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元:、、、、、、、、、
他們之間隔得有些遠,但是即使是這樣,依然不影響吳秋云和季元元聽到了周華隱隱約約的罵聲。
賤人……害我……沒人要……放過你……等我……
吳秋云沒有因為周華的罵聲而不高興。
她反倒跟季元元開起了玩笑:“我覺得,周華說的應該是:你這個賤人,竟然背地里害我,活該你沒人要。我不會放過你的,等我出來后,我要弄死你。”
季元元煞有介事的點了點頭:“我覺得你說的對。”
吳秋云笑的更加燦爛了。
周華很快就被帶走了,在警車的呼嘯聲中,鄭國的身影也出現在了季元元師徒倆的眼前。
他神色復雜的看著吳秋云。
面對鄭國的時候,吳秋云就笑不出來了。
周華被清查,鄭國大概率也是逃不掉的。
即使他不用負法律責任,那么這個校長他也當到頭了。
誰讓他公私不分,為了女兒甘愿包庇周華呢!
說起來,鄭國對吳秋云倒也沒做過多過分的事情。
反而這幾年,還幫過她不少。
當年,鄭可可搶走了周華。
為了能讓她消氣,鄭國親自找了她。
在校長辦公室里,鄭國為了讓她不要把事情鬧大,差點給他跪下。
鄭國發妻早逝,膝下只有鄭可可一個女兒。
鄭可可年輕的時候貪玩,結過好幾次婚,每次都沒超過一年就離了。
她像是一個叛逆少女,用婚姻來懲罰鄭國對她的忽視。
后來,鄭可可遇見周華,終于安定下來。
所以,鄭國寧愿給她下跪,寧愿包庇周華,也要讓鄭可可得償所愿。
那個時候,她本身就對周華沒有多少感情了。
見鄭國如此,便順勢答應下來不會把事情鬧大。
鄭國為了補償她,給她撥了很大一筆科研經費。而且就在那一年,在她還不滿四十歲的時候,就給她評了正高。
在后來的五年間,她在學校的名聲一直不怎么好,鄭國也暗地中為她擺平過很多事情。
現在想想,她的事業也并非清清白白。
吳秋云收起了一臉的笑,不知道該用什么表情來面對鄭國。
鄭國只看了吳秋云幾秒,隨后便收回了眼神。
他轉身,朝著辦公大樓緩步的離去了。
吳秋云一時間,也覺得沒啥意思,她低聲道:“回去吧,實驗室沒啥事情了,早點回去吧。”
季元元不知道吳秋云為什么突然之間心情就不好了。
但是她沒有開口問,只是順著吳秋云的話說道:“知道了,吳老師你也早點回家。回家鎖好門,鄭可可不知道你家住哪里吧?”
季元元有些擔心,擔心鄭可可這個瘋婆子在知道周華又被警察抓走了,而且這一次可能不會輕易被放回來的時候,會再次發瘋,直接找到吳秋云家里去。
吳秋云搖了搖頭:“放心吧,鄭可可不知道我家在哪里,去年剛換的房子,沒和學校的人說過。”
所以,鄭可可不可能找到她家的。
聞言,季元元就放心了:“那好,我先走了。”
季元元和曹曉蕊先后的離開,吳秋云獨自一個人待在實驗室里。
沒過多久,她忽然間想到了季元元的話,眉頭一皺,收拾了自己的東西就離開了。
離開之后,她特意給實驗室上了兩把鎖。
晚上,季元元左想右想還是有些不放心。
所以第二天早上,她特意提前了十幾分鐘,去了實驗室。
鄭可可昨晚找不到吳秋云,難免不會喪心病狂的在今早去實驗室堵人。
萬一鄭可可真來了,她力氣大一些,還能幫著吳老師打回來。
果然,如季元元所料一般。
當她到達實驗室,里面一片狼藉。
吳秋云昨晚雖然鎖了門,可是鄭可可喪心病狂的拿了錘子把鎖給砸了。
季元元為什么知道鄭可可用的是錘子而不是斧頭呢?
因為錘子就在門口放著呢!
季元元怕鄭可可真瘋了,拿錘子錘人,趕緊上前撿起了錘子。
為了保險起見,將錘子放到了自己的車里,然后鎖了車。
開玩笑,那可是錘子啊。
要是真砸到人的腦袋上,腦袋是肯定保不住了的。
季元元剛鎖完車,吳秋云就過來了。
吳秋云也沒料到,鄭可可的行事會如此的瘋狂。
她上前幾步,就要往實驗室里走。
見狀,季元元趕緊拉住了她:“吳老師,你先別進去,里面還不知道什么情況呢。”
實驗室里可什么都有,萬一鄭可可手里拿了點什么腐蝕性的液體。
趁著吳秋云不備,潑到她臉上,那可就毀容了。
然而,事實是,季元元還真高估了鄭可可。
鄭可可是個不學無術的學渣。
雖然她爹是B大的校長,可她肚子里沒幾兩墨水。
她哪里知道什么是腐蝕性的液體。
實驗室里的液體那么多,名稱那么復雜,她哪里分得清?
所以,鄭可可出來的時候,兩手空空,什么也沒有。
看到吳秋云,她齜牙咧嘴的就要沖上來打人。
“吳秋云你這個表子,我r你八輩祖宗,周華上輩子是刨了你家祖墳了嗎?你要這么害他?”
鄭可可一邊吼著一邊沖向去了吳秋云,等靠近了吳秋云,伸出手掌就要打在吳秋云的臉上。
見狀,季元元及時的伸手,想要攔下鄭可可的巴掌。
就在季元元出手的同時,吳秋云也動了。
季元元和吳秋云配合的十分的好,只見季元元攔下鄭可可巴掌的同時,吳秋云也跟著側了一下頭。
在鄭可可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吳秋云掄圓了胳膊,一巴掌扇在了鄭可可的臉上。
季元元及時的松開了鄭可可的手。
鄭可可被扇的腳下不穩,一下子就摔倒在了地上。
然后,吳秋云和季元元同時后退了兩步。
她們留出了足夠的默契,防止鄭可可爬起來打她們。
不遠處,目睹了這一切的曹曉蕊先是倒吸了一口涼氣,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臉。
不到兩秒鐘,她又反應過來,十分嫌棄的把手從臉上拿開了,默默的感嘆了一句:“真爽啊。”
鄭可可從小到大,哪里受過這種委屈?
她坐在地上,過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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