迷茫與不解。
“你既然喊我一聲爹地,自然是要記在我名下的。”封夜帶著幾分溫柔細膩地替女孩拂去潛在的考驗,他對著女孩輕聲說道,“注意腳下,好好看路。”
女孩哦了一聲,蹦蹦跳跳的動作間依然帶著歡快隨意,她歪了歪頭,瞥向男人的天藍色眸子干凈又狡黠。
金色的流蘇垂落在女孩的發間,很快又被封夜拂去。
封夜一步步往前走著,手里牽著一只小巧的手,軟軟的觸感讓這個男人的嘴抿得更深,一點也不習慣這種行為的他此時心中涌起來的,只有無限的歡喜。
原來有個乖巧可愛的女兒是這種感覺嗎?
真新奇,真讓人心軟啊!
小天傾亦步亦趨跟著封夜,好奇的眸子四下轉著,見有金色蝴蝶飛過來帶著幾分新奇地伸出手去似乎想要觸碰。
但蝴蝶飛舞著,躲過了小天傾的觸碰,帶著幾分乖巧貼順地停在了封夜的肩頭。
小天傾抿了抿唇,緊抿的唇角帶著幾分倔強與不滿,她伸出手,一爪子直接抓到了封夜的衣擺上。
“怎么了?”封夜腳步一頓,低下頭看向天傾,不羈張揚的眉眼間是聚斂的寵溺。
“它,不乖!”天傾抿著唇,伸出手指向依然停在封夜肩頭的那只金色蝴蝶。
封夜微微一愣:“你想和它玩?”
“不可以嗎?”天傾歪了歪腦袋,天藍色的眸子里是全然的純冽干凈。
“可以,金翼,陪咱們小天傾玩玩。”封夜笑著伸出手,將停在他肩頭的蝴蝶引到食指指腹,緩慢將食指挪到天傾眼前,“它叫金翼,是我的……創獸。”
“創獸?”天傾歪了歪腦袋,有些新奇地伸出手碰了一下金翼那金閃閃的翅膀,天藍色的眸子里染上喜悅與歡快。
“對,創獸。由我們創造,全然符合我們心意,全然忠誠我們,會陪伴我們一生的親人,朋友,同伴,戰友。”封夜笑著頷首,既然柳羲說不管他做什么都是合情合理沒問題的,他自然是要照著自己性子來嘍。
正好,顧頭顧尾的也不符合他的風格。
“真好啊。”天傾再次用小手指戳了戳金翼,金色蝴蝶似乎很無奈,但并沒有從封夜指尖飛走,而是帶著幾分對待小輩的縱容。
“你也可以創造屬于你的創獸。”在封夜的示意下,金翼飛到了天傾的指尖,撲閃的金色翅膀扇下金色鱗粉。
“我?”天傾用空著的那只手指了指自己,另外一只手十分小心地護著停在她手心里的金色蝴蝶。
“沒錯,你。”封夜站起身,他低眸看著天傾,語氣很認真,“天工一族的創獸師都能夠創造屬于他們的創獸。”
“但你要記住,我們給予了創獸生命,卻并不是能夠對它們生殺予奪為所欲為的造物主。創獸,是我們的同伴,是我們的親人,它們可以是很多存在,可以被賦予很多身份,但唯獨不能夠忘記的是,它們也是有血有肉的存在,是來自我們的和我們同樣身份的天工一族成員。”
創獸師和他們的創獸,從來都不是附庸關系。
他們不像是那些召喚師,馴獸師,將與他們修為相關的生命當成工具,當成可有可無可以被肆意利用的道具。
天工一族的創獸師們,在創造出自己第一只創獸之前,最應該明白的是創獸和他們之間的關系,那是天工一族創獸師來到這個世界后上的第一堂課,也是最重要的終身不能忘記的一堂課。
“我知道,我會和他們成為很好很好的朋友的。”小天傾天藍色的眸子懵懂,她似乎并沒有完全理解封夜的這番話,但其中的重點卻是被她準確抓住了。
“我會對他們很好很好的。”小天傾伸出手碰了碰金翼的小翅膀,輕輕的動作似乎是怕一個不小心就將這看上去十分脆弱的翅膀給戳破了。
“金翼沒有那么脆弱的。”封夜看著女孩小心翼翼的動作,心里有些好笑,他忍不住出聲。
事實上,金翼甚至并沒有這么小。
身為天工一族極為特殊的金階創獸師,他的每一只創獸大小可比星辰,又哪里會是什么脆弱的存在。
而金翼之所以這么小,也不過是這處地方的特殊性。
不管是哪個色階的創獸師來到這里,能夠展現出來的創獸大小都是這樣的。
這也是為什么他諸多創獸中只有金翼出來了,實在是其他創獸們根本接受不了自己嬌小的樣子。
雄獅變得這么小,也不過是一個迷你看上去沒有任何殺傷力的小手辦。
“它脆不脆弱是它的事情,我這么做表達得是我的態度。”天傾抬眸看向封夜,那雙天藍色的眸子里寫滿了認真。
不是小蝴蝶并不脆弱她動作間就可以粗心不在意的,她的小心輕柔,表達的是她對小蝴蝶的重視。
似乎沒想到自己竟然反被說教的封夜愣了一下,他也不惱,而是爽朗笑出聲,不愧是他們天工一族的轉機啊,還真是像天工一族的創獸師呢!
這樣的女孩,不管在哪個時代,都會有很多人喜歡的吧?
也只有這樣的女孩,才能夠成為帶領他們天工一族重新走向輝煌的轉機。
“是是是,是我沒考慮仔細。”封夜一邊說著,一邊帶領天傾往前走去。
“你既然喚我一聲爹地,就要被記在我的名下,成為我正經的閨女。”封夜說著,回頭看了一眼和金翼玩得很好的小天傾,嘴角露出別有深意的笑容,“如果你是我正經的閨女,自然也是金翼的親人,想什么時候找金翼玩都可以哦。”
天傾聞言眼睛亮了一下,她雀躍歡快的聲音很快在空間內響起:“我要怎么做?我要怎么做才能夠成為你正式的親人?”
“很簡單的,一點都不難,只要你在這里滴一滴血就可以了。”封夜不知何時帶著天傾走到了一座祭壇前,他伸出手指了指那泛著與封夜如出一轍金光的祭壇,嘴角的深意更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