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小說
“只顧著看平板了?”
被抓包,慕南笙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隨即把平板往旁邊一丟。
“我這不是在等你的嘛!”
低嘆一聲,脫掉外套,顧景琛聲音帶著一絲無奈。
“等我做什么?”
“沒什么啊。”
慕南笙回道:“你不陪著我,我睡不著。”
“對了,寒冰的家人有跟你聯系嗎?”
“嗯。”顧景琛點頭:“已經解決了,不用擔心。”
“那就好。”
笑著應了一聲,慕南笙把平板放到一旁,打了個哈欠。
“那我要休息了。”
“我去沖個澡,你先睡。”
“嗯。”
含含糊糊應了一聲,抱著枕頭,慕南笙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輕笑一聲,回頭看了一眼床上隆起的那團,顧景琛無奈的搖了搖頭。
翌日。
一大早,慕南笙就來到了至尚。
畢竟昨天沒有來公司,慕南笙心里有些過意不去,擔心進度會受到影響。
不過令她驚喜的是林依然幫她補上了。
十點多,慕南笙就收到了底片。
南笙姐,這些底片你看看怎么樣?
看到是宋池發過來的,慕南笙輕笑,打下了一行字。
嗯呢,我會送給林總監看,通過的話,尾款待會兒就給你轉過去。
好的,南笙姐。
接受了底片文件以后,慕南笙轉身就去了林依然的辦公室。
敲了敲門,笑著走了過來,慕南笙把平板遞給了她。
“看看這些成品怎么樣吧。”
“嗯呢好。”
揚了揚唇,林依然接過了平板。
大致看了一眼,林依然滿意的點頭:“這次的攝影師算是找對了。”
“那可不。”
笑嘻嘻的回了一句,慕南笙拉了椅子坐下。
“我覺得宋池真的很有潛力,要是以后有機會的話,不如咱們和他達成長期合作吧?”
“這個主意不錯。”
挑眉,林依然表示贊同:“要是你覺得可以的話,不如你來談吧,我覺得他同意的概率可能會大一些。”
“行啊。”
對于這件事,慕南笙自然是樂意的。
“那我晚一點跟他說一聲吧,這么有才華的攝影師咱們可一定要抓住了。”
莞爾一笑,放下手里的事情,林依然問道:“寒小姐的事情處理的怎么樣了?”
微微一頓,慕南笙擺擺手:“就那樣唄,她現在已經被送走了。”
“這人膽子可真大啊。”
不禁有些咋舌,林依然輕嘆一聲:“誰能想到她竟然會用這么惡毒的法子來對付你。”
“嗯哼。”慕南笙點頭:“我也確實是沒有想到。”
“不過還好,還好你沒有被她誣陷成功,不然那可就糟了。”
“是啊。”
慕南笙笑著點了點頭:“還好景琛一直防著她,這才識破了她的計謀。”
“一直防著她?”
“對啊。”抵著下巴,慕南笙語氣帶著一絲遲疑。
“其實景琛一直沒告訴我。”
慕南笙繼續道:“前段時間因為柳若男逃獄,擔心宅子里的安危,景琛便增派了不少保鏢跟著。”
“寒冰去古城游玩的時候買了大量的朱砂,保鏢覺得很可疑,就去問了那么一句。”
“朱砂可以提取到水銀,所以景琛就留了個心眼。”
“原來是這樣啊。”
輕嘆一聲,林依然不免有些感慨。
“看來還是你家先生心思縝密。”
“是呀。”慕南笙笑笑,眼眸清亮:“寒冰就被直接送回去了,寒假也已經讓她禁足三個月,也算是給了我們一個交代。”
“禁足三個月?”
挑眉,林依然覺得有些不妥。
“就這么簡單的責罰嗎?”
“對。”
慕南笙點頭:“不過這也是看在兩家以前的交情。”
“要不是因為這個,寒冰現在也絕不會比現在更好過。”
“說的也是。”
低眸,林依然應了一聲:“人情世故之前的事情,也有原因。”
“反正現在寒冰已經送回國外了,她也不再會有機會接近景琛了。”
“你好好的就足夠了。”
嘴角微微上揚,林依然笑著看著她:“現在的日子在一點點的越變越好,我們的慕大小姐可不要松懈呀。”
“嗯哼。”
揚了揚下巴,慕南笙笑著點了點頭:“那是當然的啦。”
“不過說起柳若男,都到這種時候了,還沒有她的消息嗎?”
提起這個,慕南笙的臉色微微有些凝重。
長嘆一聲,慕南笙如實回答。
“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啊。”
“她現在已經不在a市了,景琛那邊的人也不知道她的具體行蹤。”
“看來她身后的人勢力不小啊。”
自顧自的說著,林依然雙手交叉:“能成功離開a市,絕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再看看吧。”
慕南笙回了一句:“眼下無論再怎么著急其實也都沒有用。”
“嗯,你說的對。”
林依然眼中劃過一絲擔憂:“我這也是怕她什么時候會冒出來,影響你的生活。”
“我會把握好分寸的。”
“再說了,景琛現在還在派人搜尋,遲早會找到她的。”
“不說這些了,我先去忙了。”
“嗯嗯,去吧去吧。”
林依然笑笑:“中午一起吃飯,我等你。”
比了個手勢,慕南笙急匆匆的去忙了。
午飯的時候,也不知是不是巧合,慕南笙她們倆遇到了江北嘉。
許久不見,江北嘉倒是一如既往的滿面春風,仿佛前段時間的失魂落魄都是假的。
看到他的時候,慕南笙微微挑眉,表情有些許微妙。
江北嘉還沒有看到她們倆,他只顧著扭頭和自己的女伴說話。
沒錯,江北嘉身邊又出現了別的女人。
不過她也不是什么別人,而是一直待在他身邊的那位情婦小雨。
看到他們在不遠處的位置坐下,攪了攪咖啡,慕南笙抵著下巴,慢悠悠的來了一句。
“嘖嘖嘖,這個江北嘉還真的是艷福不淺啊。”
順著慕南笙的目光看了過去,對于江北嘉這個人,林依然向來是不喜歡的,甚至是到了厭惡的那種程度。
“前段時間還在為了柳若男的事情來跟你求情,結果這才過了幾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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