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歸來:
張雪對張蝦說道:“哥,我們都買了西風烈里的東西,除了你和車夫,車夫可能的確是不想買,但你為何也不買呢?”
張蝦笑著說道:“一點小盆景就要五十兩,哪里值那么多嘛,錢再多也不能浪費呀!”
張雪意識到張蝦是笑自己人傻錢多,便又錘了張蝦一下,然后帶著哭腔說道:“哥,你為啥不叫住我?”
張蝦淡淡的說道:“叫住你,你沒見你當時那個樣子,我攔得住嗎我。”
張雪覺得委屈,但的確是自己沒有想到西風烈里面的東西的確是那么坑,而且還那么貴。
張雪對張蝦繼續說道:“哥,你說我們要去找西風烈的老板不?”
張蝦說道:“你如果要去,我可以陪你去!”
這時候,其余買了物品的四人紛紛走到張蝦身旁,然后說道:“我們要去找他!必須討回公道!真的是太坑人了!”
但是張蝦卻說道:“還是不要了,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你還要去找當地的店鋪的老板麻煩。這實在是有點太不知道高低!其實我想回家了,我想我的家人了!”
朱爾戰聽到張蝦這樣說,心里也是一陣顫動,他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嬌妻和孩子。朱爾戰說道:“姐夫,你快別說了,我也開始想家了!”
張蝦說道:“既如此,那我們是走水路回去,還是原路返回呀?”
馬上風說道:“我也想和你們去京都城看看,要不我們走水路吧,原路返回有啥意思!”
沒想到馬上風的建議很快就得到了張蝦他們一眾人的認同,于是乎,他們準備妥當后,就去了碼頭邊。
沒想到,樂清城的碼頭邊竟然沒有一艘像樣一點的船,要是這些船出海,估計沒幾天就得被海風給吹垮了。
張蝦走到海邊,大聲問道:“不知道各位有沒有大船?能出海的那種!”
一個看樣子是老板的人出來說話了:“需要多大的船?你們幾個人!”
張蝦說道:“當然是越大越好,我們有七個人!”
船老板說道:“明天這個時候再來吧!”
張蝦好奇的問道:“為何要明天這個時候呀?”
船老板回道:“明天這個時候,會有一艘大船被送來!”
張蝦接著說道:“到底是多大的船呀?老板!”
船老板說道:“反正足夠你們出海就是了,你明兒來吧,包你滿意!”
張蝦繼續說道:“那要不我付點定金給你好了!”
船老板說道:“行呀,你看著給!”
張蝦給了船老板二十兩,然后說道:“老板,定金二十兩給你了,明天我們來能看到船吧!”
船老板說道:“沒問題,我們明天在這里,不見不散!”
時間直接來到第二天,張蝦一行人又再次來到了碼頭,但卻沒有看到應該看到的大船。
張蝦只有問別的船老板,卻得知了根本不會有大船來,他們被騙了。
張蝦他們七人一下子就憤怒了,竟然有人敢騙他們,真的是太囂張了,張蝦問旁邊的船老板道:“請問你知道這個老板住在哪里嗎?”
這人回道:“好像是城東的西風烈店鋪旁邊,我不知道具體地方!”
張蝦他們七人快速去了城東的西風烈店鋪,他們在店鋪門口看到了旁邊的周府,一打聽,還真是昨天那個船老板那家。
張蝦七人直接敲響了周府的大門,老板這時候在庭院里聽到張蝦他們的聲音,笑著說道:“各位老板,不好意思,今天船沒有到,我有事沒有去碼頭,沒想到你們竟然找到這里來了。”
張蝦說道:“要不是我們問了隔壁的船老板,我們怎么知道你就住在這里,怎么樣?老板,你什么時候能交船給我們?”
船老板面不改色地說道:“各位老板,你們放心,明天,明天我一定會把船交給你們的!”
張蝦看到老板篤定的樣子,便對他說道:“那我們相信你,明天還是碼頭見嗎?”
船老板說道:“是的,各位老板盡管放心好了,明天上午交船,絕對沒有問題的!”
張蝦他們七人離開了周府,雖然還是帶著懷疑,但還是走了,張蝦待走遠后對眾人說道:“我們姑且再相信他一次,我們明天就能看到新船了。”
朱爾戰說道:“我覺得這個老板明天還是不會給我們船的!”
馬上風說道:“我卻覺得他不會這樣做,畢竟我們都知道他的住處了,更何況,沒有人會為了二十兩而把自己的一切都丟掉!”
張雪這時候也說道:“我同意馬上風的觀點,這個老板一定會言而有信,明日定能交船給我們!”
張蝦一行人在樂清城閑逛,卻發現街上的行人都是行色匆匆,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一問才知道,原來樂清城在準備一個盛大的慶祝活動,似乎是為了慶祝樂清城建城一百五十周年,如此慶祝,讓張蝦這等見過世面的人都覺得甚是嘆為觀止。
張雪和凌波仙還有楊嬌三位姑娘看到如此熱鬧的慶祝儀式,都是十分的開心,看著舞臺四周的臨時鋪位賣的小玩意,還有各種吃食,三位姑娘十分感興趣,張蝦他們此時也是餓了,便跟著她們一起坐在了小吃攤前,點了一些吃的,邊等邊聊。
就在這等候的間隙,張雪看到了船老板走了過來,她立馬對張蝦說道:“哥,你看,那個船老板也來了!”
張蝦看到船老板,很是熱情的和他打招呼,還問他要不要一起吃一點。
船老板對張蝦說道:“不了,各位老板,我還有家人一起,你們吃,你們吃!”說完告別張蝦他們后離開了。
張蝦對眾人說道:“我現在觀這船老板,倒還有些人情味,明日他必能夠交船給我們。”
張雪這會說道:“哥,怎么說什么的都是你,說不交船的是你,現在說交船的也是你。”
張蝦說道:“我剛才仔細看了船老板的樣貌和面相,覺得他并不是奸詐奸邪之輩,便對他有了改觀,故而如此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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