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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意思,我走了。”知道蒼勒這一次注定是無用功,天傾也失去了再在這里久留的興趣,提出了告辭。
“走吧。”幽漠沒有任何挽留,看那樣子,似乎還帶著一點迫不及待。
陰鷙狠絕的蒼白臉上,出現了一種迫不及待的驅逐,實在是與他的形象不符。
但幽漠并不在乎這一點,陰鷙狠絕的是他,面對少族長時別扭的也是他。
都是他,又談何符不符合形象。
他的樣子,本就是他的形象的樣子。
“那些人,要不要救?”眼看著天傾和吞日即將消失在他的視線中,幽漠那古怪陰鷙的聲音才響起。
“哪些?”天傾回眸,看著幽漠看向那些被幻姬控制的人,勾唇淺笑,“天工一族的人,從來都不是廢物。”
所以,被一個簡單的魅術就控制了的人,也不配當天工一族的人。
天傾的潛臺詞幽漠懂了,正好他也不太喜歡這些沒有一點天工一族該有的樣子的創獸師。
手指間一團霧氣蠢蠢欲動,就在這時,天傾的下一句話也傳了過來:“你看著挑吧,沒有做過壞事的人倒是可以留下,但人不能放回青漠城,我的意思你懂吧?”
幽漠手指間的霧氣收了起來,腦袋耷拉著,有些無精打采地應了一聲。
真麻煩,還不如直接殺了輕松簡單。
這些人身上,一點天工一族該有的樣子都沒有,少族長為什么還要理會這些人的死活。
害得他只能夠加工,還要把里面那些過得去的創獸師挑出來。
幽漠直接弄出去了一抹紫色的霧氣,他之前弄死過一批進來幽漠之地的心性不定之人,在接下來這批死的已經差不多的人中,挑出真正適合活下來的人,也不過是多費些精力的事情。
雖然這種事情。他不太樂意去做,但看在少族長的面子上,還是稍微動一動吧。
幽漠一邊給蒼勒他們制造了一個血液不斷被消耗的幻境,一邊挑選出沒做過壞事的人。
還沒有被奪走血液的就秘密轉移,已經被奪走血液的就將血液重新弄回去再轉移。
時間過去沒多久,這些創獸師并不是生機全無,只要他愿意,重新活過來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畢竟是天工一族的血脈,就算是沒有接受天工一族的血脈傳承,走在錯誤的道路上,也還是有著屬于天工一族的得天獨厚。
“這個女人真惡心,欺凌弱小,霸有無力反抗的男人。”
“這個倒是沒有做什么事情,心思還算是單純,就是蠢了點,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
幽漠翻看著一個又一個創獸師的記憶,眉深深皺起,但并沒有罷工不干。
看似時間過了很久,實則很快就看完了這些創獸師記憶并分好了的幽漠終于將視線落在蒼勒他們身上。
“這三個要怎么處理好呢?”
對于給他的世界帶來血腥的罪魁禍首,幽漠并不準備輕饒,他有無數種方法讓這些人后悔進入這個地方。
而且這些人帶來的并不僅僅只是他厭惡的血液,還有他不忍直視的過往。
事情就更加嚴重了。
幽漠正在思索著怎么吊著蒼勒他們的命好好玩,天傾已經帶著吞日回到了青漠城。
離開的短短一段時間,青漠城中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其中最重要的一件事情是青漠城原城主吳錦原的死亡。
“吳錦原死了?”天傾看著趕來和她匯合的齊棄,挑眉。
此時的她,已經是全新的造型。
毀了容的小女孩眼睛瞪大,無法給人帶來驚艷與眼前一亮,只有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