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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禾拿著那枚青銖,總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勁。
“溫學長,你看?”羅禾拿著那枚青銖,湊到了溫行止面前,臉上帶著點點疑惑。
“這枚青銖哪來的?”溫行止剛剛在想事情,并沒有注意到蘇落的行為,此時看到這枚青銖,還有些迷茫。
“這是我給那位的青銖。”蘇落也湊過來,看著羅禾手里的青銖,神色復雜。
他倒不是給不起一枚青銖,就是古易將他給的青銖轉手就丟給了羅禾,這事情就有些感官復雜。
總覺得有什么地方十分奇怪。
“你是說,你給了古易一枚青銖,然后古易將那枚青銖又給了羅禾?”溫行止終于了解了事情經過,知道了所有事情,他第一個問題就是,“你為什么要給古易一枚青銖?”
蘇落啊了一聲:“這不是想要從古易那里打聽點消息嘛。”
“所以人不愿意收這枚青銖,純粹是他覺得沒必要,也看不上你這一枚青銖。”溫行止嘆了一口氣,光明圣殿出來的人,手上怎么可能會連青銖都沒有。
蘇落這東西給的沒有誠意,不過倒是實在,如果是賈家的人,倒會欣欣喜喜收下。
“那溫學長覺得應該給什么呢?”蘇落虛心請教。
“什么都不用給,不管我們給什么,他們都看不上眼,也不可能會收。”溫行止看得很清楚,其他人且不提,就是那位路少和聶澈之殿子,就不會是缺東西的人。
天工大陸這么一片小地方里面的東西,自域外而來的他們根本就看不上眼。
與其拿出一些對方看不上眼的東西惹人嗤笑,還不如干脆不拿。
溫行止看那位路少,是一個驕傲恣意的人,這樣子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會計較他們沒有給東西。
對方想要的,或許只是路上有幾個打雜的人。
而那位光明圣殿新來的殿子聶澈之,那就更不可能會想要他們手里的這點東西了。
這個男人,溫和儒雅,清朗如月,端的是翩翩君子之風。
他們的心胸與視野,比他們想象中還要寬廣。
“你們沒必要給東西。”聶澈之的聲音在溫行止背后響起,他眉眼溫和,“我們現在就要走了,你們去嗎?”
“這么早?”蘇落下意識驚呼,等到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的時候,他摸了摸鼻子解釋,“我的意思是你們不是還在喝茶嗎?不需要再等等?”
“你覺得我們還喝得下去?”聶澈之聲音溫和,但他說的話卻是讓溫行止他們羞紅了臉。
對哦,對方被他們那么一攪和,估計已經沒有了喝茶的興致。
“對不起。”溫行止出聲道歉。
“沒事,也不是必要的。就是某人不降降火,容易控制不住自己。”聶澈之笑了一聲,面容十分隨和。
溫行止:聽到這話感覺自己更加擔憂了。
什么叫做控制不住自己?
要是不能夠控制自己,會發生什么事情?
“聶澈之,別抹黑我。”路淺站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衣服,臉上噙著一抹玩味的笑。
“我是認真的,你一旦放任自己,那事情還真不是我能夠解決的。”聶澈之笑了一下,他還記得路淺曾經在某片大陸上搞出來的事情。
那事情,他覺得就算是圣啟親自過去,也解決不了。
當然,當初圣啟那些帝尊并沒有過去,他們十分愛惜自己的羽毛,并不想和路淺這位準帝尊對上。
到時候打不過一位準帝尊的事情被傳出去,他們的面子里子都會丟了。
這種虧本買賣那幾個十分精明的帝尊不可能會去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